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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机敏如慕容晓晓,怎能不知道荆王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原本每天睡前她都要赖在藏书楼读书到深夜。这日匆匆吃了几口晚饭,便借口处理公务,回到自己房间。

窗户、门都关得严严实实,能上栓的地方都上了栓。慕容晓晓坐在铜镜前,一边卸去头上的钗环,一边腹诽着公主的冷漠。

一会儿觉得公主是信得过她自己能应付,一会儿又觉得公主只是不在意而已。

越想越生气!目光转到铜镜中自己略带愠色的脸庞,禁不住自言自语起来:<美人就是美人呀,连生气都这么好看!可惜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恋爱脑,又偏偏喜欢上公主这样的人,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想着想着又开始叹息:<我该不会要一直单身下去吧?毕竟绛月公主喜欢上我的概率,堪比彗星撞地球。突然间好想谈恋爱……好想谈恋爱……好想谈恋爱……如果有一天,公主也能对自己浮现出色眯眯的表情,那该有多好啊!>

左顾右盼间,慕容晓晓看出身上这副皮囊好似又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铛铛铛……敲门声打破了她的自我欣赏。脚趾头都能猜到,一定是荆王那个呆瓜。慕容晓晓毫不犹豫的吹熄了烛火,没有应答,用沉默和黑灯表达拒绝。

门外的荆王却有另外一种截然相反的理解:吹灯不就是请他进去共眠的意思吗?

铛铛铛……敲门声愈发急促起来。

慕容晓晓一阵害怕和紧张。这个荆王看着憨厚老实,但若色迷了心窍,今晚决意发起颠来,她自己恐怕难以抵挡。

心里好生为难,想骂他“滚”,但是又不太敢。

铛铛铛……一连好几声。门外的荆王只以为慕容晓晓在跟他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就在慕容晓晓恐惧、犹豫的时刻,门外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像是有人倒地的声音。

她悄悄打开了一扇窗户,看到车夫从地上扛起来荆王,径直朝着前厅走去。观其状,荆王应该是被打晕了。

慕容晓晓是见识过车夫身手的,此刻心中自然万分感谢车夫的出手解围。暗自庆幸的同时,也不禁替车夫捏了一把汗,毕竟他出手打晕的可是荆王。

因为现在每天早晨要从中北山通勤到延英殿,慕容晓晓已经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

今早的妆容画得格外潦草,她还在忧心昨晚的事情。

来到庭院,车夫已经按时架好马车在等她。四目相对间,如往常一样,车夫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异常。

正在慕容晓晓好奇晕倒的荆王最后会被如何安置时,两位骑着快马的医官由山下飞奔而来。慕容晓晓瞬间感觉公主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反而看起来十分顺眼可靠。

转眼间来到午膳时辰,吴皇后留下荆王、蜀王、公主一同进膳,还特意召慕容晓晓前来伴驾。

与绛月公主在延英门外相遇,慕容晓晓很想倾诉昨晚所受的委屈。

巧的是,荆王也刚好行至此地。

荆王一侧脸颊稍有淤青,其他地方完好无恙。遇到公主和慕容晓晓,本想佯装无事发生。

不料公主却压低声音,脱口而出:“慕容晓晓是本宫的人,你少动些心思!”

荆王的性子本来就懦弱,被母后流放在外时,早已听说了妹妹的只手遮天、专横跋扈。此番回宫,还仰仗着妹妹帮自己站稳脚跟,夺得皇位。一时淫欲,竟然让妹妹生了自己的气,心中顿感不值,甚至还有些后怕。

公主这句“本宫的人”荆王却不知道具体是何意思。

虽然刚回宫不久,但是妹妹替香柯出气,掌掴打死小顺子的事情他早已耳闻。他也明白,太子哥哥遭此大难,少不得妹妹的推波助澜。

香柯是从小照顾公主长大的贴身婢女,公主视她为亲信,自然格外看重。可是这慕容晓晓,又算什么人物呢?不过是被母后从掖庭捞出来的一个贱婢而已。

就算满腹诗书,又有何用?出自罪臣之家,难道还有机会登堂入室吗?

就算面容姣好,又有何用?甄邢在密报中说她已经跟太子暗通款曲,有男女之事。自己怎么如此倒霉,捡二哥的旧人,竟也能招来妹妹的怒意。

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把原因总结为:妹妹就是爱耍威风,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罢了!

