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愣了愣，对着对讲机小声说：“我……我就是试试，没别的事。”
值班员的声音依旧温和：“没关系阿姨。
要是您有任何需要，随时按呼叫器。
我们24小时有人值班。”
这一幕让台下的业主们彻底放下了戒备。
议论声渐渐转向对华龙的质疑。
李勇抓住机会，朝着休息棚的方向抬手：“接下来，我想请一位特殊的嘉宾跟大家分享——
她就是12月20日去天府花园考察的业主代表，张桂兰阿姨。”
张桂兰阿姨揣着暖手宝走上舞台。
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各位街坊，我昨天专门去天府花园看了黎光的设备。
跟今天演示的一模一样。
我还问了那边的业主。
他们说用了快一个月，没出过一次故障。
上次有个阿婆半夜突发心脏病，按了呼叫器。
物业和救护车十分钟就到了，救了阿婆一命。”
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这是我昨天记的天府花园业主的电话。
大家要是不信，可以打过去问。”
台下立刻有人掏出手机记录号码。
之前举着手机的年轻人悄悄收起了设备，脸色有些难看。
李勇趁机让小陈把钱少华收集的“华龙设备维修记录”分发给业主——
“大家看，这是华龙近3个月的设备维修记录。
一共12次故障，平均每个月4次。
最近一次就在上周，天府花园旁边的华龙服务小区。
智慧门禁坏了整整一天才修好，业主只能爬楼梯回家。”
“还有这种事？”
“难怪华龙要造谣，原来是自己的设备不行！”
业主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龙湖西苑的业主代表王建军再次站出来：“李处，我们刚才跟其他业主代表商量了。
既然黎光的设备这么靠谱，服务也实在。
我们小区愿意继续跟黎光合作！”
就在这时，李勇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法务处郑军发来的消息：“已向《庆市晚报》、《庆市晨报》及本地生活平台‘庆市购物狂’发澄清声明。
附设备合格证书、运行日志及华龙造谣截图。
三家媒体均已承诺上午11点前发布。
负面舆情已初步压制。”
李勇心里一块石头彻底落地。
对着台下高声说：“今天凡是现场签约的小区。
我们额外赠送1年的设备免费维护服务。
还会安排工程师每月上门检查设备。
确保大家用得放心！”
话音刚落，保立香槟花园的物业经理挤过人群：“李处，我们小区签！
刚才看了演示，又听了张阿姨的话，我们信得过黎光！”
小陈立刻拿出准备好的签约合同。
物业经理看都没看细则，直接在落款处签了字。
李勇接过合同，在“签约日期”那栏写下日期。
指尖划过合同上的小区名称，心里默默计算——
加上保里香槟花园，黎光累计签约小区已经达到990个。
距离千个小区目标，只差最后10个。
上午11点半，设备体验日接近尾声。
业主们陆续离开。
不少人走的时候还围着工程师问设备使用细节。
张桂兰阿姨更是拉着李勇的手说：“小伙子，你们做得好。
以后有小区要选物业，我肯定帮你们推荐！”
李勇送走最后一位业主，掏出手机给赵长天打电话。
此时的总部办公室，赵长天正对着电脑屏幕看华南分公司传来的医疗服务现场照片——
照片里，吴敏正给老人测血糖。
张建国在跟物业经理核对签约细节，老人们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听到手机响，他立刻接起：“李勇，情况怎么样？”
“赵总，搞定了！”
李勇的声音里满是兴奋，“我们在龙湖西苑搞了设备体验日。
当场扭转了287位业主的认知，还签了保里香槟花园。
法务处那边也压制了负面舆情。
庆市本地媒体已经发了澄清声明。”
赵长天握着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穿梭的车流。
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干得漂亮！
不过不能掉以轻心，华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接下来要重点盯紧庆市剩余的待签约小区。
同时让钱少华加快收集华龙违规的证据，尤其是杭市那边。
昨天他说华龙可能向业委会送礼，这个线索一定要跟进到底。”
“您放心，赵总，我已经跟钱少华对接过了。
他说今天下午会跟杭市的居委会联系，争取拿到华龙送礼的实证。”
李勇顿了顿，“对了，庆市还有5个待签约小区。
我计划明天去上门拜访。
跟业主详细讲我们的服务方案，争取尽快拿下。”
“好，有需要协调的部门，随时跟我说。”
赵长天挂了电话，拿起桌上的黑色笔记本，翻到重庆分公司那一页。
在“12月21日签约1个小区，累计990个”后面画了个红圈。
又在旁边写了“12月22日重点跟进剩余5个待签约小区。
同步收集华龙违规证据”。
他放下笔记本，端起桌上的陶瓷杯喝了口热水——
水已经有些凉了。
