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今也抓住她手。
“干嘛呀？一会儿迟了，你快帮我拿湿帕子呀！”纪时鸢有些急，从国外回来一直到现在，她肤质其实有些不太能适应，有些敏感。
加上熬夜、出差、还得和他斗智斗勇。这些都对皮肤没好处。但好在她一直都在维护，不然不知道得多埋汰。
“早换过了。”左今也低声道，看她那急匆匆的样子心里直乐，指尖点了一下她的头顶，笑道：“你怎么这么笨？
平时看着这么聪明的，怎么到了这儿就堵住了？”
“你换过？”纪时鸢问。全都按照之前那些原模原样换的？也是，网络发达比着样买东西不难。
倒是他费心了。
“嗯。”他继续挤出来护肤品，点在她脸上，仿佛给小孩子擦宝宝霜那样式的。被纪时鸢嫌弃地推了一退。
“怎么了？”
“这个不能这么用。”
“那怎么用？”左今也很虚心地向她讨教。
纪时鸢也耐心教他：“这样，你先挤在掌心，揉搓，搓热了才上脸。就这样。”纪时鸢一边说一边做，往自己脸上涂抹，轻拍：“这样服帖，也好吸收，轻拍按摩至吸收。
看懂了吗？”
“这么麻烦？”左今也还以为就直接涂抹上去抹开了就好了，没想到还这么多步骤。
“这就麻烦了？我还没和你说护肤品使用步骤呢。还有，化妆的步骤。你以为你看见的妆容、好肌肤真的就只是天生丽质？”
“不是天生丽质是什么？”
左今也一句话打断她，多少让她有些得瑟。不过纪时鸢愉悦后还是给他普及道：“虽然我承认我天生丽质，但是，那也得经过后天努力护养才能保持一个较久的时间。
就像养花一样。”
“唉，跟你说话呢，听没听啊你？”纪时鸢说：“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学生一点儿都不好学，也不诚心呀，你根本就是来混的是吧？”
左今也也丝毫不装，直接摆出来一副听天书的模样，直言道：“这太难了，又枯燥，不学。”
“嘿，我说你......”纪时鸢没想到他就那么认了。她还从来没有想过他给的答案能那么干脆，干脆到都不用细想的，也不担心她听了会不会不舒服。
“真的麻烦。”左今也说：“你们女人太费事了，这么多步骤，做，爱。还没这么多步骤呢。”
“......”
纪时鸢整个人麻了、僵了。
下一秒，她一巴掌拍在他肩头：“说什么呢你！左今也，存心找不痛快的是吧？”
“不然呢？要不咱们再看看是不是我说的那样，比一比步骤？”
说着真要有一决高下的意思。纪时鸢忙拦住他。怒目圆瞪：“你敢！”
左今也一点点降温。
算了，今天先放过她。不然她现在可不就是在这儿耀武扬威的警告他，大言不惭和他说“你敢”的人了。
早就在他身。下求饶了。
“还抹吗？”
“你出去，不想看见你。”纪时鸢嘀咕道。
“不出。”
“别在这儿碍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让人憎恨。我要是有本事，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我有这么罪不可恕？”
“不然呢？你以为你做得很好？要不要我再给你颁个奖？”
左今也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个奖励能不能我说了算？我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