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闻着秦淮茹的裤衩子想入非非呢,突然听到院子里有水声。
顺着窗户往外瞅,正好看到秦淮茹撅着个大屁股正在洗衣服。
傻柱瞅瞅秦淮茹的一动一动的大屁股,再瞅瞅自己手上的裤衩,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抛开傻柱这个正独自疯狂上分的王者暂且不提,袁朗这边很是头疼。
于莉跟秦京茹两人正拧着劲对线呢,自己是先吃哪个给夹的菜都不合适。
索性直接摆烂:“那啥,你们还是自己吃吧,我这人不喜欢吃肉。”
于莉和秦京茹听袁朗这么说都有点无语:也不知道谁刚才吃肉还吃的那么香,这嘴都吧唧上了。
袁朗也不管二女怎么想,对着桌子上的饭菜疯狂的炫,一会功夫便将自己肚子填饱了。
将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那啥,我吃饱了,你俩吃吧,今晚上我有任务,先走了。”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出了屋子。
袁朗心里可盘算好了,于莉和秦京茹之所以闹矛盾,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自己。
自己向着哪一边都会受到另外一边埋怨,
既然这棋下的陷入僵局,干脆自己直接掀摊子走人算逑。
自己这个男主角都退场了,她俩在屋里爱怎么闹怎么闹吧。
终归会有一个留下来陪自己睡觉,
路过阎埠贵家,袁朗还是习惯性的打了个招呼。
等出了院子,袁朗寻到来到街角,一群老头正蹲在大树底下乘凉下象棋呢。
袁朗也是技痒,在付出了无根华子为代价,这才换了一个棋手的位置。
只可惜,自己是个臭棋篓子,被对面穿着汗衫的秃头老大爷接连杀了五盘。
袁朗输的脸都绿了。
要不是看在华子的份上,秃头大爷还真不想伺候他。
袁朗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连忙求饶认输。
乘凉围观的众人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华子的便宜也占不到了,也是散了摊子,各自拿着自己的小板凳,痒痒挠,竹蒲扇,各回各家,搂媳妇睡觉去了。
袁朗等众人散了,也是瞅着四下无人,轻车熟路的翻过院墙,回了自己家。
原本想着秦京茹该回中院了,哪承想他蹑手蹑脚的刚推开门,便看到秦京茹还在屋里坐着跟于莉大眼瞪小眼呢。
“袁朗哥,你怎么回来了?”秦京茹看到进来的人是袁朗,也是高兴地从凳子上蹦了起来,跑过来一下子把袁朗抱住。
不等袁朗开口解释,于莉率先开口了:“哼!有些人啊,就是不要脸,这还没结婚呢,就往男人怀里扑。”
秦京茹也是皱了皱琼鼻,没好气的说道:“那又怎么了,不像某些人,自己家里有男人,还死皮赖脸的的跑别的男人家里睡觉,我看这才是不要脸。”
袁朗扶着脑门头疼不已,这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样:“你俩还有完没完了,干脆都各回各家吧。”
于莉:“不行,我不走。”
秦京茹:“我不走,要走也是她走。”
“要是都不走,今晚就跟我一块睡。”
袁朗说完,也不顾两人反应,直接走进了卧室。
两人听袁朗说要大被同眠,脸上也是染上了红晕。
要说单独跟袁朗睡这在她们看来真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睡了,啥姿势没摆弄过?
但是要说三个人一起,还真挑战了两女的极限。
于莉跟秦京茹互相不服输的瞪着对方。
于莉:睡就睡,反正我不走,要知道我可是袁朗的第一个女人,你一个新来的丫头片子凭什么跟我争?
秦京茹:你一个有男人的都能豁出去,我凭什么不能?说起来我可是未来的大房,按照在村里时自己爷爷的说法,于莉顶多算个妾。
也就是让你赶上了好时候,这要是在古代,自己还不是想骂你就骂,想打你就打?
等我跟袁朗哥结了婚,一定狠狠抽你屁股,看你还敢不敢跟我顶牛了?
想到这里秦京茹忍不住笑了出来。
“咯咯,咱们骑驴看唱本,等着瞧。”
说完也不管于莉什么反应,扭动着腰肢直接钻进了卧室。
秦京茹这一笑弄得于莉一头雾水:这傻丫头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于莉也是赶紧卧室里走:你先进去有什么用,一个刚破了瓜的小姑娘还想跟我争?
你懂啥叫花样百出,姿势众多不?今天就让你这井底的蛤蟆开开眼。
袁朗也是没想到于莉和秦京茹竟然都能同意,这可是意外之喜。
两人鹬蚌相争,自己这渔翁可是得利了。今晚上能好好享受一场齐人之福了。
哼!竟然敢当我的面争风吃醋。
不给你们俩点颜色看看,就白瞎我后世看的那些小电影了。
这才想起赔偿袁朗的五十块钱还没着落呢,自己囊中羞涩,只好祭出百试不爽的套路,找易中海化缘。
易中海可是院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的,工资又高,自己没钱不找他找谁?
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听到傻柱房门开了,也是扭头看去,正好跟傻柱对上了眼。
两人都觉得尴尬,脸上勉强挤出笑容互相打了个招呼,谁也没说话。
“一大爷,一大爷你睡了没?”
回到自己家的易中海正坐在屋里桌子旁生闷气呢,突然听到傻柱喊自己。
易中海都不用想就知道傻柱是来借钱了。
但是这毕竟是自己选定的养老人,前前后后在傻柱身上也花了不少钱了,要是自己现在不搭理傻柱,不借钱给他。
傻柱要是恼了,不给自己养老了岂不是亏大了?
这钱虽然不想给但还是要给。
这易中海要是活到现在,了解股市行情的话一定不会这么想;想着进股市赚点钱,亏点就再投点钱进去平仓,岂不知,这就是个无底的大深坑。你填多少都填不满。
只要你有欲望,吃了亏还想着回本,越想回本就投入的越多,这越投入就越亏。
直到完全被套死,一点翻身的余地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