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日的行军,这一日,费诗终于是带兵来到了禺同山。
在马超的中军大帐中,所有人齐聚,费诗赶紧给自己主公见礼,“见过主公!”
然后也对着众人是一拱手,“见过各位同僚!”
“哈哈哈哈!多年未见公举,别来无恙乎?”
费诗闻言也是一笑,回道:“承蒙主公挂怀,属下是还好,还好!”
马超点头,“好,如此就好!这今南蛮犯边,也劳烦你一人出马,确实是让我有些过意不去啊!”
马超那意思就是说,益州除了文士,也没有什么大将,就只能是让你出马了。费诗虽说也不是什么大将,但是马超却是知道其人,对南蛮的了解,绝对是比益州其他人要强,估计吕凯也比不上他。而且其人也是有谋略,当得是如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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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诗是赶紧说道:“主公这却是说得哪里话来,如今益州临危,属下却是当仁不让。本来益州人才济济,比属下强者,如过江之鲫。不过属下比他人更加了解南蛮诸事而已,所以属下不来,谁来!”
马超心说好,你费公举识时务。以前你刚投靠我加入凉州军的时候,你可绝对不是今日这样儿啊。看来这近十年的光景,你却是改变了不少。好,好啊,我看好你!
“公举却是不必谦虚,依我来看,这对付南蛮。却是非你不可。好,各位,今日给公举接风。咱们是大摆宴席,亦是再庆祝一番!”
“诺!”
众人可是喜欢自己主公说摆宴了。因为一摆宴,就说明能喝酒了。虽说只不过就是三爵而已,但却是聊胜于无啊,所以众人还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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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诗一看众人这跃跃欲试的样儿,他就明白,敢情这些都是酒鬼啊。自己倒不是,但是自己主公的宴,还真是。以前自己也没参与多少次。至少当年的时候,自己主公也不是经常设宴,所以……
凉州军众将这边儿,他们是高兴了,可益州军那边儿,孟获之前却是发了大脾气了。
他一拍桌案,“什么?凉州军跑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一人出言道:“就,就是……”
“好好说话!”
“是!就是在大王来之前的两日,凉州军却是撤退了,不知所踪!”
孟获是哈哈大笑。“哈哈哈!撤退了?不知所踪?你们这群废物,饭桶!什么叫不知所踪,是你们没有发现吧。还不知所踪?我看他们如今已经去了禺同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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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他确实是气大发了,这本来自己想得挺好,可是实际呢,这和自己所想真是相差甚远啊。
自己还准备打费诗一个措手不及呢,结果怎么样儿,措手不及算是有了,不过不是人家的,而是自己啊。这费诗带着凉州军跑了,自己可不抓瞎了吗。他们要去了禺同山,那么自己也得去。虽说自己早晚也要去。可如今这去的还是早了点儿,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样儿啊。
下面的人。这时候是谁也不敢说什么,谁能去触那霉头。知道孟获的脾气,所以都眯着了。
孟获一看下面的人,他心说,看来众人几乎都是怕我,这个也好,也不好。好就是,自己有威慑力,能镇住他们。可不好的是什么呢,就是怕自己,他们连话都不敢说了,所以这个当然就是不好。都学汉人那套沉默是金,自己有什么办法?
自己也是无奈啊,这个时候就需要众人一起研究商讨一下,可都没声了,这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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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不单单是生气,他也不满,但是他还不能再去发火儿发脾气,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一吹胡子一瞪眼,那下面的人就更怕自己了,估计更得这样儿了。
所以为了不这样儿,孟获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心说我得好好说话,让他们能暂时别怕我,多说几句,我目的也就达到了。
于是就听他说道:“各位,认为如今我军当如何啊,畅所欲言!”
下面人不敢说话,不少人都心说,这要说得不和你意的话,那咱们可真是,要倒大霉了。谁敢啊,反正自己是不敢,不知道别人敢不敢。
孟获心里清楚自己的威慑力,结果也确实是这样儿,他的威慑力绝对是强,就下面这些人,没有一个说不怕他的。就连他胞弟,亲弟弟孟优也是一样儿。别看孟获是自己兄长,可他是更害怕自己这个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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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一看,这还是没有人说话,他是刚想再发火儿,却是被他给强压下来了。
他对众人一笑,“各位,不管说错说对,都没关系,但是你们这不说话,学汉人那套,这却是不对了吧?”
众人一听,心说不该发火儿吗,怎么和预想得不一样儿呢。这孟获他是难得没发火儿啊,真是难得,太难得了。
这样儿的时候,基本是没有几次,所以众人是一个个都受宠若惊。不过他们可不认为自己这个蛮王变了,那不可能,不过就是一时的而已。
最后孟获没办法,只能是点名了,“金环三结,你看看,我军应该怎么办?”
金环三结一听,去他娘的,怎么第一个就叫上自己了?莫非战神不保佑自己了吗?
“这,大王,这,这,既然凉州军都已经跑了,那么我们还是在这儿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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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一听,问道:“休息?”
“是啊,大王,我军从禺同山赶来,确实是已经很劳累了,所以应该在这儿多休息几日才好!”
孟获闻言点头,“说得很好,不错,确实是如此,我也这么认为!”
众人一听,心中腹诽,原来你孟获就是这么想的?那早说啊,这话谁不会说,咱们还怕个什么呢。
最后孟获一问众人,众人都一致通过,都没有什么问题,他就拍板儿说道:“好,既然各位都觉得应该如此,那么我军就在益州军休息几日。然后到时在兵进禺同山,各位觉得可好?”
“大王英明!”众人齐声道,不过不少人都心说,咱们敢说反对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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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儿,在费诗带兵离开后,孟获到来,他发现费诗已经撤兵,他则在益州郡驻扎下来,等什么时候己方士卒休息好了之后,己方再去禺同山,和凉州军再战。
孟获心说,我还就不信了,如今我这近八万大军,难道还打不过他们凉州军。虽说凉州军也这么多人,甚至比己方人马还要多,可是自己却是一点儿都不怕他们什么。他马超能胜了自己,那么自己同样也是可以胜过他马超凉州军的。
孟获也学马超,说道:“这今晚我大摆宴席,招待各位,各位辛苦,别忘了赴宴!”
“多谢大王!”
和凉州军的众将一样,南蛮军的将领也是,他们同样是喜欢饮宴,这个也是没错的。不过孟获这人挺抠门小气,所以想让他出点儿血摆宴什么的,基本就是很少极其少数的时候,那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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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马超设宴招待众人,期间是特意给费诗介绍了一下陆逊,因为其他人,可以说费诗都认识,唯独他就不认识陆逊。当然了,陆逊也不认识他,所以马超是给两人彼此做了一下介绍,两人是相互见礼。
别看陆逊年纪不大,但是费诗确实也没敢小看,因为从陆逊座位上,还有自己主公对其人的态度上,他不难看出来,自己主公对这个陆逊陆伯言,是有多重视了。以前自己可是没见过几次自己主公对一个人是如此重视,而自己主公以识人出名,那么相比这个陆逊,绝非是易与之辈啊。
所以就因为如此,费诗对他是客客气气的,把陆逊给整的,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费诗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其人可以说算是益州的名士了,虽说在天下不是那么闻名,但是在益州,确实是有他那么一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