他起身走到饮水机旁重新接了一杯。
目光落在杯身上的“黎光物业”logo上。
从当初制定千区目标，到现在只差10个小区。
这一年来的奔波、压力。
在看到签约数不断增长时，都变成了值得。
中午12点，赵长天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是钱少华发来的：“赵总，杭市余杭待签约小区的居委会反馈——
华龙的张伟今天下午可能会再次接触业委会主任。
我已安排专员前往蹲守，计划隐蔽拍摄取证。
有进展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赵长天看着短信，指尖在屏幕上敲出回复：“注意安全！
务必固定好证据，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等证据确凿后，联合市场监管部门一起行动。”
发完短信，赵长天起身前往食堂。
吃过午饭，赵长天小憩片刻后——
走向会议室。
稍后要召开各分公司负责人视频会。
总结今天的进展，部署明天的工作。
千区目标近在眼前，他必须确保每一步都走得稳、走得实。
会议室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落在长长的会议桌上。
桌上摆放的黎光物业年度签约进度表上。
红色的标记已经快要填满最后一栏。
赵长天坐下，翻开文件。
指尖在“12月22日工作计划”上轻轻划过——
华北分公司要在津市西青区推“四点半课堂”服务。
华东分公司要跟进杭市余杭的小区。
行政办要继续收集华龙证据。
每个部门的任务都清晰明确。
他知道，只要团队齐心协力，用不了多久，千区目标就能彻底达成。
下午一点，庆市的雨还没停。
细密的雨丝裹着寒风，把龙湖西苑小区的路灯都吹得微微晃动。
李勇刚送走保里香槟花园的物业经理。
裤脚就被雨水浸得发沉。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距离跟赵长天的视频会议还有半小时。
赶紧与周海琼钻进商务车——
车里还堆着没来得及收拾的设备箱。
应急呼叫器的红色按钮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显眼。
“周总，需要把今天的设备演示数据整理一下。
视频会议上好跟赵总汇报。”
李勇一边擦脸上的雨水，一边从公文包里掏出笔记本。
“尤其是响应时间和故障发生率，要写得详细点。
还有业主的反馈，张桂兰阿姨的证词也要加进去。
这些都是咱们反击华龙的关键证据。”
周海琼点点头，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我已经整理好了。
智慧门禁平均识别时间1分10秒。
应急呼叫响应时间平均1分25秒。
都远低于承诺的4分钟。
故障发生率0.3%，比华龙的4%低了十多倍。
还有现场签约的照片和视频，我都存在云端了。
等会儿会议上可以直接调出来。”
她把平板递给李勇，屏幕上的表格做得清晰明了。
每一项数据后面都附着原始记录——
有工程师的调试日志，有业主体验时的签字确认。
还有华龙维修记录的对比截图。
李勇翻了几页，说道：“周总，您做得太好了。
这样赵总就能直观看到咱们的成果了。
对了，庆市剩下的5个待签约小区，你跟信息处那边打过招呼了吗？
明天我去拜访业主。
可能需要您派人跟着，现场演示设备。”
“已经打过招呼了。
我让工程师明天早上八点在公司集合，随时待命。”
周海琼顿了顿，“不过华龙那边肯定不会甘心。
今天咱们在龙湖西苑搞体验日，他们的人肯定看到了。
说不定会在剩下的小区里搞小动作，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
李勇皱了皱眉，掏出手机给钱少华发了条微信：“老钱，华龙那边有新动静吗？
有没有查到他们要对剩下的待签约小区做什么？”
没过多久，钱少华回复：“暂时没查到具体动作。
但我从行业渠道听说，刘华涛今天下午在庆市分公司开了紧急会议。
可能要调整策略。
你们多留意点，尤其是业主群，别让他们再散布谣言。”
“知道了。”
李勇回复完，抬头对周海琼说：“华龙可能要调整策略，咱们得盯紧业主群。
我让小陈安排人24小时盯着。
一旦发现谣言，立刻联系法务处发声明。
同时跟业主解释清楚。
不能再给他们造谣的机会。”
下午一点半，赵长天的视频会议准时开始。
总部会议室里，投影仪把各分公司的画面投在大屏幕上。
华南分公司的张建国、华北分公司的李建军都在线上。
赵长天坐在主位。
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厚厚的文件。
最上面是上午华南和重庆的战报，红色的批注格外醒目。
“首先，表扬华南分公司和庆市团队。”
赵长天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每个分公司的会议室——
“张建国那边，上午成功签约2个小区。
‘医疗+物业’服务首战告捷。
