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如今不过是阶下囚,所以能做到的,其实也只有这么多了。但是哪怕确实并不多,但自己却也算是尽力了,虽说最终的结果还得看三老如何,可自己却是看得出来,三老其实已经是动摇了不少,不像刚开始那样儿了。
确实,如果说三老没有一点儿心思的话,那早就不会让自己三人进竹楼来和他们谈判,所以这个其实就是个好开头。然后听了自己所说一番话之后,他们更是动摇了,因为这次谈判,应该是没有问题,最终妥协的,会是他们。
祝融夫人就有这么个自信,毕竟到竹楼来,已经是有段时间了。这之前要说她还没有把握节奏的话,那么如今来说,其实就是她掌握着谈判的主动,这是一点儿都没错的。因此,她自然是有这个自信,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她不是为了马超才来银坑洞的,说白了,还不就是为了自己一方嘛,为了银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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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祝融夫人自然也是没有隐瞒,直接就对三老说道:“今日我来此,就是为了马超要与三位和解,所以这才让我过来,他说的清楚……”
祝融夫人是转达了马超的意思给三个族老所知,三个族老一听,心说果然啊,这马超的心够狠。这之前在祝融夫人那儿,他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如果真说起来的话,这自己三人对他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人家能威胁你,那说明人家有能威胁到你的存在。说白了,就是人家的实力。而你实力不如人家,就只能是受人家威胁了。
所以三老其实都明白。都懂,如果说己方真要是惹到了那马超的话。那么他可真能做出来和当年屠戮烧当羌一样儿的事儿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在其人看来,好像确实是没有什么啊。
面对马超赤/裸/裸的威胁,三老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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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要是汉人的话,估计还得说两句其他的话,牢骚几句。不过在异族这儿。你只要是有实力,那么你说什么做什么,基本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就算是去说,那也不过就是在背后说说而已。至于当你面,那确实是不敢说什么。
在异族这儿就是更讲求弱肉强食,弱者是没有发言权的。如果真要是说起来的话,三老心里很清楚,比起凉州军这么个庞然大物来,那么己方银坑洞的族人,那可不就是弱者吗。
这亏得之前三人还要今夜去行动。那可真是开了大玩笑了。这自己三人没考虑周全的事儿,只要一那么做了,那么后果……
还好是祝融夫人来了。要不然的话,自己三人那岂不是要成为银坑洞的罪人了?想到这儿,三人是都冒了汗了,这可真是不能当罪人啊!这老了老了,三人可是更看重自己的名声了,这倒是一点儿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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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止是汉人,异族的人也是一样儿,也有好那虚名的人,这都算是人之常情了吧。
而这三老。其实就算是其中之三了,那真是一点儿不错。并且三老都想着。这临老临老,可别再晚节不保啊。要不然的话,这丢人丢大发了,丢人丢到家了,都得丢到整个南蛮去。
别的不说,就说三人在南蛮,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说不是孟获那样儿的名声,可也算是小有名气,这个不错。所以真是丢不起那个人啊,而三人也都明白,如今该是怎么去做了,如何做,是更好。
三人是又一次对视了一眼,不过这次交流时间到时有点儿长,至少得有半分钟吧。但是就在这半分钟里,三人其实已经是达成了一致,是决定了某事!在他们看来,如今也只有是那样儿,那才行,要不然的话,不用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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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依旧是中间主事的族老对祝融夫人说道:“祝融夫人,感谢你为了银坑洞前来与我们谈判。说是谈判,其实咱们三个老家伙都懂,你这就是来提醒咱们来了,让咱们几个老糊涂知道一些之前说没有想到的事儿!”
一听族老的话,祝融夫人就明白,这事儿八成是成了,要不然不用这么去开头,去如此说啊。而这么一说,那后面的话,自己也是都知道了,反正是八/九不离十吧。
所以对于族老的话,祝融夫人是笑着点了点头,心说你既然都明白了,那也不用我去多说了吧。你们都知道如何去做,这事儿只要你们妥协,不再搞那些小动作,马超就绝对不会去大开杀戒。毕竟自己还不知道吗,马超虽说不是胆小的人,但是要说他什么顾虑都没有,那绝对是假的。汉人就是那样儿,什么杀人多了,他们有些文人就要有意见什么的。
这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想当年马超带兵屠戮了烧当羌的时候,之后不就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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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祝融夫人就是看不起那些书生,当然不是那些谋士,而是只要一打仗,杀人多了,就有人蹦出来说什么,这个不行。那个不对的。就像当初马超屠戮了烧当羌之后的那些事儿,祝融夫人她可都是知道的,她也是最看不起那些之后跳出来的几个。
她心里清楚。这事儿要是南蛮人做出来的,南蛮就绝对没有人去说什么。也就是汉人做出来之后,他们才有人去指责去做什么。这个她其实也都明白,这算是汉人独有的,更多的东西她倒是不了解,但是稍微一点儿的话,她还是知道的,好像是汉人受到什么儒家思想之类的影响,所以就是那样儿了。
因此她就想起来了。这马超要是再屠戮银坑洞一回,肯定要比前些年的讨伐,还要严重。她倒是不认为马超会怕这些东西,但是祝融夫人知道,这些都是麻烦,而谁能想着多要麻烦呢。因此她知道,马超是有顾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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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老也知道,如今蛮王没在,那么就凭银坑洞的人,那是无法去和凉州军想抗衡的。所以族老如今。是否有了打算!”