为了让吴皇后深信不疑,慕容晓晓忍着一肚子的恶心,席间刻意流露出对荆王的格外关照。荆王虽知道这是做戏给母后看的,仍旧不敢在妹妹面前享受这份关照。

太阳落山,再回到太阴阁时,庭院、堂屋、前厅、后院、藏书阁,还有慕容晓晓的卧房外,都站着几个精壮的汉子。虽然个个仆人打扮,但一看就知道皆为军士。每个站位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不远不近不碍眼。

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是谁差遣来的,心中一阵喜滋滋。不管是保护自己的安危也罢,还是监视自己的言行也罢,总之绛月公主是在意自己的。

荆王妃魏氏,生在关西门阀中一等一的名门望族,自小被作为王妃贵眷预备役培养,不但天资颇高、心机重城府深、深谙宫闱之道,而且拥有强大的魏家做后盾,回宫没几日便对宫中和朝堂上的人情世故了如指掌。

荆王少年时尚未开府就被母后流放到蛮荒之地,如今急匆匆赶回西都城,只能带着王妃借住在魏府。

晚上回房,魏妃看见夫君脸颊上的淤青不免过问两句。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事,只不过因为荆王漂泊在外,日子过得艰难,枕边才只有魏妃一位正妻。

听完夫君一番遭遇,魏妃狠狠掐了他胳膊一把,切切道:“平常跟你说西都城的人情世故,你总不耐烦听,这下吃到苦头了吧!公主身边的婢女香柯,你以为只是寻常的亲信之人吗?公主再怎么跋扈,也不至于为了个婢女就与当朝太子爷翻脸啊!何况太子又是自己的亲二哥。”

“听夫人之意,这其中另有蹊跷?”

“香柯是夜夜要为公主侍寝的丫头。”

“这有何特殊之处吗?谁还没个值夜守床的丫头了?”

“侍寝!侍寝!我说的是侍寝!”

荆王恍然大悟,瞪大双眼惊讶道:“夫人是说……我看夫人是浑说的罢了!如此隐蔽之事,难不成茵儿被人趴窗根看见啦?”

魏妃一脸得意道:“和趴窗根也差不多。那混账驸马吴战孜,与我哥哥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同袍兄弟,他酒后自己说的,还能有假?驸马夜里去公主寝殿,亲眼撞见过一次。”

荆王听魏妃说得有模有样,坐直身子追问:“那……那吴战孜自己不嫌丢人吗?还敢到处乱说!这绿帽子戴的……”

“自从公主怀有身孕,就不许吴战孜再踏入寝殿半步,每日塞些歌姬舞姬打发他。有一天吴战孜醉酒,一时得意忘形,打了侍卫闯进寝殿去找公主寻欢,竟撞见公主与那婢女赤身裸体同卧一榻。

他倒是不敢追究,可公主哪肯放过他呀!没过几日,西北要塞传来匈奴进犯的军情,吴战孜就奉旨率军前去镇压。临行前,他特意来魏府找我哥哥交代一番。

吴战孜觉得此次军情来得蹊跷,害怕是公主要向他发难。他这才将公主府内的隐情向我哥哥和盘托出,并把小世子托付给了哥哥。”

“笑话!世子虽是姓吴,但好歹也是我黎氏皇族血脉,哪里轮得上找魏家托付!”

“你这个呆子,竟然还没有吴战孜头脑灵光。公主若是怜惜小世子,还会一心想取驸马性命吗?况且,自小世子降生以来,公主可是多一眼都懒得看。

母后又是什么人?对于没用的人,从来都是弃之如敝履。吴战孜一死,吴家儿郎还多得是,再捡身强力壮、听话好用的去做驸马,又不是什么难事。公主年轻体健,再生养上几个世子,那他吴战孜的儿子岂不是孤苦无依?”

“夫人!”荆王好像突然想起天大的事:“你可给哥哥叮嘱好,此事非同小可,万不能到处戏说啊!传到茵儿和母后耳朵里,那可是不得了!”

“你放心吧。哥哥守口如瓶,从未向他人提起过。近来是听到你和慕容晓晓之间行不轨之事的传言,才特意讲给我,好提醒你不要惹火上身。这些话,他可是连嫂嫂都未曾告诉。”

“哦……不过茵儿虽与香柯是……也不见得就一定将慕容晓晓也收入房中了吧?”

