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早就准备好了。
等王德发到了学校，找到她以后，她就背着包裹和他一起坐上了返回四九城的火车。
不同的是今天一起的还有两个同学一起。
不过不是一个班级的，就是认识而已。
王德发让雨水聊一些学校的事情，家里领养易中海孩子的事情先别谈。
火车不断路过一些地方，那里现在有许多地方已经开始出现不一样的标语。
王德发知道，可能快了。
并且在车上也能听见年轻人一些比较激进的言论，这些都是预兆。
他也要有所准备。
“何雨水同学，你哥对你可真好。我也是大一，我爹妈说我该独立，他们让我自己回家。
唉！我可真羡慕你。”一个女学生说道。
“可不是嘛！我父母从来都不问我的，就是每次要点生活费，他们也总会拖个一两天才给。
唉！羡慕啊！”一个男同学说道。
呵呵！他们要是知道何雨水的这个哥还是假的，不知道会怎么想？
好在雨水一直喊德发哥，德发哥的，他们也不知道他姓王。
雨水也不是笨蛋，自然不会告诉他们。
不然被传成什么就不好说了。
火车快速的前行，王德发和他们聊不来。他们有许多幻想，他都不愿意去和他们掰扯。
现在国家确实是百废待兴，确实是落后的。
他认为年轻人的激情是好事情，可是他们夸夸其谈的话，那他是接受不了的。
还有，他们对外边的世界了解的太少，缺乏见识，总是活在幻想里面。
这或许也是接下来风起的原因。
火车快到站，雨水和他们约好开学的时候再见。
两个人回到四合院，雨水也去看了易中海家被改造的房子，也见到了小孩子。
现在她和王德发两个人坐在书房里面聊天。
“德发哥，为什么呀？”
王德发把告诉秦京茹的原因又讲了一遍，当然，中间有改动的地方。
“德发哥，怎么后来海棠说你经常不回家？”
“雨水，我还有一个那么大的农场需要负责的，这大冬天的，我怎么可能天天回家？”
特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还是于海棠又胡说什么了？
这才导致雨水回家都不先关心自己，倒是关心起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了。
他却不知道，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
而接下来的日子，于海棠就有了借口经常到王德发家来混吃混喝。
这直接就让王德发住在了农场。
临近过年，王德发实现了自己的诺言，每个临时工和农场的正式工都领到了新鲜的猪肉，和一点新鲜的蔬菜，还有没人一小袋水果糖。
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在年底发这些也就很不错的了。
农场是不可能都放假的，如果都放假了，那猪谁去喂？菜谁浇水？
还有安全谁负责？
所以王德发还得安排值班的人手，包括他自己也得值班。
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有些地方的蔬菜还得每天都稳定供应，猪肉也基本上每天都得供应上。
这点上，他就没有轧钢厂的工人舒服，他们过年车间全部停产，厂里就是留几个人值班负责安全就可以了。
农场不行，每天至少还得有二十多人才可以。
这导致王德发小年夜才回到四合院里。
好在小年夜于海棠总算不赖在这里了。
……
娄家最近很热闹，临近年关，娄振华也总算把工厂的事情忙完。
但是他将迎来一年最忙的几天。
最近娄晓娥总看见父亲早出晚归的，他有很多人需要拜访，也有很多的酒局需要赴约。
这一切都是为了明年更好的发展，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她对于应酬方面的事情早就熟悉的很。
怀里抱着孩子，她寄出了今年最后一个包裹给王德发。
明年，孩子将交给保姆负责，她将正式开始工作。
父亲再厉害，那年龄也大了，不能把整个重担都压在他身上。
自己既然不愿意结婚，那就只能挑起继承人的责任，肩负使命，也为了未来王德发的理想和孩子的未来。
年前，来娄家拜访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的，有工厂内的干部，部门负责人，有供应商，还有一些受过娄家好处的人。
娄晓娥都和母亲一一热情的招待。
对于人家送的礼物，也给予一些小的回礼。
传统的礼尚往来，待人接物方面她做的很好。
大家都夸她巾帼不让须眉，娄董后继有人。
真话假话的不重要，反正别人说的好听，总比什么未婚先孕什么的好。
其实这个未婚先孕的事情是有人说过闲话的，但是娄家给的解释是女婿在国内，没有一起。
这样既避免了有人图谋娄晓娥，进而图谋娄家，也避免了闲话乱传。
真相只有娄家人自己知道。
……
时光如箭，晃眼棒梗这家伙已经出狱。
现在外面风已经很大，他出狱以后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每过一段时间就得去派出所报个道。
学校？
呵呵！想什么呢？就这样的坏份子还想去学校？
梦没醒了吧？
而且现在学校也不是学习的地方，墙上贴满了各种标语和写的“字报”。
不说别的，王德发已经想念阎埠贵久已。
而且棒梗既然已经回来，那么农场里面也还缺个人。
别怀疑王德发现在的实力，他是农场场长，早就独立的农场现在就是他说了算。
同时，农场的工人纠察队的负责人也是他。
许大茂和刘海中已经被工人举报，并且查出来确实存在收礼物，恶意压榨工人的事情，现在被打倒，已经负责养猪养牛，做最苦最累的活。
住的也已经不再是宿舍，而是被要求直接住进了猪圈。
当然，就是没有多少自由，累点，其实猪圈环境还是不错的。
相对而言，傻柱就比较好，他虽然平时牢骚话多，可是原则性错误没有犯。
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事情一直很秘密，不然许大茂现在可不是住猪圈这么简单。
他的运气还真的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