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珂面无表情地说:
“不用!房子我昨天已经找人打扫过了。”
“完了,”我在心里暗想道:“看珂珂这个表情,想来是复诊情况不容乐观。”
我想安慰他几句,但是碍于老王在车上,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无声地握住胡珂的手,希望以此能减轻他内心的痛苦。
好不容易挨到回家,一进门,我便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抱住胡珂,脸贴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珂珂,不要难过,你还年轻,咱们慢慢治,总会只好的。
要是治不好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欢孩子,生不生孩子无所谓,我有你就够了。”
胡珂轻轻拉开我的手,他转过身,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对我说:
“沫沫,你真的不喜欢小孩吗?”
我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眼睛看着胡珂坚定的点了点头。
为了不让胡珂伤心难过,我只能硬着头皮说违心的话了。
胡珂长叹一口气,用略带遗憾的口吻说道:
“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原以为我治好了病,就可以和我的沫沫生儿育女了。
谁曾想我的病治好了,我的沫沫却说不喜欢孩子,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治了。”
“什么?”我瞪圆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再确认一下,“珂珂,你是说你的病好了?”
胡珂捏了捏我的脸蛋,笑着点点头。
“啊啊啊…太好了!”
我高兴的跳到胡珂身上,在他脸颊使劲亲了一口,然后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忍不住抽泣起来。
胡珂见我哭了,有些慌乱,他抱着我来到沙发前坐下,用手轻抚着我的背,柔声说道:
“沫沫,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演的有点过了,我就是想先吓你一下,然后再出其不意的给你一个惊喜。”
我从他颈窝处抬起头,一边用手抹眼泪一边摇着头说:
“珂珂,我这是喜极而泣,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你刚刚演的太像了,我都信以为真了,害得我为你担心难过了一路,还违心地说我不喜欢孩子。”
说着我的眼泪又不断地往下流。
胡珂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了一张纸,给我擦眼泪,我从他手里拿过纸巾,使劲的擤了一下鼻涕。
我捋捋头发,想从胡珂的腿上起来。
只是我刚一站起来就被胡珂又拉着坐下了。
他一手环着我的腰腰,一手扣着我的后脑勺,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道:
“沫沫,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我现在可以过夫妻生活了,只要别纵欲过度就行。”
我先是一怔,接着有些脸红。
胡珂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以我对他的了解,知道能过夫妻生活了,他恨不得在医院就拉着我做那种事才对。
他现在这样,明显就是想征求我的意见。
我略带羞涩问道:
“那你想做吗?”
“我每天都在想。”胡珂毫不掩饰的说。
我咬了一下嘴唇说:
“那咱们就做一次吧!就一次,做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胡珂听了我的话,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可他并没有采取行动,而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沫沫,家里没有安全套。”
我隔着布料摸着早已支愣起来的某物,笑着说:
“哥哥,医生不是说你的病治好了吗?如果戴着套做,怎么检验医生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话音刚落,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胡珂瞬间化身饿狼抱着我啃吻了起来。
两个多月没有过夫妻生活,我们俩近乎疯狂地索要着彼此。
架不住胡珂的软磨硬泡,我们最终做了两次。
事后,我躺在床上平复着kuai感。
胡珂拿过一个枕头对我说:
“沫沫,你抬一下屁股,我把枕头垫到下面。”
“为什么要垫枕头?”当时对这些一窍不通的我傻傻的问胡珂。
“网上说这样可以增加受孕几率。”胡珂说着话就把枕头垫到我的臀部下面。
让人尴尬的是这家伙居然聚精会神地盯着我某个部位看,羞得我面红耳赤。
我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胡珂看出了我的窘态,俯身点了一下我的鼻子,笑着说:
“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我的宝贝脸皮怎么这么薄?看来还是做得太少了,以后得多多的做,这样你就不会这么害羞了。”
我锤着他的胸口娇嗔道:
“去你的,讨厌!”
停顿了一下,我接着说:
“哥哥,你知道的还挺多。”
“前段时间刷到一个科普视频看到的。”
“大数据还真是懂你!这样垫着要多久啊?太难受了。”
胡珂揉揉我的头发,说道:
“半个小时,乖!你再忍耐一下,等会儿我就抱你去清洗。”
我跟胡珂聊着聊着就睡着了,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了。
胡珂还在熟睡中,我轻手轻脚下床走出卧室。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北京的别墅过夜,以前我也来过两次,但都没有好好观察过这里。
我从楼上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一遍打量一边在心里感慨胡珂有品味。
当我走到别墅一楼最西边的的一间屋子时,我推门一看,里面靠墙摆着两排货物架,看来这是间杂物储藏室。
我带着好奇心走进去看货物架上摆的什么东西。
货物架最底层一个不大不小的精美铁盒子吸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