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先走肾后走心,可能有宝子会被双不洁劝退,但我觉得这样的设定用在他们之间会比较合理。文易面对爱情和死亡的无力感,真的很痛苦,他真的很爱牧白。而牧白对上文易,也用尽了所有的深情。他是文易的救命稻草,也是带文易走出黑暗的人。
牧白(攻):他是一朵野玫瑰,
开在我心中荒凉贫瘠的原野上。
如果他的荆棘会刺伤我,
那么,我不介意遍体鳞伤。
——
伴随着发动机强劲的声浪,一台哈雷戴维森渐变蓝双灯cvo摩托车,驶入宁城卡门酒吧停车场,立刻引来众多年轻人羡慕的目光。
文易利落地将车子停进车位,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和夜空一样清冷的脸。
他目不斜视地拐进街角,从后门进了酒吧。
酒吧表演台上,一个年轻男孩穿上上衣,朝一处豪华卡座走去。
“段总,您看我今天跳得怎么样?”
段非把抽了半根的雪茄递给他,把他推给旁边的男人,说:“Stephen,今天,你是这位的!”
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蓄着一头短发,剑眉星目之间,散发着成熟稳重的雄性气场。
既能跟周遭的灯红酒绿高度适配,又在这风月场中显出几分萧索。
Stephen看着他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挨着他胳膊坐下,吐了一口烟圈。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牧白眉毛向上扬起,把烟随手摁灭在烟灰缸里,笑道:
“想知道我的名字?”
就在这时,酒吧里的灯暗了。
一束聚光灯打向吧台,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孩出现在吧台。
顿时引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那是谁?”段非问道。
Stephen抽着雪茄,不痛不痒地笑了一下,说:
“段总最近不来,不知道这是咱们卡门最近的红人小九!多少人拿着牌子,等着买他调的酒呢!
听他这么一说,牧白也来了兴趣,问:“嚯,排场这么大?”
Stephen撇撇嘴,“那可不?”
牧白在这轻飘飘的话里听出了酸味,轻笑一声,眼神却始终停留在小九身上。
小九大约二十出头,没穿工作服。
而是穿着一件白底带夸张亮片的t恤,在灯光下泛着晃眼的光泽。
音乐响起的时候,一支三寸长的酒瓶出现在他手里。
他五指灵活,单手拿着酒瓶,在手里转了两圈抛到空中,在酒瓶堪堪落在吧台时,精准地接住了。
“嘁!花架子!”
牧白不屑地嗤笑一声,对身边的段非说道:“走了!”然后搂着Stephen往外走去。
路过吧台的时候,牧白往里扫了一眼,想看看小九的脸。
但灯光闪烁,加上距离远,他只看见一个清瘦的轮廓。
牧白带着Stephen到了酒店。
一进房间,Stephen就缠了上来。
牧白一拍他屁股,“洗澡。”
Stephen依言进了浴室,关门时还不忘抛个媚眼。
牧白冲他勾勾嘴角,缓步走到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夜景,点了一支烟。
他回国已经半个月了,还没进过家门。
深夜的宁城依旧灯火辉煌,全方位诠释着不夜城的繁华。
那些醉生梦死的日子,重新流淌在牧白的记忆里。
想到这些,牧白冷哼一声,一点也不打算结束和父亲的冷战。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段非。
牧白往浴室那边看了一眼,哼笑着接了起来。
“怎么了非非?”
对面迟疑了一下,才说:“牧先生,我是卡门酒吧的工作人员,段先生刚才跟人发生了点冲突,这会儿喝多了,能麻烦您接他回去吗?”
牧白不耐烦地挂掉电话,自言自语道:“就不能让我消停会儿!”
Stephen的身影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妖娆多姿。
牧白盯着看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好像也没段非说的那么夸张。
他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挥手洒在床上离开了。
回到卡门的时候,酒吧里人已经不多了。
吧台里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清点酒水。
“牧先生,段先生在楼上一号包厢休息,我带您过去!”
牧白皱了皱眉,从包里掏出小费递给服务生,“不用,我自己上去!”
刚走出两步,他又退了回来,问:“打他那人呢?”
服务生笑笑,说:“哪能呢?都是段先生单方面殴打别人!”
一进包厢,牧白就被一股烟味熏到了!
桌子上酒瓶倒了一片,段非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他走过去,拍拍段非的脸,在他耳边大喊一声:
“非非!”
段非一个支棱,看清面前的人,骂道:
“艹你大爷牧白!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这么叫我!”
牧白满脸不在乎,瞥他一眼,“就你这小身板,还学会打架了?酒量差还喝这么多!”
段非坐着没动,仰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
“我这是为蓝颜冲冠一怒啊!真可惜,你走得早,没见着小九!那脸蛋,啧啧!”
听到这个名字,牧白大马金刀地把腿架在茶几上,在一边坐了下来。
他叼了支烟放在嘴边,却没点着,不清不楚地问:
“怎么个可惜法?比着那个Stephen还好?”
“靠!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吗?”
“呵!不是你说的,Stephen是宁城给圈里最拔尖的?”
段非坐起来,看样子还在迷醉状态。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卡门酒吧独有的号牌,在牧白面前晃了晃,拍在桌子上,说:
“管你信不信!就算抽不到老子,这五万块花的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