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大帝:“！”
习管家一拍手掌，“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只要关于鸭大帝的事，鹿灼就自动开启嘲讽模式，“它看得懂吗它，不要最后白白浪费一堆钱。”
在南部，术士教学费很高。
鹿青天:“一点小钱而已，找老师的事习管家来安排。”
“好的。”习管家笑眯眯应下，他一定要把鸭大帝培养成鸭界中王者的王者，晚上他就去做几件鸭西装，他们鹿家的鸭，怎么能没有私人裁剪服装呢。
鸭大帝:“？”不是，你们能不能先问一下当事鸭的意见。
……
次日。
鹿酒下午一个人去了一趟驾校那边，不过这次也一样，没有找到人。
乞丐婆自从那天以后，就像人间蒸发了。
鹿酒美目凝着，来都来了，她不打算那么走，刚刚来的路上，她看到附近有家摊摊卖烤猪蹄，准备过去买点拎回家跟鹿青天他们一起吃。
地址也不远，鹿酒徒步十分钟就到了，她跟老板说烤四只要打包。
“好嘞，小姐你先去里面等一下，烤好了我拿给你。”老板笑着招呼她，他手上还在烤着其他人的。
“好。”鹿酒冲他点点头，走进折叠棚里，这个点不是吃夜宵的最佳时间，人很少，只有四五个人坐里面，鹿酒在最角落一桌，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跨步走过来，坐到对方面前。
“你来了。”乞丐婆低着头看书，头也没抬对鹿酒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鹿酒唇角染了几分危险寒意。
“我姓赵，你叫我赵婆婆就行。”赵风雅眼睛没从书籍挪开，有些答非所问。
“你是什么人？”鹿酒眯了眯眼。
“如你所见，我是个算命之人，那天跟你说的，就是在你命格所算到的。”赵风雅没在意她的警惕，淡淡开口。
鹿酒之前查陆国的资料，知道有一种术士职业，那类人精通算命之法，可以看到他人的命格，知道对方的命运。
鹿酒不确定眼前这个姓赵的婆婆是不是在框她，想到她那个奇怪的牌子，问道，“算命要命吗？”
“要。”赵风雅不假思索道，“但这种要自愿交易才可以。”
那就是她给她算，不会影响到她生命长河。
“赵婆婆，那你现在能看到我身上还有什么吗？”鹿酒问。
闻言，赵风雅抬头，一双眼浑浊而犀利，凝视鹿酒几秒后，移开目光，“你以为给人看命不要命吗？术士尤其高级术士想要窥视他人的核心命盘，都得付出一定代价的，窥命属于逆天地规则的行为，世间的万物都有它自己的命运和法则，要是哪些人脱离了天地的规律，该它枯萎时它复生，会破坏掉到整个天地的平衡，影响到其他生命的轨迹，世间混乱，我可没多余的命给你算命。”
鹿酒手指扣在桌面点了点，一脸思索。
“老婆婆你的烤猪蹄好了。”这时，老板将一盘香喷喷的烤猪蹄放到桌面上。
“老板，我只要了两只，你怎么给你烤了三只？”赵风雅数一下盘子的猪蹄，发现多了一只。
“没烤多，有一只是作为你送我书的谢礼。”老板朗声解释道。
“这也太客气了，多不好意思啊。”话是那么说，但赵风雅已经麻溜的戴上手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老板哈哈大笑，“不客气，你慢点吃，我一会给你盛一碗我女儿炖的苹果排骨汤。”
“那太感谢了。”赵风雅眼睛一亮，不客气道。
“小姐，我也给你装一碗吧 ，很好喝的，我保证你喝了一次就爱上了。”老板对旁边的鹿酒道。
“好的，谢谢。”鹿酒脑袋还在想事情，听到老板的话，点头道谢。
“不用那么客气。”老板出去外面给鹿酒打包汤去了。
赵风雅两三下消灭完一只烤猪蹄，看到鹿酒拧着眉目沉思，掀眼皮道，“不过，我看你这次状态跟上次不一样，魂体好像稳固很多了。”
“嗯。”鹿酒估摸是上次处理完陆云蕾，原身执念从身体消失的原因，“赵婆婆，你说天地万物都是自己法则，要是打破了这个法则，会影响到世间运作的平衡，那你给人算命，帮人逢凶化吉，改善命运，不都是在破坏天地平衡吗？”
“是没错。”赵风雅说，“只是这种被创建出来的平衡，有一定的反作用。”
“反作用就是会消耗术士的生命力？”鹿酒问。
“你可以这么理解。”多的赵风雅不打算多说，她看了一眼鹿酒的身后，“你该回去了。”
话音一落，老板就将一碗温热的苹果排骨汤放到赵风雅面前，又把另一只手上打包好的烤猪蹄递给鹿酒。
鹿酒接过烤猪蹄站起来，眉色微淡，“那我们什么时候会再见？”
“缘分到的时候吧。”赵风雅端起汤喝了一口，表情变化不大。
“嗯。”鹿酒终究没说什么，她跟在老板后面出去，询问完价格后，把钱付了。
听见金额不对，老板立马叫住鹿酒，“小姐，你付多了。”
鹿酒没回头，只是背对着老板挥了挥手，“没多，还有赵婆婆的在里面。”
“那有机会再来啊，小姐。”老板在后面热情道。
……
鹿家。
习管家正在监督鸭大帝学习礼仪，鹿灼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百无聊赖的看着，时不时怼上两句。
每次都把鸭大帝好不容易维持好的表情，刺激得裂开，嘎嘎嘎的叫唤。
就算听不懂鸭语，也知道它在骂鹿灼。
鹿酒提着打包袋进门，鹿灼脚一放，扬起微笑蹿到她身边，“姐，你回来了。”
“嗯，老爹不在？”鹿酒把打包袋递给鹿灼拿，视线逡巡大厅一圈，没看到鹿青天。
“刚刚雷叔来找过老爹，两人去公司去了。”鹿灼接过打包袋，好奇的瞅了两眼，“这是买给我的吗？”
“嗯，烤猪蹄，一人一只。”鹿酒换了双拖鞋，走到沙发坐下。
鹿灼把打包袋拿给佣人，“姐，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