“既是好女色,又怎能不对慕容晓晓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儿动心呢?况且还是个出口成章文采传天下的才女。连你这个憨头憨脑的榆木疙瘩,都忍不住想沾沾边的女人,公主能不动心?

原本我也只是推测,但刚刚听夫君说了昨晚和午膳时的事情,我就有八九分笃定了。能让公主明着出头,不惜对兄长出言不逊,定然不是寻常女官。”

“哎……随便茵儿吧!她自小到大,看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实则活得并不顺遂!你们都不知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以后不惦记那女官便是。”

就在荆王和魏妃交头接耳的同时,他们口中所谈论的绛月公主却在独守空房。

绛月公主发现今晚伺候她脱衣洗面的是另外一个婢女,便询问香柯去了哪里。婢女只回答说香柯身子不便,在下房休息。绛月公主以为香柯月信而已,并未多加盘问。

残月如钩,碧池畔漆黑一片。香柯熟稔的沿着池畔石径上了一尾小舟,虽然视线不佳,但她已经如此这般很多次了。

“只要能让慕容晓晓不再出现在公主身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香柯坚定无比的对着乌篷下的黑衣人说。

黑衣人操着沙哑的嗓音嘲笑道:“上次叫你好好配合我,你不肯,现在怎么想通了?”

香柯一时语塞。她之前并不敢大动干戈,只想用听说来的巫蛊之术教训一下慕容晓晓。几次三番后,慕容晓晓不但身子好好的,还和公主越发亲近。

公主三天两头跑到中北山上去私会慕容晓晓,甚至从府上调集亲兵往山上送,连贴身护卫阿标都被送去做了马夫。香柯越想越急躁,心中方寸大乱。

不便与这黑衣人多做纠缠,香柯直奔主题:“你说吧,需要我如何做?”

还未等黑衣人开口应答,一阵急促的划水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闻声便知,此船绝不是小舟,应该是府内的画舫游船。船桨拍打水面的声音十分放肆,好像丝毫不介意打破深夜寂静。

香柯从乌篷下探出头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果真是公主御用的游船。

船舱内烛光窜动,甲板上还有几个形色匆匆的人影。船桨大幅度摆动着,整齐划一的拍入、挑出水面。

“难不成是皇上驾崩了?”不知何时,黑衣人的头也已探出乌篷。

“或许是吧。敢深夜大张旗鼓的从碧池进宫,也只有公主了。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我还要赶紧回房。但有一条,我只想让慕容晓晓离开公主身边,不想害她性命。”香柯忧心忡忡道。

“放心吧,慕容晓晓是我家主子日后要用的人,小命定是会留着。你只需留心她与公主密谋的事情,再择机学给皇后听,皇后定然出手拆散。”

“这不就是要背叛公主吗?”

“呵呵……你这糊涂丫头!这非但不是背叛公主,反而是在救她。公主的荣华富贵是谁给的?皇上一旦驾崩,皇后就是公主仅剩的靠山。公主在这个节骨眼上忤逆皇后的意愿,还不都是被慕容晓晓蛊惑的!”

“可是公主自幼便与皇后不……”香柯话说一半便闭嘴了,公主与母后之间的隔阂,自是不便为外人知晓。

“不管怎样,皇后都是公主的母亲。母女之间,哪怕是有些过节,公主侍奉皇后可是从无二心的。自从有了这个慕容晓晓,公主就开始与皇后离心离德。

傻丫头,你想想啊,慕容晓晓是谁?是慕容瑜的嫡亲孙女,她祖父、父亲、兄长可都是被皇后赐死的。她现在是在挑拨离间,蛊惑公主为她慕容家三十几口人报仇。

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难道要看着公主继续被利用,往火坑里跳?你瞧着吧,皇后马上就要乾坤独揽了。公主的富贵与权势,乃至身家性命,还不是皇后说给就给说夺就夺的吗?”

“那我去皇后面前告发慕容晓晓,就真的不会连累到公主吗?”

“这二人虽暗度陈仓多日,所幸尚未酿成大错。现在去告发,皇上驾崩,皇后正式用人之际,只要公主悔过,皇后定然不计前嫌。倘若香柯姑娘再拖延下去,一旦公主糊涂的做出逆天之举,到时候覆水难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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