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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门，外边的空气说不上好，但是也不算不好。
这么大的城市，早起工作的人也是不少的。
一大早，大城市的喧嚣感就已经表露了出来。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大都是大步走着。
有的手上拿着早餐边快走边吃，有的小跑着似是生怕上班或者上学迟到，还有的手里提着菜，快步似是向着家里赶去。
人们全都过着自己的生活，甚至没有闲工夫停下步子来，哪怕就是看别人一眼。
在这条繁忙的路上，倒是就司暮和顾朝阳两个人特立独行，慢悠悠地晃荡着。
没有上班迟到的急促感也没有一丝一毫被影响的视觉感。
两个人就慢悠悠地，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比起别人，倒是惬意得不行。
“教授姐姐，前边吃吗？”司暮似是看到了什么，手指向了那边。
那边正是一个路边摊的早餐摊，此时正好已经人买完早餐走了。
这条路边很多这样的摊。
每个摊都是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可能是现在太早了，也可能是现在太晚了。
总之，肯定不算是高峰期的时候。
顾朝阳点了点头，她不挑的，在哪里吃都可以。
不过那边确实现在没什么人。
两个人离那边也近，奔着那边直接就去了。
那个摊位是摆着些桌子在后边的。
显然，是卖粉也卖包子的。
两个人径直到了摊位前边。
菜品就在前边的大牌子上呢。
视线在上边扫了一眼，司暮看向了顾朝阳。
“教授姐姐你想吃些什么。”
男人的眸子放在顾朝阳的身上，看着她的反应，同时，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微微地嘟了一下嘴，顾朝阳的手指指向了大牌子上边的一个名字。
“就这个汤粉吧，稍微多放点辣椒。”看向司暮，又看向对面前边的那个老板。
老板是个女的。
在听得到顾朝阳说完这个要求后很快便应了一声。
司暮也点了点头，“那老板，给我们来两碗那个汤粉吧、
一个多点辣椒，一个少点辣椒。
现在先来两个茶叶蛋和一份小笼包吧。”司暮指着大牌子的上边，视线却是看着老板的。
老板叫了一声“好嘞”，两人就去后边随便找了一个桌子坐下了。
坐下的第一时间顾朝阳先将手上的包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自己则是坐到了司暮的对面。
司暮手上拿着纸巾，正在擦着桌子，顾朝阳把手挪到自己的腿上，看着司暮擦完了桌子才缓缓地将手放在了桌子上边。
桌子其实蛮干净的，但是可能还是沾上了点油，尤其是顾朝阳那边。
司暮第一时间就考虑到了，先擦的就是顾朝阳那边。
顾朝阳也没说什么，但是心底的笑意确实止不住的。
肯定还是被司暮的体贴感动到了些。
“来，你们的小笼包和茶叶蛋。
这是蘸料，上边桌子上还有辣椒酱，都是可以自己加的哈。”看着顾朝阳和司暮两个人点了点头，老板笑了下，很快便又离开了。
小笼包还散发着热气，闻起来就很像。
尤其是在经历了一晚没有进食之后。
现在闻到这个味道更是觉得香甜又美味。
两人的手上已经拿好了筷子，老板拿过来的蘸料除了一个花生酱一个沙拉酱还有一个空的碟子。
两人直接把那空碟子当做了放辣椒酱的碟子。
打开中间桌子上的大辣酱就挖了几下到了空的碟子里边。
将东西放回原位，总算是可以开吃了。
司暮看着顾朝阳，“教授姐姐，你先吃吧。”男子脸上微微笑着。
他知道，第一口对于女孩子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反正顾朝阳就是那样的。
笑了笑，顾朝阳点了点头，夹起了蒸笼里边的一个小笼包，沾了点花生酱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她先是咬了一口。
这一口大概就是一半。
毕竟小笼包确实是小，即使她是小小空吃也还是只咬到了一半。
点了点头，女人显然非常满意。
“你吃，好吃，沾这个酱也很好吃，不知道其他的怎么样，待会我们全部都试试。”
女子笑容满面，显然是对这玩意非常满意。
司暮也笑了，随手夹起了面前的一个小笼包，学着顾朝阳的样子，沾了些许的花生酱在它的表面。
紧接着，一口便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顾朝阳：“......”
司暮：“......”他在咀嚼着咀嚼着呢，就看到了顾朝阳看着他的表情似是有些怪异。
稍微咀嚼了几下，司暮就已经吃完了一整个小笼包了。
咽了咽口水，司暮笑了笑，“确实很好吃。
但是，教授姐姐，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呀？”边说着，司暮还又随手夹起了一个小笼包。
十分自觉地沾了些番茄酱，又是一口，自己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顾朝阳眨了下眼，有些无话可说，又是想笑吧，又是不想笑。
“你吃那么急干什么？又没有人会跟你抢。”憋了一会，顾朝阳还是笑了出来。
司暮则是睁大着眼睛，一幅小可怜宝宝的纯真模样。
弱弱地出了声，“可是，可是，我确实吃得很慢了呐......”
视线看向顾朝阳，司暮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在戳着了，显然是有些委屈。
毕竟，顾朝阳这么说他，他确实是搞不清状况也不知道为什么的。
顾朝阳则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司暮，似是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
女子的视线转悠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到了男子以及他前边的小笼包上边。
“没有急那你一口一个，而且咀嚼几下就没了？”眨巴眨巴了眼睛，顾朝阳歪着脑袋看着司暮，似是在让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司暮笑了，“教授姐姐，我好歹也是个男的嘛。
怎么可能能像你一样嘛......
一口半个我的嘴做不到呐......”司暮扶了扶额，想笑又不能笑。
现在全然就是无奈了。
真没想到顾朝阳会以她的标准来看待这个问题。
眨巴了下眼睛，顾朝阳吐了下舌头。
“好吧，原来是这样啊，那之前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你这么厉害的时候。”
女子摸着自己的下巴，这是还回忆起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