“不错!祝融夫人所说,确实不错!如今咱们三人,是有了一些想法!”
这话就不是中间主事的族老所说了。而是他旁边的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那个族老说出来的。他们三人不会是一个人一直说下去,而是一个人说个两三句,然后就换另一个接着说,至于说出来的话,那倒都是他们一致商讨的结果,这之前都早已是用眼神交流完了。
祝融夫人是继续点头,至于说不远处的崔安和孟达,他们可是听不懂南蛮话。所以只能是一头雾水地那么听着了,要不然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这马超也没给他们配个翻译,毕竟祝融夫人会说汉话。所以马超认为是没有必要。但是他却是忘了,这祝融夫人可是要和银坑洞的三老谈判,到时候他们还会说汉话吗。就算祝融夫人会说,可那三老呢,显然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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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人是听了一堆不懂的话,对于崔安来说,这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因为这竹楼里什么都没有,没吃的也没有喝的,还听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真是让自己不爽。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忘了自己主公交给自己的任务,那就是看着祝融夫人,别让她给跑了就成。所以这事儿他可是时刻谨记,一直都不敢忘了。
当然了,崔安其实也不认为,就凭祝融夫人这两下,就能从自己手底下逃跑。这还不是他自大自狂,而真是有这个自信,祝融夫人本事不到,她还真是没有那办法。要是换成一个一流武艺的人,那么还真是,很有可能出差头。但是这个祝融夫人吗,崔安还没有认为什么,毕竟她有多少斤两,崔安可都知道。
但是崔安却是没有想到,如果要是三老真执意和他撕破脸的话,崔安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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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崔安真是不怕千军万马,他根本就没在乎。可是人家不用千军万马,就几百支毒箭,就都解决了。当然,要真是那样儿的话,也不是救祝融夫人,而是三老和竹楼中所有人,来一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但是显然这事儿祝融夫人他们三个是不知道,。而三老如今是再也没有这个想法了。他们都明白,自己三人死了,那其实都无所谓的。但是因此交恶马超,那么后果可想而知。他们可不敢去和马超撕破脸,因为那样儿的话,不止是自己三人要白死,就连整个银坑洞都要给自己三人陪葬了。
三人多了不清楚,可也是知道,崔安这个人,那是马超所倚仗的这么一个大将。至于说另一个,好像也是马超挺看重的将领吧。是啊,怎么想怎么是,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何让他和崔安跟着祝融夫人来银坑洞呢,这不就说明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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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年纪大了不假,想问题也不是说那么周全了,这个也没错,他们说自己老糊涂,但实际上,自然还没那样儿,很多事儿,还都是知道的,没有忘了。
至于说孟达,他和崔安一样儿,也都不懂南蛮语,这是没错。但他却是能从三老的表情还有说话的语气上,稍微猜测出一些东西来。至少有些话大致的意思,他是能够知道的,不过再具体的,他肯定是不清楚了。
不过这么说吧,能知道一点儿,其实也算是不错了。至少知道一点儿,那也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强很多,不是吗。
反正在孟达的眼里来看,可不就是这样儿吗,自己能知道一点儿,也比什么都不知道来得要强。可惜自己主公却是失误了,忘记了,没给自己两人带一个懂得蛮语的翻译,要不然的话,还至于这样儿吗?至于等祝融夫人去解释,那真是,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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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说祝融夫人就一个字都不会对两人说,只是孟达他心里清楚,这等祝融夫人给自己两人说,那么就只能是等着他们都说完之后,也就是谈判完了之后,她才能稍微说一下,可也绝对不会是多说,也就是简单说两句而已,自己还能不知道了?
祝融夫人听了三人中看着年纪最小的族老的话后,她问道:“不知道三位族老,此时是有何想法,说出来让我一听!”
三人点头,这是肯定要和她去说的,这必然不能去藏着掖着。本来嘛,就是谈判的,所以该说清楚的东西,那肯定是要说清楚才行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