这是咱们拓展新服务模式的重要突破。
李勇这边，通过设备体验日扭转舆情。
签约1个小区，累计达到990个。
距离千区目标只差10个，干得漂亮！”
屏幕上的张建国和李勇同时点头致谢。
张建国还补充道：“赵总，华南的医疗设备23号就能到货。
我已经跟工程队联系好了，设备一到就开始装修医疗站。
保证月底前让业主用上服务。
另外，番禺还有3个小区主动联系我们，想了解医疗服务。
我计划明天去拜访，争取再签几个。”
“好，有进展及时汇报。”
赵长天点点头，目光转向林晚晴，“华东那边，杭市余杭的小区情况怎么样？
华龙的张伟有没有再接触业委会？”
林晚晴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
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表情严肃：“赵总，根据钱少华那边的消息——
张伟今天下午可能会再次接触余杭小区的业委会主任。
钱主任已经安排专员去蹲守取证了。
我这边已经暂停了跟余杭小区的谈判，避免打草惊蛇。
等证据确凿后再行动。
另外，杭市其他待签约小区，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业主调研了。
重点收集他们对物业的需求，为后续签约做准备。”
“做得对，不要急着签约！
先把华龙的违规证据拿到手。”
赵长天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郑军在吗？
华龙造谣的事，后续还有什么动作？”
郑军的画面立刻出现在屏幕上：“赵总，庆市的澄清声明已经在3家主流媒体发布。
目前负面舆情已经下降了80%。
我们还在持续监测。
一旦有新的谣言，会立刻跟进。
另外，针对华龙可能存在的商业诋毁行为。
我们已经收集了相关证据。
包括他们在业主群散布谣言的截图、现场拍摄的视频。
要是他们再继续，我们会考虑走法律程序。”
“好，法律手段是最后的保障，不到万不得已不用。
但证据必须准备充分。”
赵长天顿了顿，“接下来，我部署一下明天的工作。
华北分公司李建军，明天要在津市西青区推‘四点半课堂’服务。
你跟苏明薇那边对接好了吗？
品质处的满意度报告一定要准备好，打消业主的顾虑。”
屏幕上的李建军立刻回答：“赵总，已经对接好了。
苏明薇处长把华北服务满意度报告发过来了，满意度91%。
比行业平均高15个百分点。
我还跟津市大学志愿者协会确认了明年的服务计划。
明天会带着计划去跟业主谈。
重点解决他们‘放学接送难’的痛点，争取签约2个小区。”
“很好，一定要突出咱们的服务优势。
尤其是志愿者和物业专人监护的组合。
这是华龙没有的。”
赵长天说完，目光扫过屏幕上的所有人，“距离年底还有10天。
千区目标只差10个小区。
大家再加把劲，一定要完成目标。
各分公司之间要互相配合。
华南的医疗服务经验可以分享给其他分公司。
庆市的舆情应对方案也要整理出来，供大家参考。
有任何需要总部协调的，随时跟我或者行政办联系。
总部会全力支持大家。”
下午两点半，视频会议结束。
赵长天关掉投影仪，靠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
刚抽了没几口，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钱少华打来的：“赵总，杭市那边有进展了！
我安排的人拍到了张伟跟余杭小区业委会主任接触的画面。
虽然没拍到送购物卡。
但从他们的动作来看，应该是在交接什么东西。
居委会那边也帮忙调取了小区监控。
拍到张伟进了业委会主任的家，停留了大概20分钟。
这很可能是在送礼。”
赵长天立刻坐直身体：“监控视频拿到了吗？
有没有清晰的画面？”
“拿到了，虽然有点模糊，但能看清张伟的脸和他手里提的袋子。
袋子上印着商场的logo。
跟之前查到的5000元购物卡的商场是同一家。”
钱少华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我已经把视频和照片压缩成包，发到您的邮箱了。
您可以看一下。”
“好，我马上看。”
赵长天挂了电话，打开电脑，登录邮箱下载压缩包。
解压后，一张张照片和一段段视频出现在屏幕上——
张伟穿着黑色外套，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袋子。
走进了业委会主任所在的单元楼。
小区监控显示，20分钟后，张伟空着手出来，脸上带着笑容。
虽然没有直接拍到送卡的画面。
但结合之前的线索，足以怀疑他们存在利益输送。
赵长天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行字：“钱少华，继续盯紧张伟。
不要打草惊蛇，争取拍到更直接的证据。
同时，联系市场监管部门，把目前掌握的线索提供给他们。
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等证据确凿后，立刻实施突击检查。”
