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知道错了......认打认罚......但是您别为难其他的师弟......”李明月赶紧苦哈哈地说道。
他心中也有数,此次道观的弟子大多受了伤,都是他的责任。即便一定要去斗法,不向张禹汇报,就这么领人去了,真要是再死几个,怎么交代。
“师父,这事也有我的不对,我是大师兄,愿意帮李明月承担一定的责任。只求师父别惩罚其他的师弟了。”张清风也赶紧说道。
“师父,我也愿意承担责任。只求您别惩罚其他的师弟了。”“师父,我也是,要罚就罚我们四个,别罚别的师弟了。”王春兰、赵秋菊也都诚恳地说道。
见四个弟子这般,张禹的心中也颇为满意,但还是说道:“你们四个挺团结的哈......”
“还行。”“还行。”......四个弟子见张禹的心情还算不错,赶紧赔着笑脸说道。
“今天这个阵法摆的不错,但是不够完善。我看这样,今天回去之后,晚饭就别吃了,把阵法给我摆好了,扎马步扎到半夜十二点。从明天开始,每天上午摆阵扎马四个小时,下午就是演练阵法,为期一个月。到时候我会亲自检查,要是再让一股小风就把阵法给我破了,别怪我拿你们试问!”张禹正色地说道。
“是,师父。”“是,师父。”“您放心好了。”“保管不会再出这样的事儿。”四个弟子立刻兴奋地说道。
可以说,张禹的这个惩罚,根本就不算是惩罚,而是在督促他们进步。
特别是李明月,此刻十分的兴奋,因为张禹这么说,那是认可了他的阵法。
一点也没错,张禹对李明月的阵法,那是相当的满意。甚至,还给张禹相当的启发。
要知道,自己的徒弟才刚刚修道,虽然基本上都练出了真气,但只是皮毛,想要进一步的提升,并不容易,需要相当一段时间进行积累。
在这积累的过程中,难保不会发生类似的争斗。要想不吃亏,就必须有自保的本事,靠一己之力很难做到这一点,最好的法子,那就是阵法了。
张禹现在都决定,再为徒弟们量身打造出几个阵法来。毕竟一百零八个人的阵仗,实在太大了,总不能每次出门都这么多人吧。
李明月创造的这个阵法,可以作为入门的初级阵法,一法通百法通。然后,张禹再慢慢加深难度,并且再创出几个不需要太多人的阵法,以供弟子们修炼。
他琢磨着阵法的事情,四个弟子见他不出声,也不敢多说话。
过了一会,李明月突然一拍脑袋,转过头,小心地说道:“师父......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什么事?”张禹好奇地问道。
“就是吉祥别墅区的那个客户,我原本答应今天过去的,因为论道的事儿给耽误了。刚刚答应客户,明天过去......这要是回到道观摆阵......只怕就要爽约了......”李明月小心地说道。
“你不说,我还给忘了。咱们无当道观必须要信守承诺,答应人的事情,不能不做。对了,我家就在吉祥别墅区那边,我看不如这样,咱们现在就一起先过去瞧瞧,我顺便也看看,你的本事学的怎么样。”张禹说道。
“好、好......多谢师父......”李明月高兴的直个点头。
“这没什么可说的。”张禹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你那个电话铃声,是不是换一下......那个什么忐忑,我听着心里都忐忑......”
“噗!”“哈哈。”“......”
张清风、赵秋菊直接就大笑起来,王春兰因为负责开车,死憋着没敢笑出声来。
“呵呵......”李明月尴尬一笑,委屈地说道:“那个......都听师父的......你们笑什么......”
师徒几个人,相处的十分融洽,亦师亦友。张禹通情达理,本事又大,跟徒弟们很合得来。
所有加入无当道观的弟子,可以说对张禹这个师父都十分满意,认为加入无当道观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他们都是从学校里出来的,也难免跟一些之前毕业的学长聊天。那些加入别的道观的毕业生,很少有比他们滋润的。
像那些真有本事的道派,认为人多,刚入门的弟子,一般都是负责值日,打扫卫生什么的,根本接触不到真正的道法。得需要相当的时间成长起来。除了一些资质比较高的弟子,才能在短时间内得到提拔。
最为要命的是,师长们一个个板着面孔,远没有张禹这么平易近人。
现在的镇海大学宫观管理专业,已经有相当的一部分学生,将无当道观作为第一选择。在学生心目中的地位,都不在白眉宫和阳春观之下了。
张禹虽然表示要先去吉祥别墅区走一趟,可是总不能带着上百个道士去吧。到时候一摆开架势,还不得把人给吓到。
他随即吩咐张清风,让他和王春兰、赵秋菊带着大队人马先回无当道观接受惩罚。而他自己,只带着李明月、杨得胜、江雪和孔屏前去。
这个生意终究是他们四个人,自然也要由他们四个来解决。
很快,车队在前面的路口停下,分兵两路。不提张清风等人回山扎马步,只说张禹和李明月四人一路来到吉祥别墅区。
叠拼别墅区这边,张禹还没来过,到了地方,五个人下车,由李明月上前按了门铃。
很快,别墅的门敞开,保姆走了出来。她很是好奇地看了眼李明月等人,说道:“你们......不是说不来了么......怎么突然又来了......”
“因为明天有急事,临时决定,还是今天过来。速度很快的,我们把人解决,救醒了人就走。”李明月说道。
“那你们等一下,我问问......”保姆说着,将门关上。
张禹、李明月他们五个人呢,保姆也不敢随便就让进家里。
在她和李明月说话的时候,张禹一直都在观察她的气色。
不难看出,女人脸上带着病态,张禹更加能够看出,这种病态不正常。确切的说,这个女人恐怕是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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