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师这一番话,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乔玄策。
乔书悦更不用说,不可置信死盯着乔老夫人。
奶奶居然在五年前就把乔园赠送给了乔恩??
为什么!自己才是她的亲孙!
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应该千方百计的去讨好乔恩…
可惜说这一切都迟了!
乔恩拒绝着,复杂的看向乔老夫人:“妈,这个我不能要,这是你唯一的……”
“好孩子,我说你能签就能签,我说你给你便给你,这是我的一份心意,我跟你说过,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不过我表面不愿意去妥协罢了,但我是真打心底就喜欢你,其实从玄策打从带你回到乔园时,打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是我以前太好强了。”
乔夫人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可乔恩还是不敢去接受这份大礼!
“乔夫人…这……”
一旁的乔玄策给了她一个签字的眼神,并说着:“乖,听话。”
“可是…”
“好吧,那…谢谢妈…”
刚提起笔,一旁的乔书悦像是中了邪似的大喊着:“你不能签,你没有资格签。”
“奶奶,她是外人,我才是你亲孙,你是不是病还没好啊,糊涂了?还是说这是他们两人逼着你这样说做的?”
“对,一定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
一会笑一会哭的看着所有人,手指着乔玄策跟乔恩,张扬大声喊着:“大家快看,这对新婚夫妻逼着我奶奶把乔园当做新婚礼物赠送,这就是他们真正的面目。”
“这对新婚夫妻可真不要脸啊!二叔,你的脸皮可真厚啊!”
所有人往他们这边看来,乔老夫人却被乔书悦给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剧烈咳嗽着。
乔恩焦急的连忙拿过旁边的白开水,蹲下身:“妈,喝点水,顺一顺。”
二叔,这会看你还怎么完成这场婚事!
正在他得意洋洋之时,人群中不知谁说了那么一句:“乔二爷是整个华国数一数二的富商,也是整个江城的首富,怎么会算计一乔园,瞎胡扯什么呢这人!”
隔壁桌的也凑着热闹喊着:“刚刚我这听这律师说,五年前这乔老夫人就把乔园赠送给了乔恩,这哪能跟欺骗扯到一块啊。”
“说话的是乔家少爷吧,也难怪他会这样说,谁让他啥能力都比不上他二叔呢,整个乔家上下,哪一片天地不是靠着乔二爷才越做越大,乔家少爷就一蛀虫,也好意思在这扯这些。”
众人各说各说的,都在指责乔书悦啥也不是。
被狠狠打脸的乔书悦心理阴暗的手指着乔老夫人就一顿臭骂。
他无法忍受乔老夫人的偏心。
“我妈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老不死,以前喊你一声奶奶是尊敬你,没想到你还是这般不知好歹,把好的全给了你这好儿子。”
乔书悦越骂越起劲,乔老夫人脸色煞白,老手颤抖的指着乔书悦:“你……你这个畜生……”
乔恩焦急的看向乔玄策。
而乔玄策只是一个眼神,就从外面进来两位人高马大的保镖,直接架着乔书悦离开了婚礼现场,在没有监控的死角落处,还狠狠的把乔书悦打了一顿。
乔恩提议报警,乔玄策却说要乔书悦身败名裂,沦为丧家之犬,成为整个江城的笑话。
要让他尝试没有了乔家庇护,看他是如何被世人唾弃。
前世骗了他的bb,他怎能心慈手软就这样放过乔书悦。
乔玄策要让他,连国家饭都吃不上!
此时
外面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乔书悦蜷缩着身子,着实让人可悲又可恨。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不应该这样,不应该这样…
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身后,乔书悦苦涩的笑了笑,“乔恩,你这是来看我笑话吗?呵…被你们打成了这样,你们高兴了?满意了?”
“你真是不听话,被挨打了吧?”
乔书悦愣了愣,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抬头微微看向她,是一身白色古装的清冷女子,她就像一缕幽魂一般站在那,容颜清冷!
“你来做什么,是不是乔恩让你来看看我死了没,我真是后悔,当时她主动送上门来,我竟然没及时搞大她的肚子?”
最可悲的人,说着最龌龊的话。
艾丽莎紧拽着拳头,慢慢向他靠近,手微微抬起,挥了挥,一白色粉状的东西撒了乔书悦一眼。
瞬间整个五官疼的要命!尤其是那双眼睛!
痛苦的狰狞着:“你……你给我弄了什么东西,我的眼睛……眼睛好痛。”
“贱人,你到底给我撒了什么东西,我要报警,我要请律师。”
艾丽莎微微蹲下身,凑近他耳边,告诉他:“既然你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那就让你永不见天日吧。”
说完,优雅的起身,拍了拍手,尽管身后的乔书悦在那痛苦的鬼哭狼嚎,她依旧无动于衷。
乔恩,就当是我为你做一点点事吧。
确实应了那句话,有人哭,便会有人笑。
*
婚礼现场,乔书悦一事,就好比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婚礼一切如期顺利进行着。
乔老夫人被乔玄策秘密送到了一家私人医院治疗病情。
整个乔园,目前除了保镖,其他任何人都进不去。
冬的夜晚,虽然冷清,但有月亮照着大地,使得这个晚上一切都是美好的。
房间内
乔恩被乔玄策紧紧抱在怀里,躺在床上。
今天可能二爷高兴,多贪了几杯酒。
美人在怀,他可没有什么任何的睡意,他喜欢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他眼神那么柔和,嘴角微微的上扬,轻轻的抚摸着搂在怀里的她,舍不得放开。
他终于知道,原来怀孕,不但苦了乔恩,还委屈了自己呢!
这都多少天没跟她“深入交流”了。
十月怀胎,得整整十月啊,该如何是好?
头顶传来乔玄策那微哑的嗓音:“老婆,我…”
相处这么久,乔恩又怎会不知乔玄策想说什么。
她微微推开他,两手撑在床上托着脑袋,明亮的双眸看着自家二爷。
“二爷,你……那是不是很难受?”
乔玄策赤裸着上半身,深邃的眸子也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人儿,纠正着:“该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