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怎么会！！！”
杨戬的双瞳急剧收缩，大脑一片空白，无法运转。
他的永恒不灭。
他引以为傲的永恒不灭。
他呕心沥血，耗尽才情，孕育出来的永恒不灭。
就这么没了。。。
噗！
咔！
砰！
鲜血从杨戬嘴中喷出，同时还伴随着道心破碎声音。
永恒不灭的道心，被毁了！
败了。。。
彻底败了。。。
败得体无完肤！！！
“老祖宗，我是不是搞得太过分了。”
“都是一家人，我这下手貌似有点过了呀！”
杨天明把玩着手中的永恒珠，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额。。。没事！”
“不破不立，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你小子，动手就动手，你拿别人东西干嘛。”
此刻不死大帝有些后悔，之前把话说的那么满，让杨天明尽情鞭策杨戬。
谁能想到，这小子手段居然那么诡异。
刚才那财运的雄厚，即便是他有些瞠目结舌，何曾见过那么恐怖的财道气运。
别说什么大道之子了，你小子就是财道本身吧！
这世界上，貌似没有听说过修行金钱的道路。
不过，杨天明应该可以独创一条财道修行的进阶道路出来，并且能够借由此道，轻松迈入大帝境。
说句不好听的，就那个财道气运。
杨天明能一路顺畅的走到，无序强者的地步，他都不感觉奇怪。
妖孽啊！
真是妖孽！
不死大帝心中骂骂咧咧的想法，杨天明自然是不得而知，不过他也能听出，老祖宗也是有些怨念。
也是！
他这等价交换，把人家引以为傲的永恒不灭，直接剥夺了。
这事，搁谁身上，都挺膈应人的。
“唉！”
“早说了，这种小孩子打架的游戏，不适合我玩。”
“我现在的格局，要玩也得和帝境的强者下棋。”
“这下搞得，太尴尬了。”
杨天明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应该想的是如何解决。
就算此刻他将永恒珠还回去，杨戬重新找回力量，也无济于事。
道心碎了，信念没了。
就算有永恒不灭的力量，依旧只能沦为三流货色。
下方，杨戬双瞳有些涣散，还没从震惊当中，回过神。
出道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心态崩溃。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相当委屈。
哪有人对战，直接偷东西的啊！
正常对战，就算打的再怎么激烈，他遍体鳞伤，底牌尽出，甚至不惜折损自身。
拼上一切，还是输了！
他都不会这样。
扑通！
杨戬头仰着天，双腿弯曲，瘫坐在地上。
三招之约，第二招落败！
杨天明缓缓降落，来到杨戬的跟前，摇头叹息：“早就说了，不要打，你偏要打。”
“有的时候，现实是非常残酷的。”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很大的。”
“有道是不破不立，这次道心的破碎，说不定会给你不一样的体验。”
“你的永恒不灭，还给你，不过我在上面施加了三层禁制，这三层禁制是我原先给你准备的三招。”
“你要是想拿回属于你的永恒不灭，可得需要另一种不输于永恒不灭层次的力量。”
“我知道，这个考验很有难度，但是没办法。”
“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恐怕你连看到我背影的资格都没有。”
“充其量，也只能顺着我留下的足迹，窥探一二。”
蹲下身子，杨天明将永恒珠，放入杨戬的怀中。
自始至终，杨戬依旧是无动于衷，好像没看到杨天明动作一样。
见状，杨天明也没有过多停留，直接选择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不知名的道蕴气息。
“额...哈哈哈！！！”
“永恒...腐朽...生命...流逝...”
“不属于我啊！”
“都不属于我！”
“空！”
“一切皆是空！”
“都是虚妄，都是无啊！！！”
“哈哈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杨戬抱着头，疯狂大笑，身上的气息忽高忽低。
此时此刻，如果说杨戬走火入魔了，估计没有人反对。
然而，杨天明却是看出了不对劲。
“他这是，陷入悟道之中了？”杨天明不确定的询问道。
“嗯，没错，确实是悟道。”不死大帝惊诧的回应道。
“但是他这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简直像是走火入魔一样，我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悟道的。”
杨天明说道。
“哼，也有你小子，不知道的事情啊！”
“谁规定了，悟道就一定要心平气和，盘膝而坐，神韵冉冉。”
“虽然这种情况很少见，但也有类似癫狂的悟道情况。”
不死大帝笑呵呵的说道。
“没错，这种顿悟，实际上是由于对于多种道的理解，过于深刻，才会陷入的情况。”
“曾经，我就陷入过这种情况，当时是处在生死的迷惘之中，对自我陷入了怀疑。”
死神也对杨戬现在的情况，十分感兴趣，冒泡道。
“不过，这种顿悟也确实危险，如果不能清醒过来，那就会真的走火入魔，最后成为一个废人。”
圣天帝也冒了出来，很显然他曾经也进入过这种状态。
杨天明挑了挑眉，没想到杨戬的一个走火入魔式顿悟，居然将几个大佬全都炸了出来。
想了想，杨天明在心中问道：“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这位小老弟。”
【哟！尊敬的宿主，您终于想起来，还有我这个系统存在啊！】
【您今天要是不问，我还以为您早把我忘了。】
“能不能，不要阴阳怪气，能说就说，不能说就闭嘴。”杨天明毫不客气的回怼过去。
他可是宿主，还能让一个金手指翻了天不成。
【哼！】
【他这种情况，还不简单，你给个神豪印记过去，不就解决了。】
【他自身本来就是有大智慧，大福运的人。】
【如果，再加上宿主的加持，想要从顿悟中，清醒过来，那还不是简简单单。】
“不，我不会选择让他成为的奴仆。”
“而且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抉择，那将会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额...】
【那你干脆到神豪商城里面，买个来自洪荒世界的悟道茶树呗。】
【洪荒世界的悟道茶树，可比永恒世界的品阶高多了，即便是大帝喝了都有好处。】
【反正你攒的神豪点不少，悟道茶树也是个不错的灵根，实用性非常强。】
【不过，杨戬的情况，有些特殊，单纯的茶叶可能差点劲。】
【只怕要用茶树的一点本源灵粹。】
“哦~~~？”
“是吗，那我买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