他把消息发给钱少华，然后拿起座机。
拨给法务处郑军：“郑军，杭市华龙张伟可能存在向业委会送礼的行为。
钱少华已经拍到了部分证据。
你立刻跟杭州的律师事务所联系。
准备好法律文书。
一旦市场监管部门介入，咱们就同步启动法律程序。
追究华龙的违规责任。”
“好的赵总，我马上联系。”
郑军的声音很坚定，“另外，庆市那边的舆情虽然压制住了。
但我担心华龙会换个方式造谣。
比如质疑咱们的服务质量或者收费标准。
我已经让团队准备了应对方案。
包括服务质量承诺书、收费明细公示表，随时可以用。”
“考虑得很周全。”
赵长天满意地点点头，“咱们要做到有备无患。
华龙不管用什么手段，咱们都能应对。
现在距离千区目标越来越近，不能在最后关头出岔子。
一定要确保每个签约小区都经得起考验。
每个服务方案都能落地执行。
这样才能树立黎光的品牌形象。”
下午三点半，赵长天处理完杭市的事情。
又打开华南分公司的医疗服务方案，仔细看了一遍。
方案里详细写了医疗站的建设标准、服务流程、人员配置。
甚至还有应急预案——
比如老人突发疾病时，物业如何配合社区医院转运，如何跟家属联系。
他在方案上批注：“增加医疗服务满意度调查机制。
每月收集业主反馈，及时调整服务内容。”
然后把方案发给张建国，让他按照批注修改。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是苏羽昕发来的：“赵总，采购处已经确认。
华南的3套医疗设备明天上午就能发货。
物流单号已经发给张经理了。
另外，周雨薇说，要是其他分公司也需要医疗设备。
采购处可以优先调配，保证不耽误服务落地。”
赵长天回复：“好，让周雨薇做好准备。
说不定其他分公司看到华南的成果后，也会申请开展医疗服务。
采购处要提前储备设备，避免出现断货的情况。”
下午四点，李勇又打来电话，说剩下的5个“目标签约”小区里。
有2个小区的业主代表主动联系他，想明天去黎光的设备仓库考察。
确认设备库存和质量。
“赵总，我已经跟周海琼联系好了。
明天上午带业主代表去仓库。
她会安排工程师详细讲解设备的性能和维护情况。
争取让他们放心签约。”
“好，一定要做好接待工作。
让业主代表看到咱们的实力和诚意。”
赵长天顿了顿，“另外，跟业主代表沟通的时候。
不要只讲设备，还要讲咱们的服务保障。
比如设备的质保期、定期维护计划，还有应急响应机制。
这些都是业主关心的重点。”
“您放心，我都记下来了，明天会跟业主代表详细讲清楚。”
李勇的声音很有信心，“只要他们去仓库考察。
看到咱们充足的库存和专业的设备。
肯定会选择咱们黎光。”
挂了电话，赵长天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四点半了。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工作——
明天华北要推“四点半课堂”，华东要盯紧华龙的张伟。
庆市要带业主代表考察仓库。
每个环节都不能出错。
他掏出黑色笔记本，在上面写下——
“12月22日重点工作：1. 华北‘四点半课堂’签约。
2. 华东跟进华龙取证。
3. 庆市业主仓库考察。
4. 华南医疗设备发货。”
下午五点，钱少华又发来消息：“赵总，杭市居委会反馈。
张伟明天上午可能会再次接触业委会主任。
这次可能会送现金或者更贵重的礼物。
我的人已经做好了蹲守准备，争取拍到直接证据。
另外，市场监管部门已经同意。
一旦拿到证据，立刻实施突击检查。
查封华龙的相关资料。”
赵长天回复：“好，让你安排的人注意安全，不要暴露身份。
一旦拿到证据，第一时间发给我和郑军。
咱们立刻启动行动，不能给张伟转移证据的机会。”
下午五点半，赵长天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准备下班。
走出总部大楼时，外面已经黑了？
路灯亮了起来，把街道照得一片通明。
为了确保不发生意外——
赵长天开车前往华南分公司的物流点。
确认医疗设备的发货情况。
车子行驶在夜色里，他看着窗外闪过的霓虹，心里充满了期待——
再过几天，黎光就能完成千区目标。
为自己积累一份丰厚的政绩！
他掏出手机，给所有分公司负责人发了条短信：“各位，距离千区目标只剩最后10个小区。
大家再加把劲，胜利就在眼前！”
没过多久，手机收到了一连串的回复。
都是“加油”“必胜”“一定完成目标”的字样。
赵长天看着这些回复，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同一时间的杭市，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分公司行政办的小李，蹲在余杭小区附近的一棵大树下。
手里拿着长焦相机，镜头对准小区业委会主任家的窗户。
他已经在这里蹲守了三个多小时。
手脚都冻得发麻。
但还是紧紧盯着窗户，生怕错过张伟出现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