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到这背靠背的两个人,张禹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自嘀咕一句,“这是什么?”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好像是黄道十二宫的“双子座”。
自己曾经和杜鲁夫这些人较量过,所以对黄道十二宫进行了一些了解,虽说不是很深,可起码关于黄道十二宫的形状,自己却是知道的。
“看来又是杜鲁夫那边的人在这里布置了阵法,专门算计李美臻……”张禹咬了咬牙,他心中明白,对方算计李美臻,不仅仅是报复李美臻,更是冲着他张禹来的。
“我既然能破掉你们那么多阵法,就绝对不会差这一个!”张禹在心中暗叫一句,跟着平和心态,更为深层次的感受阵法里面的奥妙。
张禹很快就能用心眼看到,在金光笼罩的双子座之上,黑色的面孔那一面,散发出黑色的气流,白色的面孔那一面,散发出白色的气流。
不管是黑色的气流,还是白色的气流,都朝张禹这边缓缓的流动,进到张禹的脑海之中。
“混蛋!”张禹暗骂一句,立刻提起体内真气,挡住流入脑海中的黑色与白色的气流。
真气这一提起来,直接挡住黑色与白色的气流。在两股气流在张禹的真气面前,显得是不堪一击,瞬间就被打散。
可是,黑色与白色的气流,却是源源不断的从双子座的身上涌出来,目标仍然是张禹的脑海。仿佛张禹的真气对它并没有半点威慑,除非将这里的双子座阵法给破掉。
现在的张禹已经隐隐能够确定,这个双子座阵法,不是什么风水阵,所释放出来的气流,应该是能够影响到人的灵慧魄。具有迷惑人心智的效果,让人产生幻觉。
在玄门阵法之中,就有幻阵一说,能够令人产生幻觉。这种阵法,张禹也会,而且还不止一次使用过。但是,张禹所用的幻阵,往往是让人在阵法中产生幻觉,离开阵法之后,幻觉就会消失。
可是这个阵法,却跟张禹所用的幻阵有很大的不同。这个阵法不会让人当场产生幻觉,只是侵蚀人的灵慧魄,当侵蚀成功之后,才会令人产生幻觉。而且看起来,维持的时间恐怕会很长。
这样的幻阵,张禹从来没见识过,也不知国内的玄术之中,是否也有这样的阵法。不过,张禹此刻对于这西方阵法,也不禁有了一丝佩服。
可以说,自己遇到的西方高手,确实都有些本事。杜鲁夫、帕丽斯、因扎吉、罗肯维尔,以及那至今都让张禹心有余悸的大主教查尔斯。
“西方的阵法,确实有它的独到之处,但是我们东方阵法,也不会怕了它!既然阵眼就在这里,那看我如何破阵!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鼠辈,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张禹又在心中狠狠地说道。
说完这话,张禹睁开眼睛,朝房门口走去。
李美臻的父亲和元天茹都站在门口看着张禹,两个人都很迷糊,张禹一直站在里面,好像什么也没做,到底是在干啥。
见张禹走过来,元天茹急切地问道:“董事长,可有什么发现?”
张禹自信地一笑,说道:“放心好了。”
说完,他已经来到元天茹的二人面前,接着又道:“你们两个,到大客厅那里等我。”
“嗯?”李美臻的父亲明显愣了一下,不明白张禹这是什么意思。
元天茹也不明白,张禹这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到客厅等你。”
她扶住李美臻父亲的胳膊,说道:“叔叔,咱们去客厅坐。”
李父也是没辙,点了点头,跟着元天茹到客厅的沙发上就坐。他的心中十分着急,儿子现在都被定义成神经病了,甚至都不认识他这个老子。
等他俩到客厅坐下,张禹抬手将房门给关上。
张禹重新闭着眼睛,来到卧室中间的地方。心眼之中,那个双子座仍然散发出黑色和白色的气流,张禹的心念一动,手掌一翻,金钱剑就出现在掌中。
金钱剑跟着散落开来,他将二十五个铜钱,分为五组,每组五个,摆成梅花形状,分别列在五个方位。
紧接着,张禹又用三十六枚铜钱,组成一个大网,呈天罡之势。这是天罡五雷阵,不过只是一个小型的阵法,是张禹修成五雷掌之后,真切领悟到的一个阵法。但在张禹看来,这样一个阵法,应该也足够破掉这里的双子座星阵。
阵法摆好,张禹随即催动阵法。三十六枚铜钱,好似一张大网,浮动起来,缓缓地将双子座给围住。双子座散发出来的黑色气流和白色气流瞬间被压制,再也无法散发出气流来。
摆在地上的五朵梅花形状的铜钱,也慢慢悬浮起来。五朵梅花的上面,也都散发出金色、绿色、蓝色、红色、黑色的气流。而且这五团气流,一下子就将双子座身上的金色气流给裹住。
很快,五团气流就和双子座身上的金色气流发出碰撞,但很明显,张禹直接就能够确定,双子座身上的金色气流完全被自己的五雷气流给压制,用不了多久,就能将阵眼给破掉。
派出所的审讯室内。
李美臻和他的母亲坐在椅子上。
母亲看着儿子,脸上满是关怀之色,她的双手抓住儿子的手,甚至不愿意松开。
李美臻的心中十分温暖,但他还是说道:“妈,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带个陌生人来,说是我爸……还有我舅妈,也带个陌生人来,说是我舅舅……是不是真的是张禹逼你们的……”
“我……”见儿子又这么说话,李母不禁一阵头疼,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光认识她这个当妈的,不认识亲爹了。
李母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儿子说,毕竟她之前都说过多少遍了,可儿子就是不信。
可就在这个时候,李美臻猛地痛呼一声,“啊……”
伴随着这一声痛呼,他的双手从母亲的手中挣脱,直接抱住自己的脑袋。
看他起来无比痛苦,人都无法坐直,身子更是一下子摔倒在地,在地上痛苦的滚动起来,“疼……啊……疼死我了……啊……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