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张禹在心中嘀咕一句,跟着两步抢到小芸的身旁。
蹲下身子,先是探了一下小芸的鼻息,只有微弱的气息。张禹随即拿起小芸的手腕,一摸脉搏,十分的微弱。张禹直接就能确定,小芸这是被打伤的,而且伤势比较重,如果再晚一会,估计就得丧命。
温琼、潘云、帕丽斯也都来到树下,看到小芸昏迷不醒,潘云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说道:“她好像是被人给打伤的,而且伤势很重。”
她顶着母亲的身体,如果让外人看到,一定会觉得不伦不类。
“她受了内伤,还真是奇怪,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是谁把她打伤的?”张禹说出心中的疑惑。
眼下小芸的生命危在旦夕,张禹迟疑了一下,旋即一把拉开小芸牛仔服内的背心,将手放了进去,按在小芸的丹田之上。
一股真气,从他的掌心透出,小芸受伤的部位就是在小腹这里,挨了红衣女人一脚,这可不是她能承受起的。确切的说,这世上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够用要害硬接这一脚。没有当场毙命,都已经算是万幸。
张禹用真气给她疗伤,其实也只是护住她的要害,想要彻底治好,还得靠药物。
随着真气的输入,片刻之后,小芸的嘴里突然“哇”地一声,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这是淤血,淤血吐出,小芸缓缓地睁开眼睛。
一睁眼,她就急切地叫道:“义父、义父......”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也就周边的人能够勉强听清。接着,她才看到温琼、潘云、帕丽斯三女,见到三个女人,她不由得一愣,“你们是谁?”
“我是警察,你是做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谁把你打伤的?”潘云也是职业病,加上也没外人,直接如此说道。
“我......”小芸这下才反应过来,想起之前的事情,委屈地哭道:“我和我义父......遇到了坏人......坏人踢了我一脚......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义父......你义父是谁?”张禹马上看向小芸。
适才的惨叫声,张禹听的清楚,绝对不是女人的声音。
“我义父......他是个残疾人......这是哪里......”小芸都不清楚,自己掉入了花园里。
不过,就在这一刻,小芸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之处暖洋洋的,这种感觉,特别的舒服。但在小腹之上,好像有一只手按在那里。
躺在地上的小芸忙转动眼珠子去看,这才发现,张禹蹲在她的腰际旁边,一只手伸在她的裤子里。
这让小芸大囧,急忙问道:“你在做什么?”
“你受了很重的内伤,我在给你疗伤,不要担心。”张禹说着,将手抽了出来,接着问道:“你义父在什么地方?”
一听张禹提到义父,先前的窘迫直接被小芸抛诸脑后,她赶紧说道:“我们是在一个花园外面......”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看向张禹的相貌。
上次在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上她见过张禹,知道这个人就是令义父受伤的“坏人”。今天晚上,义父原本就是布局对付张禹的,可万万没想到,此刻自己身受重伤,竟然会在这里碰到张禹,甚至还被这个人搭救。
“花园外面......”张禹沉吟一声,旋即反应过来,这个花园外面,不就是龙头花园的外面么。张禹跟着问道:“你和你义父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里是花家湾,你们难道也住在这里?”
“我......”小芸一下子就被张禹给问住了,总不能说,自己和义父、师兄过来,是打算害张禹的吧。
可若是不说,自己想要自己爬起来都困难,如何去查看义父的情况。
小芸一脸的焦急,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禹从她脸上的表情中,完全能够确定小芸这是有难言之隐。
张禹微微一笑,说道:“你和你义父肯定不会是没事闲的跑到这里遛弯吧。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里的阵法,就是你义父布置的。”
小芸没有那个本事,他给小芸把了脉,应该也练过一点,但也就是一点而已,根本不可能布置出这般阵法。
见张禹说破,小芸煞白的脸色竟然略微一红,尴尬地说道:“是我义父布置的......我们......我们遇到了坏人......”
她这一承认,张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样说的话,阵法确实是这丫头和轮椅人布置的,可自己跟轮椅人无冤无仇,轮椅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禹刚要开口寻问,小芸又委屈地说道:“那些坏人好凶的,还杀了我师兄......也不知道义父现在怎么样......能不能带我去找找我义父......”
适才的惨叫声,听声音是男的,年纪好像也不小,大概是这个位置。张禹估计,有可能是轮椅人,但是一切都得等见到人之后再说。
同样,张禹也有点疑惑,轮椅人在这里对他下手,又会有什么人突然冒出来跟轮椅人为难。
这个人是对付轮椅人的,也不知是不是有心帮他张禹。张禹认识的高手朋友不多,似乎也想不出来是有什么人。
张禹走了一步,伸手去服小芸起来,嘴里又说道:“你们遇到的人有几个,都是什么样子?”
“一共两个,年纪好像有四十左右,一男一女......”小芸如实说道。
她跟着又将西装男人和红衣女人的情况,大概的说了一下。
听了小芸的描述,张禹能够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
扶起小芸,张禹把她交给温琼和潘云,然后一起向前寻找。
张禹仔细倾听,却听不到任何动静。又走了不远,他突然看到地上有好些鸡毛,另外还有一把破碎的折扇。
“这是什么?”张禹快步走了过去,先是捡起地上的鸡毛,跟着拾起破折扇。
这鸡毛不是一般的鸡毛,张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应该是一件法器,只是鸡毛之中已然没了灵气。折扇同样如此,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硬生生撕碎的。
虽然是两件毁掉的法器,张禹却能感觉到,这两件东西不一般。而能够能够将这两件法器毁掉的东西,那就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