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了。”
那个被叫做“老周”的面试官被MAY姐说得一滞，都不吭声了。
这个MAY姐年轮三十有加，听说还是个处，长相其实不赖的，就是说话耿直，二十来岁时，经常因为耿直的言语把爱慕她的男生劝退了。
等到走进剩女行列了，她的这种耿正，渐渐地，不知不觉中，演变成了尖酸与刻薄。
因为她的尖酸与刻薄，更是让所有的男生都怯步。
正因为她十步之内没有男生现出，才让她对那些青春活泼，又招人喜欢的女孩子格外地仇视。
余念念，就是她MAY姐一眼就毫无疑问地划到仇视区的女孩。
此时，她抱着双手，冷眼地看着正在给侯助理打电话的余念念。
一脸好戏般地等着。
余念念找出侯助理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心里已经把骂人的话都想好了：
他奶奶的，你家宸少死哪去了，我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有接。
然，让人意外的是，第一通电话，侯助理也没有接。
余念念滞了一下，又打了第二通。
结果邪门这东西都是打包着来的。
顾北宸不接电话，现在连侯助理也没有接电话了。
平常里侯助理不是随传随到的吗？
哪有那么巧的事！
“怎么？侯助理也没有接电话？哈哈哈，有没有这么巧的事呢！”妮妮和娜娜在一旁兴灾乐祸，她们的声音最响也最及时。
余念念冷了她们一眼，不信邪，又打了一次。
侯助理的电话也打了三次。
没有接。
顾北宸与侯助理集体失联了？
“打呀，怎么不打了？我们顾总的电话打不通，打侯助呀，侯助打不通，再打到顾家去的，打顾老爷子的，打顾老夫人的，还有顾氏家族其他房的人，你这么能吹牛，怎么不继续打？”
“哈哈哈，不行，我要快笑死了，天底下不要脸的人那么多，我真没有想到有这么不要脸的，余念念你真够可以的。”
几个电话都打不通，身后的众人已经完全把余念念当成一个大笑话了。
还嘲讽个不停的。
余念念也没有想到这么撞邪的一次。
她手里捏紧着手机，一脸紧绷绷的。
妮妮一步上前，笑着道：“余念念，你要是真的认识顾北宸，我给你洗一年的底裤。”
听妮妮这么一说，娜娜也上前了：
“余念念，你要是真的认识顾北宸，我徒手洗一个学期的女厕所，不用工具的那种。”
宋明芯这会儿也是打定了余念念是不认识顾北宸的，她想着余念念也跟她一样，也是为了与顾北宸套近乎，故意说谎的。
毕竟虚荣之心，众人皆有嘛。
所以她一听妮妮娜娜的话，也不甘落后：“呵，余念念，你要是真的认识顾北宸，别说洗底裤刷女厕的，我徒手洗一个学期的男厕所都没有问题！”
余念念听到这，嘴角不经意地微微一勾，正想说话。
结果，就在这时，陆敏之带着高峰过来了。
陆敏之从看到余念念被宋明芯和妮妮娜娜围着嘲笑时，她就跑去搬救兵了。
可是找不到纪主，也找不到胖主任，最后连程恺那厮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