江峰一听胡朋的话,心中十分欣喜。他心里明白,以后只有紧跟着魏王,才能跟江辰一较高下。
他对胡朋说道:
“胡朋,丞相为什么对太子迟迟不动手呢。如果万一哪一天皇上驾崩了,那太子不就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了吗。到那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胡朋看了一眼江辰对他说道:
“是啊,丞相也是这么想的。可这件事情的关键还是在你的身上。”
江峰吃了一惊,他不明白胡朋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他不解地看向胡朋问道:
“胡朋,你这话是不是言重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进士,只想着以后能追随在魏王的身边就十分满足了。你刚才这话是从何而起呀。”
胡朋看着一脸不解的江峰说道:
“江峰,你跟我去见一下魏王,他早就说要见你呢。到时候具体的让他给你讲。”
胡朋说完就站起身要走,江峰只好跟在他的身后。好在会馆离魏王府不远,没多久就来到了魏王的府邸。
等江峰跟魏王见过礼后,魏王就招呼他们坐下。
魏王首先开囗说道:
“江峰,这次能金榜题名中了进士,也是可喜可贺的。从今以后,你就可以平步青云,进入到仕途之中了。很早我就跟国舅讲了,说你将来一定是个有用的人才。看来你真没有让我失望,希望我们以后,要多亲多近。”
江峰听着魏王突然之间的夸赞,心里倒是非常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地说道:
“江峰不才,辜负魏王殿下的期待了。”
魏王来到他的身边说道:
“你怎么会这样说呢,说起来咱们两个之间还是真的有缘份。等以后有朝一日,我能登上大宝,到时候我一定会重用你。不过,目前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你帮忙,也不知你肯不肯帮我这个忙呢。”
江峰听魏王这么说,就站起身来对魏王拱手道:
“只要殿下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江峰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魏王把江峰又按回到椅子上,对他说道:
“现在朝内的局势,想必你也知道,太子是皇上选的继承人。而我是最有实力取而代之的人,在朝内丞相大权在握,群臣也大多依附于他,而在西边我们又有刘固兵权在握,就这么一比较,谁强谁弱是不是一目了然了。”
江峰边听边点头说道:
“殿下说的是,太子的位置,迟早得是魏王殿下的。江峰以后一定追随殿下左右,不离不弃。”
魏王不动声色地看了江峰一眼说道:
“可及便是有这样的条件,江峰你帮我分析分析,定远侯为什么不肯把你妹妹嫁给我呢。如果我将来即位了,皇后就是你妹妹的。你也是皇亲国戚,当朝的国舅爷了,你想要什样的官职,还不是任由你选,这样的好事儿,人家都是求之不得的,你们侯府却偏偏要往外推。是不是定远侯就根本没有看好我。”
江峰一听,连忙对魏王说道:
“殿下,我是自始至终,一直都看好你跟我妹妹映雪的天赐良缘。魏王不主动追求,怎么能知道她的内心呢,如果魏王有意,我倒是可以把她带出来跟魏王一会。”
魏王双手一拍道:
“好啊,如果你能促成此事,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封赏于你。到时候我们就都是一家人了。”
在一旁的胡朋也趁机说道:
“江峰,你要真能促成此事,魏王西有刘固兵权在握,北有定远侯保驾,朝中又有丞相斡旋,这天时地利人和,还怕魏王继丞不了皇位吗。”
他这样一说,江峰觉得站在魏王的一边,更有信心了。
江峰告别魏王,带上他身边的小厮向侯府赶来。
一路上,他在不停地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说服自己这个妺妹,促成她和魏王的婚事。
自己以后想要在仕途中走的一帆风顺,就必须要抓住魏王这条线。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侯府,这是他中了进士以后,第一次回到侯府。
刘如意看到心爱的儿子回来了,赶紧热情切迎了上去:
“峰儿,那江辰早就回来了,你怎么才回来。老夫人现在看江辰,就像是在看一个宝贝一样。完全没有了当初要把他们母子赶出去的厌恶,这个江辰真是时来运转,一朝得中逆天改命。当初是柳府的崔氏,找上门来要退掉这门亲事。可现在倒好,江辰得中了状元,轮到他要给柳府退婚了。老夫人也派人去柳府退亲了,可当初死活要退掉这门亲事的柳含烟,现在却闹着不想退亲了。”
江峰一进门,就听母亲说到了柳含烟。当听到她现在不想退婚时,不由得眉头微微一蹙。
其实这种结果是他早就预想到的,江辰再也不是原先的傻子了。谁又会放掉一个高中状元的未婚夫呢。
他虽然这样想,但还是感觉像受到了伤害一样。他对刘如意说道:
“那现在这个婚约,倒底是退了还是没有退呢。”
刘如意见儿子很关心这件事,就对她说道:
“柳府虽然没有退回江辰的生辰八字,我想这跟退了也没什么区别。我后来直接去柳府找了崔氏,她也同意再把你们俩个往一起撮合撮合。等到柳含烟她的思想转变过来了,我就上门给你提亲去。”
对于这件事情,江峰倒是没有异议,他对母亲说道:
“婚姻大事,全凭母亲安排吧。我先过去给老夫人请个安去,有什么事情回来咱们再谈。”
刘如意一手拉住江峰,然后对他说道:
“峰儿,你先别走,我给你说件事情。”
江峰看着她说道:
“什么事情?”
刘如意看看四下无人,就轻声把刘能偷东西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峰听完后勃然大怒,他对母亲说道:
“舅舅自从来到侯府当管家外,不知道从这里拿走了多少东西。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的胃口越来越大了,赶紧让他把偷的东西还回来,要不然因为他我们在侯府也很难立脚了。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真为有他这样的舅舅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