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啥瞅,你也不怕长针眼?”傻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慌忙地把裤衩子往裤兜里一塞。
看傻柱那慌张样儿,许大茂更来劲了。
搁在平常,傻柱早就跟他杠上了。
今儿个事儿反常,必有蹊跷,许大茂的好奇心被傻柱给勾了出来。
推门就往里闯。
傻柱见状,握紧了拳头,比划了几下,“你还真敢进来,不怕我抽你。爷爷我看到你这张马脸就心烦,还不快滚!”
“你敢!我可是未来的行动组组长,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许大茂挑衅地说道。
“嘿,你还嘚瑟上了,看我不把你打出翔来。”
傻柱可不管什么组长不组长的,三代雇农出身,根正苗红,谁也别想挑他的刺儿。
说着,傻柱伸出胳膊将许大茂夹到腋下,像拖死狗一样就把他往外拖。
许大茂这脑瓜子被夹着,哪儿扛得住傻柱那蛮劲儿。
冷不丁的,他闻着股子臭味儿,开始还当是傻柱那狐臭呢。
可细一闻,不对,这臭味儿是从傻柱裤兜里冒出来的。
他伸手一掏,嘿,掏出一条屎黄色的大裤衩子。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吭声呢,傻柱已经把他拽到了门口,猛地一使劲儿,就给推了出去。
许大茂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脚跟,可手里那裤衩子却抓得牢牢的。
仔细一瞅,得,上面还带着翔呢。
“呕!”
许大茂顿时就恶心坏了,赶紧把裤衩子扔在了地上。
“傻柱,你恶不恶心啊,拉裤衩子上了也不知道洗洗,就往裤兜里塞,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傻柱这才发现自己兜里的裤衩子让许大茂给顺走了,连忙就过来抢,“许大茂,你赶紧给我还回来。”
许大茂哪儿能让他轻易抢回去啊,赶紧伸脚就给踩住了。
傻柱上手就扒拉他,想把他给拽开。
许大茂力气拼不过他,也顾不得脏不脏了,直接就一骨碌躺在了地上,把那裤衩子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傻柱一看这架势,也是急了眼了,使足了劲儿想把许大茂给翻个个儿。
“傻柱,你干嘛呢这是,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许组长呢,还懂不懂规矩了?”
住在后院的刘海中也溜达了过来,挺着个大肚子,背着手,一脸严肃地说道。
“没你事儿,你少管闲事儿,许大茂就是欠收拾。”傻柱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想把那裤衩子给抢回来,根本不给刘海中面子。
被压在身下的许大茂见到刘海中来了,连忙说道:“二大爷,你还不赶紧把傻柱拉开,没看他正欺负我吗?
我要是有个好歹,你这副组长也甭想当了。”
刘海中瞅见这场景,立马伸手,甭瞧他年纪一把了,可那身板儿还硬朗着呢,成天在车间里抡大锤,那膀子力气可不是盖的。
他上前一使劲儿,就把傻柱给拽开了。
许大茂也赶紧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勾手就把那裤衩子给挑了起来,衣裳上沾满了屎黄屎黄的东西,也分不清是泥土还是裤衩子上的残留物。
许大茂捏着鼻子说道:“傻柱,你今儿得给我解释解释。
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还以为是你的呢,你兜里怎么会揣着一条带翔的女式裤衩子?
该不会是你小子想女人想得厉害了,趁着老太太眼神儿不好,偷的老太太的吧?”
“我解释你奶奶个腿儿!”被刘海中拽开的傻柱此时脸色都变了,张牙舞爪地就要上来抢夺,可惜他被刘海中从身后紧紧箍着,压根儿就脱不了身。
“许大茂,我看你是胆儿肥了,老太太都多大岁数了,你还敢开她的玩笑?
这老太太要是有个好歹,你这条命可得搭上了。”傻柱见挣脱不了,只得出言威胁。
“你也甭吓唬我,偷老太太裤衩子的可是你,这要赔命也是你赔。”许大茂现在手勾着证据,可不怕傻柱的威胁。
“许组长,你可别弄拧了。老太太干巴瘦,这裤衩子都能当裙子了,你可别瞎白活啊,省的惹上麻烦。”刘海中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听了许大茂的话才拉开傻柱的,瞅见裤衩子尺寸不对,想着是许大茂诬陷傻柱。
诬陷傻柱也就罢了,但是不能把老太太捎上啊,这老太太岁数一大把,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许大茂跑不了,他刘海中说不定也得跟着吃瓜落儿。
这副组长还没当上呢,他可不想中道崩阻。
“不是老太太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许大茂见刘海中反驳自己,不免有点儿火儿。
“哎呦,许组长您可不能瞎说啊,我哪儿能穿女式裤衩儿啊。”刘海中红着脸说道。
刘海中嘴上话软,可心里头也有点儿憋气,自己好声好气的跟许大茂说话,反倒让他给撅了回来了。
可谁让人家许大茂是组长呢,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没法子。
不过,可别让他刘海中逮着机会,早晚有一天,得把许大茂这个小王八蛋给拽下来,自己当组长。
自己好歹一把年纪了,许大茂这小子整天对自己吆五喝六的,像什么样子,一点儿都不知道尊老,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许大茂心里头有气,也就没过脑子,随口一说,瞅着那尺寸,也就刘海中这种胖人能穿下,聋老太太那么大岁数了,都缩水了,肯定不是她的。
那傻柱从哪儿摸出来的?看傻柱这身板儿也不像是他的啊?更甭提还是个女式款的了。
不对!胖人?许大茂眼睛一亮,顿时想明白了。
这院子里可就俩胖人,裤衩子不是刘海中的,那肯定就是......
想到这里,许大茂那个高兴劲儿,简直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
难道是之前自己错怪傻柱了?
这傻柱一直接济贾家,原本还以为他是看上秦寡妇了呢。
但是现在证据就摆在面前,这分明是小王八不吃白菜心——看上老邦子了。
嘿,这事儿可真有意思了!
许大茂此时眼睛都亮得跟灯泡儿似的,再瞅那屎黄色的裤衩子,简直跟见了宝贝疙瘩一样。
那稀罕的眼神儿,比看到自己亲儿子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