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财反正都确诊梅毒了，心里想着爱咋咋地吧，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咯。
更何况，刘婉如跟红梅这俩姑娘，那模样，那气质，简直绝了，比他以前见过的那些美女都要靓上好几倍！
金宝财正看得入迷呢，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的时候，金经理一溜烟儿向她们小跑过去。
她好不容易稳了稳心神，脸上带着几分抱歉，堆着笑说：“刘小姐呀，实在对不住啦！我们老板今天心情不太好，要不您二位改天再来？要是等不及的话，您二位不妨考虑换个厂家呗！”
金经理得了金宝财的默许，顿时腰杆儿都硬了几分，说话也有了底气。
不过，他话里话外还是留了些情面，没把事儿做绝。
刘婉如一听，心里直犯嘀咕，这叫什么事儿啊！但面上还是很得体，笑着说：“这样啊，那真是打扰啦！”
实话说，刘婉如觉得这家工厂的水平挺不错，完全能满足她的需求。
可谁能想到，连价格都没开始谈呢，就因为这么个离谱的理由，直接被打发了！
“不打扰不打扰！两位大美人儿，你们是来谈合作的呀？”
刘婉如刚说完要走，金宝财那大嗓门儿就从旁边响起来了。
同一时间，他身边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也跟着“呼啦啦”围了过来。
金经理一听，下巴都快惊掉了，结结巴巴地说：“老板，您……您不是刚说……”
他满脸惊愕地转过头，死死盯着金宝财，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
虽说要是能谈成合作，他也能跟着捞好处。
可他打死也想不到，金宝财前前一秒还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像个随时要爆炸的火药桶。可眨眼间，表情就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我说的话你耳朵是塞棉花啦？听不明白？”那语气，带着股子急吼吼的劲儿。
紧接着，他立马扯着嗓子喊道：“喂！赶紧的，弄点香茶和新鲜水果来！可不能让这两位仙女似的大美人干巴巴站着呀！”
话音刚落，他又忙不迭把笑脸对准两位女士，热情洋溢地说：“两位大美女，要是不嫌弃，就到咱办公室好好聊聊合作的事儿呗！刚刚那是手下没眼力见儿，您二位可别往心里去哈！”
这边金宝财跟弹簧似的，“嗖” 地一下就把还傻愣愣发懵的钱经理推开，脸上笑开了花，大步流星朝着刘婉如就奔过去了。
正这时候，红梅猛地窜出来了，像个卫士似的挡在刘婉如跟前。
她心里对金宝财这种色眯眯的人，那可是打从心底里瞧不上，态度一直都很刚。
可谁能想到呢，她刚一站出来，刘婉如就笑着说：“不碍事！既然金老板想谈合作，那咱就好好聊聊具体咋合作呗！”
说话间，还偷偷拽了下红梅的衣服。
红梅那叫一个纳闷儿，完全摸不清刘婉如啥意思，但也只能听话往后退了退。
金宝财一看，立马满脸堆笑，殷勤地招呼：“两位大美女，快请进！”
金宝财瞧着刘婉如这么给面子，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都快乐开花儿啦！没一会儿，几个人就说说笑笑地到了办公室。
刘婉如眼睛滴溜溜地转，把办公室瞅了个遍，然后一脸惊叹地说：“哇塞，金老板！你们这工厂，外头看着就气派，里头装修更是豪横！生意指定老火爆了吧！”
这话虽说有点夸张，但也确实，金宝财在这办公室上没少砸钱，下了大功夫呢。
金宝财听了，嘿嘿一乐，摆摆手说：“刘小姐，这都不值一提！只要你点头，这儿的东西都能归你！”
一进办公室，金宝财就彻底放飞自我了，不再假惺惺的，话里话外全是撩拨的意味。
要不是想着刘婉如背后有大旺公司撑腰，他都要直接来硬的了。
刘婉如听了，心里一阵恶寒，但面上还是很镇定，笑着打哈哈：“金老板，您可真会逗趣儿！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谈谈大旺鸡蛋加工的事儿。另外呢，我正好有几个问题，想跟您取取经，方便给我说说不？”
眼瞅着合作就快成了，刘婉如咬咬牙，暂且把恶心劲儿给忍下了。
可红梅哪能看得下去啊，要不是刘婉如一直拉着，她早就冲上去把金宝财胖揍一顿了。
金宝财那是一点儿没察觉到这俩姑娘的心思，之前钱经理说的话也全抛到脑后了，满脸得意地说：“刘小姐，您随便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心里都开始琢磨着晚上怎么去开房，好跟刘婉如套近乎了。
可他压根儿没想到，自己这一通显摆，恰恰给刘婉如创造了机会。
“金老板，你们这样的工厂对我来说实在太满意啦！不过我这边时间紧得很，想问问你们啥时候能交货呀？”
“还有，质量能不能保证？要是这两方面都没啥问题，咱就可以谈谈付款的事儿啦！”
刘婉如这几个问题一个接一个，招招都打在关键处。
尤其是付款和质量保障这两点，要是能写进合同里，就算是真闹到打官司那一步，她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一点不慌！
就这几个问题抛出来，金宝财当场就懵圈了，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不知道咋接招。
平常要是扯扯那些情情爱爱、花花绿绿的事儿，他能跟机关枪似的，叭啦叭啦讲个三天三夜不喘气。
可一碰到这种正儿八经的话题，一张嘴就露怯，妥妥的外行！
刘婉如盼着金宝财能给个说法，结果他搁这儿打马虎眼，刘婉如心里别提多失望了。
她还琢磨着，就算合作黄了，好歹能问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哪成想这金宝财就是个二百五。
她问的交货、质量、付款这些关键问题，金宝财是一问三不知，连敷衍几句都不会。
金宝财这下可惨了，孤立无援的，只能拿起跟前的水杯，假装喝水拖延时间，心里疯狂打鼓，琢磨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尬笑地问：“刘小姐，你们啥时候跑来燕京这地界儿的呀？”
刘婉如瞅着金宝财这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儿，眉头一皱，说：“这……跟咱们说的事儿八竿子打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