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总裁闻言，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但随即又被现实的忧虑压下，“好主意！可是.......大壮，我们的科学家固然是世界一流的，但修士的手段玄奥，能量体系与现有科技截然不同。从头研究，即使有样本和资源，恐怕也不是短时间内能突破的。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王大壮看着最高总裁忧虑的神情，忽然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不再掩饰的坦荡，“总裁，事到如今，我也不跟您装外宾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道，“咱们国家之前能那么快突破一纳米光刻机，里头就有我的‘一点’小功劳。我给核心研发团队的几位‘国宝’，悄悄‘补’了点东西。”
最高总裁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渐渐睁大，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你.......你是说.......那些老专家们突然灵感迸发、精力旺盛，连一些困扰多年的基础理论都迎刃而解.......是因为.......”
“没错。”王大壮点头，确认了对方的猜想，“我给他们服用了一些能温和提升脑力、激发潜能、固本培元的丹药。效果嘛，您也看到了。那还只是给他们用了一点点而已，要是多用一些，未必不能大脑突变，创造出前无古人的武器来。”
最高总裁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步，再转身时，脸上已是一片激动与决然，“好！太好了！大壮，你真是.......真是国家的福星！如果我们的顶尖科学家，都能在保证健康的前提下，获得这样的‘加持’，再配合你提供的灵石、修士功法原理作为研究对象，以及那个绝对安全、不受打扰的研发环境.......”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蓝图，“专门干扰灵力运行的场域发生器？能击穿护体灵光的特殊弹头？针对元神探测的隐身涂层？甚至.......模拟法术效果的单兵装备？这些，都有可能从设想变为现实！”
“不止这些。”王大壮补充道，“修士也是人，有依赖的功法、习惯的战法。我们可以系统性地研究昆仑墟各派，尤其是可能成为对手的势力的特点，找出他们的共性弱点。比如，九幽殿功法偏阴寒，或许高温、纯阳类能量武器就有奇效。天剑阁剑修犀利但近身搏杀为主，超视距、大范围的压制性武器就能克制。知己知彼，才能有的放矢。”
“对！针对性研发！”最高总裁用力一挥拳，“我们要建立的，是一支能让修士也感到忌惮的‘凡人’力量。不一定要全面超越，但必须拥有足以自保、甚至在一定条件下反制的能力。这将是未来平衡的基石！”
两人越说思路越清晰，越说越是振奋。
“事不宜迟。”王大壮果断道，“我这就开始准备。首先，需要一份绝对可靠、涉及多学科顶尖人才的名单，尤其是材料、能量、生物、信息这些领域的泰斗。其次，需要一套完善的说辞和保密方案，让他们自愿并安心进入‘特殊项目’。最后，灵气珠内的基地需要根据研发需求进行适应性改造，这个我来办。”
“名单和保密方案，我来负责。”最高总裁恢复了一国领袖的沉稳与干练，“我会以最高机密‘薪火计划’的名义来推动。参与人员将签署终身保密协议，其家属会得到最高级别的保护和照顾。至于如何让他们相信并接受‘另一个世界’和‘特殊辅助’，我们需要精心设计一个循序渐进的揭示过程。”
“可以。”王大壮同意，“初期可以先用‘高度拟真的虚拟现实训练环境’和‘新型生物活性补充剂’作为借口。等他们进入灵气珠，亲眼见到灵石、感受到灵气，再逐步透露更多。有之前光刻机项目的‘成功先例’，说服力会强很多。”
“另外，”王大壮想起一事，“研发不能闭门造车。我需要一些‘样本’——不同属性、不同层次的灵力反应样本，最好是活的、但可控的低阶妖兽，或者一些常见的、有代表性的法器和阵法。这事儿，我得回昆仑墟一趟想办法。”
最高总裁郑重道，“一切小心。样本获取以安全、隐蔽为第一要务。需要任何支持，随时提出。”
“明白。”王大壮点头，“您这边尽快确定首批名单和方案。到时候我亲自给他们服用丹药。当然，您也要理解我，我家大业大，为防止这些科学家们太过聪明，最后动歪心思对付我，我需要对他们下一个小小的禁制，不知总裁介意不介意？”
开玩笑，给那些科学家们各种资源，又让他们开发对付修士的武器。
如果那帮子人到时候研发出能秒杀元婴的武器，不是分分钟把自己灭了？
不能高估任何一个人的道德标准。
为防万一，还是给这些人种下神魂禁制，永远忠心于自己才行。
最高总裁闻言，沉默了片刻，目光深邃地看向王大壮，缓缓道，“大壮，你的顾虑，我明白。人心难测，何况是掌握着足以改变世界力量的人。与其将来可能因猜忌、恐惧或欲望而生变，酿成不可收拾的后果，不如从一开始就定下牢固的契约。只要这禁制不损害他们的健康、不剥夺他们的思想与创造力，只确保核心忠诚与秘密不泄，我.......可以接受。”
他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决断，“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为了华夏安稳，为了亿万百姓能在这即将到来的巨变中，拥有一个不被仙凡差距彻底碾压的未来，一些必要的‘保险’，是值得的。只是.......大壮，这禁制，需由你亲自施为，务必精准温和，莫要伤了这些国之瑰宝的根本。他们，才是‘薪火计划’真正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