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开启的秘境当中有小师妹很需要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要是知道是什么就好了,还可以让大师兄他们取来!
不过,既然小师妹想自己去看看,自己可以找个由头把那两人引来。
小师妹看在眼里应该也不会阻止。
就这么办!
想着,他心里有了打算,递完消息后便看向柒月道:“小师妹,师兄,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事要办,能不能给你借一下师侄和这位……”。
说到这里他一顿,说起来他还不知道陪在小师妹身边的另外一个女子是谁呢?
正想问却看到了小师妹笑容怪异的看着他。
他差点咬到了舌头:“小师妹,你这样看着师兄怪瘆人的。”
“是吗?不过师兄既然说了我在师兄心里是最重要的,那师兄不妨告诉我,师兄要办的是何事,居然还要向师妹我借弟子和一位师兄都不认识的女子。”
她越说笑容越深邃,就那样紧紧的盯着上官赋。
上官赋本来就是胡说八道,现在哪里能想到自己要做的是何事?看着小师妹鬼精鬼精的样子,他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圆谎。
只能故作高深道:“嗯,这个有点不方便。”
柒月闻言,别了一下头,故意没说话,而是心里道。
【为什么?】
上官赋不清楚柒月没说话,听到了小师妹问,便道:“为什么呢?具体原因师兄真的不方便说……”。
【是吗?师兄是真的不方便说还是和大师兄一样在骗我?】
柒月没回头,甚至转了身,背对着上官赋。上官赋哪里能听到这种话?当时就急了,一边走到柒月面前,一边道。
“没有的事,我怎么会骗小师妹?”
【是吗?那师兄不如告诉我,是何时开始就能听到我心声的?是我们见面第一次吗?】
“当然是……啊!?”
上官赋猛然回神,看着柒月根本没张开的嘴,他顿时扯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小师妹,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说!”
“嗯哼,我听你狡辩。”
柒月笑意盈盈的看着上官赋,她说呢,他们一个个崩人设崩的那么快,原来是都能听到她的心声。
上官赋看着小师妹的样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反正小师妹那么聪明全都猜到了。
只是,他好可怜,要是师尊他们知道是他暴露了这个,肯定会胖揍他的……
上官赋瘪了瘪嘴。
柒月道:“如今也快近百年了吧,四师兄你们当真是好样的,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上官赋自知理亏,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跟个鹌鹑一样的听着柒月说。
“我说呢,你们怎么一个个的变得那么聪明了,对夏晚卿动起手来也不含糊,尤其是师尊,居然能为了我下那么大本钱,还帮我抢灵根回来,原来是早就知道了。”
“啧啧啧,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她嘀嘀咕咕的说着,一脸冷笑,上官赋忍不住出声道:“也不是这样的,其实至尊对你好不全是因为能听到你的心声,你能改变我们的命运,大多数还是因为你是小师妹。”
“我们那些时日的相处可做不得假,小师妹你可别往坏处想了去。”
柒月这时候哪还管得了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一巴掌打在上官赋的头上:“作不得假就是你们欺瞒我的理由吗?还是说你们怕我一走了之,你们就此没了改变的机会?”
她说的是实话。
倘若她不知道这件事,她定然不会往这上面想去,可现在她知道了。
上官赋不敢说话,柒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师尊师兄师姐他们均是她最为亲近,最为在乎之人,那是不是说只要是她亲近的人都能听到她的心声。
又想起那日她初回万世圣宗明夜第一次见她的异样,她最开始把他对她的那些关心袒护以及殷勤都归根结底于师尊。
可现在她又想了想,明夜是师尊代师祖收的弟子,是她的师叔,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应该讨好她。
除非,和师兄们一样也能听到她的心声……
她心里一怔,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渊止身上。
对她招了招手。
“过来。”
渊止闻言,立刻乖乖的跑了过来。
看着乖巧的渊止,柒月抬手设下结界:“你告诉为师,你是不是也能听到为师的心声?”
也?渊止瞪大眼睛,先是一脸茫然而后转而看向一旁的上官赋:“四师叔,你和其他师叔……”。
他话还没说完,上官赋便点了点头:“不止我,还有你师祖。”
“……”渊止闻言,表情怔忪,而后,扑通跪了下去。
抬头有些担心害怕的看向柒月,小声叫道:“师尊。”
那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生怕会被柒月怪罪。
柒月扶额,揉了揉眉心:“你老实告诉为师,这是何时的事,你若说明白了,为师定不怪罪于你。”
闻言,渊止安下心来:“是,师尊。”
“说起来,似乎是见到师祖的那一日开始的。”
“没错,就是那一日。”
闻言,上官赋和柒月都对视了一眼,柒月心下了然。
【是了,那一日正是我收他为徒的日子。】
“没错。”
“嗯。”
两人在旁边点头道。
这让柒月顿时警觉了不少,还好她没有随便收徒,不过,还有一个人,纪苏,是她让七师兄收的弟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
她心下有忧,眉皱得很紧。
直到楼玄之,乐洛溪等人先后赶来,上官赋也不管有没有尊师重道,大小尊卑礼仪之类的,就对楼玄之投去一个幸灾乐祸并且十分同情的眼神。
只差把你惨了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楼玄之皱了眉,心里记了下来,想着事后如何让老四长记性时,一道幽幽的声音落入了他耳中。
“师尊当日带我回山,收我为徒,也是因为能听到我的心声吧?”
楼玄之顿时变了脸,停住了脚步,脸上一抹赦然。
全然一副恨不得挖个地洞往下面钻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