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啊,快来人救火啊!山崖这边的树丛着火了!”风中,传来了谁人的呐喊。
史东薇尔城墙的外脚架上,几个流刑者们乱做了一团。
“究竟是哪个混蛋放得火,疯了吗?”
“我,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那里就着了起来。”
“还是别说废话了,趁着风向不朝我们这边,想办法把火灭了才是······那家伙是谁?”
——那家伙,当然就是放火的疯子啦!
我从烈火侧边的小道里冲了出来,触碰赐福之光,恢复了所有的状态。
一、二、三、四,就连塔楼深处那个拿着斧头的流刑者士兵,也被吸引出来了吗?再往顶上,还有几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史东薇尔居民,不过,他们相当于自卫队,也有着一定的作战能力,虽然可以忽略不计。
趁着对方那几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快步地冲上前去,左手擦拭着剑的锋刃,右手大幅度地逆袈裟斩!
战技——鲜血斩击!
迎面受袭的第一个流刑者士兵身上,瞬间迸发出数十道伤口,鲜血喷涌直接倒地。
——不愧是近战前期强大的战技,只需一招,就能将这些普通小卒出血毙命。
“是入侵者!快去通报葛瑞克大人!”
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也太迟了吧!我连续发动战技,只打算速战速决,不给对面反击的机会。
只不过,有个拿着盾牌的家伙,挡在了最后。
而之前原本就在塔楼门口的一名居民兵,匆忙地转身就跑,前去通风报信。
算了,算了,既然来了,那就光明正大地来吧!
我架起了盾牌,朝着外脚架上最后一名流刑者士兵直接冲锋而上,对方的长剑根本砍不动我,被我直接近身,然后顶着盾牌将他逼得步步后退。
估计是没碰见过,像我这样疯子般的进攻,流刑者有些慌了神,不知如何应对。
就在他被逼至城墙塔楼的墙壁上时,我用剑从侧面,一击毙命,贯穿了他的头颅。
底层,完全清除。
我稍稍松了口气,回望仍在熊熊燃烧的崖边,以及一路的尸体,唯有默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赶紧开溜吧。
······那个通报的居民小兵,估计,再过不久,整座城池都会沸腾起来。
时间紧迫,行动得尽快了。
我用圣杯瓶稍作恢复,简单地搜刮了最底层之后,顺便也尽快地换了一套流刑者铠甲。
——现实世界就是这点好,有些装备就不用劳心劳苦地去一遍又一遍地刷取,对方身上还能用,那就直接往下扒。
这才刚往楼梯上踏一步呢,两道火光便迎面飞了过来。
轰——
轰轰轰——
“咳咳咳!”疯子吗?竟然真的在这么小块的木板台上放了炸药桶。
还好我早有防备,根本就没想过急着冲锋。
但浓雾之中,依旧有火焰壶飞了过来,也只得先退下楼道,等待浓烟渐进消散开来。
木屑纷飞坠落,都已经预想到那个平台会是什么模样了。
所幸,还有几根主支架交错相横,至少不必让我想办法当人猿泰山。
——看来法环真实世界里的火药科技还不成熟啊,要是换到我们这边的科技树,就算是古代,这么多火药桶也至少能把这节塔楼给掀飞天了。
烟霾消散了些许,能看得清投掷火焰壶的两个家伙了,我拿出了克雷普的黑键,按上黑桩箭矢,瞄准,然后发射!
嗖!嗖!
一,一箭都没射中啊,感觉手感怪怪的······啊,也有可能是我属性还不够掌握这把武器?
还好我先前向迪罗斯他们借来了葛瑞克士兵的轻弩,这个倒是无用阿褪升上个两级的力量,就能使用了的。
按上了弩箭,然后瞄准,发射!
嗖!嗖!嗖!
两箭射中,最后一箭更是爆头,这才对嘛!
另外那一个自然也利用同样的方式解决,我小心地踏上了木架,踩了几脚,感觉相当安稳后,跳到了另一头的木台上。
前面的小门不用试也知道上锁了,得继续往靠墙的小道走上去才行。
嗯?
只见,前头狭窄的通道里,两三个流刑者士兵正在搬开堵路的火药桶,准备前来对付我。
——这些家伙,难道是墙外手脚架上的守卫?被内部的爆炸声吸引而来。
不过,管你怎么样啦,让你尝尝我的火焰壶吧~
轰——
轰轰轰——
浓烟之中,几缕卢恩向我飘了过来,真是自作自受。
不过,这里的火药桶质量的确不太行啊,通道都这么窄了,墙壁竟然看上去毫发无伤,也是挺牢固的。
嘛~倒也幸亏了不太行,我才能继续前进。
——再往上,应该就是阿褪们最爱的真男人“激情”小黑屋了。
第一次被关进去,真是被里面的失乡骑士给吓个半死,而且那家伙韧性高,伤害猛,在里头死亡倒下,还会被葛托克那个小瘪三给偷卢恩,得想个好办法应对才是。
······我的余光瞥见了附近还有几个没有爆炸的炸药桶,心里顿生一计。
嘿咿咻~
嘿咿咻~
总算把三个火药桶都给搬到小黑屋的门口。
这时候,已然安静的塔楼底下,传来了咒骂声:“真该死啊,那个褪色者,究竟在搞什么名堂?竟然放火烧了山崖,疯了吗?!”
我小心地露头张望,呦嚯,你果然来啦,葛托克。
——游戏里,也是在差不多的时候,就能在这边的底层角落里,发现这家伙尾随着阿褪。
我连忙搬了附近几个箱子,放到了角落里堆叠在了一起,做隐蔽处。
然后,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地大声喊道:“哎呀,原来这里还有一间屋子啊,那门的钥匙应该就在里头了吧?”
我打开门。
很好,失乡骑士似乎并没有因为外头的骚动,而第一时间就对我发起攻击。他一定是以为我全然不知,还等待着猎物跳进陷阱呢~
(棒读)“哦,果然有个宝箱,嘿嘿嘿,宝贝我来啦~”
说完这些,我立马跑到了适才搭建的隐蔽处躲了起来,静静等待着自以为是的“麻雀”来捕螳螂和蝉。
过了好一会儿,葛托克这家伙才骂骂咧咧地走上了楼梯:“那些笨蛋,在塔楼里放这么多炸药桶干什么?搞得乱七八糟的!”
“嗯?怎么里面没什么动静?那个褪色者已经被解决了?”他好奇地探过身子,往小黑屋里头张望。
就是现在!
我猛然从隐蔽处冲了出来,在葛托克听见响动而回过头,面露诧异之时,飞起一脚,将他直接踹了进去,然后把门一拉。
乓!乓!乒乓!
很快,里头就传出了单方面的激烈战斗声,以及葛托克哭天喊地的求饶:“喂!喂!该死的,是我啊,葛托克!别,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哎,真男人怎么能求饶呢?
——应该狠狠地和对方大战,然后狠狠地和对手进行新日暮里♂,狠狠地喊“yeah ♂”才对嘛~
啊,里面的声音停下来了。
我赶紧退开了几步,走到一边。
小黑屋的大门打开,本次搞比利的优胜男嘉宾,登场!
是失乡骑士!
“哟~”我手中掂着火焰壶,热情地向对方打招呼,“你知道吗?艺术,就是爆炸啊!”
轰!
眼看着失乡骑士直接被炸得飞了出去,心里一股复仇的舒爽感油然而生。
“哈哈哈,痛快,痛快,叫你在破游戏里,欺负得我这么惨!活······”
啪!
脚下猛然一沉,传来了木板破裂的声音。
······啊咧?
“罗,罗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