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抢手？
夜萧然闻言却是有些迟疑了转手将那金曜石交给了那位行家模样的人物。
不多时，这位行家的话也吸引来了不少人，毕竟无人区天天有新人，通灵冥界也天天有新人，若是普通晋升的新人来到通灵冥界若是不想进入七大灵城，那么无人区便是最好的去处，来逛逛这通灵夜市也无可厚非。
夜萧然本来就是个半路掺和进来的通灵师，对于通灵冥界的历史并不太清楚，只是隐约觉得这套路似乎在哪儿见过。
“百年来的一见的金曜石，啧啧，这品相真是难得一见。”
听见那位行家的评论，人群中已然有些开始蠢蠢欲动，想要抢先买下这枚金曜石。
眼前再度流过几缕红丝，侵染了夜萧然的视线。
抬手不舒服的揉着眼，像是要把眼珠给揉出来似的，动作之大引起了季枭的在意。
“怎么了？”
“眼睛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窜进了眼。”
眼睛的不适越来越严重，夜萧然也顾不得隐瞒，动作间生理性的留下了点点泪痕，落在她这一身打扮上颇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
“别揉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季枭上前双手握住夜萧然的双手，强力抑制她再去揉眼。
之前有着双手遮挡，季枭倒是没怎么看清，这下子拿开夜萧然的双手，却是惊讶的发现夜萧然满脸血痕，一道道血泪从双眼中流下，将那一张脸衬的骇人。
季枭见状心底一阵心疼，却又不知萧然到底出了什么事，只能一手握住萧然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幻化出一张纸巾温柔的将夜萧然脸上的血痕给尽数擦掉。
“我脸上有什么？”
感受到季枭的动作，夜萧然挣扎着想要睁眼，却是被季枭给覆盖着双眼，继而耳畔传来季枭温柔的声音。
“只是妆花了，我帮你擦干净。”
“只是妆花了？”之前在南风馆的时候她确实是被人浓妆艳抹了一下下，方才揉眼许是泪水揉花了妆，难怪方才季枭看自己的眼神那般惊讶，原是如此。
想到这里，夜萧然便也不挣扎等着季枭摆弄，等到再度睁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变更加清明不少。
“谢谢。”
“……你是我的宝贝，能帮宝贝擦脸是我的荣幸。”
夜萧然：“……”
不想跟季枭讨论这个，夜萧然侧头看向一边比之之前还要热闹的摊位，不少人开始在争抢那枚金曜石，甚至连带着这个摊位上其他的物件也有人问津了起来，和之前相比完全是天上天下。
只是夜萧然侧眼的瞬间没有看见季枭脸上闪过的震惊。
若是有镜子在前，夜萧然定能瞧见自己那双再度睁开眼眸不知何时变成了暗色猩红，摄人心魄。
“金曜石？”
回想起揉眼之前看见的石头和如今被某人捧在手里的石头，夜萧然不解的皱了皱眉，这……这明明都叫金曜石，怎的看起来却相差甚远。
正当那位客人准备掏钱买下这枚金曜石的时候，夜萧然不仅小声嘀咕一句，“这不就是个人造的玻璃，有什么好看的，还金曜石呢。”
说到这里，夜萧然突然顿了顿，而后看向那位最初走过来的行家，“说起来，这位行家莫不是个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