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3章我给你抚慰抚慰
我说:“然后,我老老实实把赢的钱还给了他们,又给了他们两万交通补贴,至于如何耍老千的,我是没法交代的,因为我根本没耍啊……我只是坚持说我运气好,最后他们也没办法,只好悻悻地走了。”
“就这么简单?”曹丽说。
“你以为很复杂?”我说。
“你没受苦?没挨打?”曹丽又说。
“废话,能不挨吗?只不过不重罢了。”我说。
“那我看看你伤势……我给你抚慰抚慰。”曹丽说。
“得了吧你,少来。”我说。
曹丽嘿嘿笑了下,我瞪了她一眼。
“哦……可惜啊,那么多钱到手又飞了。”曹丽惋惜地摇了摇头,接着又说:“咦……易克,看不出你还是个赌钱的高手啊,一下子能赢那么多,妈的,这百加乐,输个几百万简单,要想赢个几十万,难啊,比登天还难。”
我说:“你玩过?”
曹丽说:“是啊,和孙书记那次在澳门,妈的,一个晚上掉进去3百。”
说到这里,曹丽突然住了口,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
我说:“输了?你们去澳门输了三百多万?”
曹丽忙掩饰地说:“呵呵,不是,只是第一天晚上输了三百多万,不过,接着第二天又赢回来了,还多赢了几十万,然后我们立刻就收手不干了,走人了。”
曹丽显然是在撒谎,刚说完输钱容易赢钱难,现在就开始胡诌了,显然是不想让我知道此事。
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还知道他们输的钱一定是公款。
至于去澳门,更简单,找个周末就去了,神不知鬼不觉,周一照样回来上班。
我装作相信了的样子点点头:“哦……是这样,那你们运气真好。”
曹丽看着我:“你刚才说发牌手耍老千的技术不行,被你识破了……你怎么识破的?”
我说:“这还不简单,你就两眼死死盯住那发牌手的手,看她的手怎么动作不就得了。”
“嘿嘿……说起来容易,我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那些发牌手都是从澳门高薪聘请的,技术都是可以的……我看一定是你真的耍了什么老千,不然,人家不会千里追杀你到这里。”曹丽满脸不信的神色。
“关于这个问题,我看可以不用探讨了……这事可不要外传啊,要是让人知道我赌博,那我可就完蛋了。”我说。
“嘻嘻……怕个屁啊,这年头官员赌钱的太多了,领导带头赌博,你这样的算个球怕个球啊……”曹丽不屑地说:“周末到澳门去玩,经常会遇到熟悉的面孔,都是一些官员,不过大家都装作好像不认识而已……你这个输赢几十万的,只是个小蚂蚁,在澳门,一夜输掉上千万的官员有的是,还有更多的……当然这些都是公款或者企业老板送的钱,个人的钱谁舍得啊……”
“哦……”我点点头。
“我看抽空你和我一起去趟澳门吧,你有这么好的功夫,到时候我们狠捞几把,把输掉的都赢回来。”曹丽说。
“我是真的不会什么老千,我是真的运气好而已,也只是这一次运气好。”我说:“即使我能看懂发牌手的技巧,但也只是偶然遇到技术拙劣的牌手幸运而已,澳门的赌chang,发牌手技术是绝对厉害的,我是绝对看不懂的,去了也是白搭……所以,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曹丽有些沮丧和失望,嘟哝了几句,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这时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曹丽起身去接电话,我快速掏出那个优盘,趁她背对我的机会,把优盘塞到包里。
曹丽接完电话,又过来坐下和我继续聊天。
“妈的,怎么这么晦气,这么好的机会,本来指望是一夜**,却硬生生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每次我们幽会总会有烦人的事情捣乱呢,你说这时怎么回事?”曹丽看着我。
我说:“天意吧。”
“放屁,什么天意?”曹丽愤愤地说:“我看是好事多磨。”
我心里暗笑,说:“对了,昨晚被那两个人一番折腾,你没丢什么东西吧?”
“丢东西?”曹丽眨眨眼:“今天早上起床后我才想起来,于是打开包看了看,钱包什么的都没少,就是一个优盘没找到。”
“哦……优盘丢了?里面有什么重要的资料吗?”我说。
“资料……”曹丽突然笑起来:“是啊,里面有一些好玩的东东,丢了挺可惜的呢。”
“那你再找找看,说不定疏忽了!”我说。
曹丽又打开包:“那我就再找下。”
曹丽扒拉了几下:“咦,优盘在啊,靠,我早上没发现呢。”
我笑了下:“我记得那两个人就没有动过你的包。”
“哦……那两个人看来倒也仗义,不劫色不劫财的,只是找你算账。”曹丽说。
“怎么,你希望被劫色?”我说。
“呵呵,我希望被你劫色……被你强jian才好呢,我很想尝尝被强jian的味道呢。”曹丽说着说着就下了道眼神变得游离。
我咳嗽了一声:“注意点形象……曹总。”
曹丽似乎意识到了这是在她办公室,意识到自己是集团党委领导,坐直了身子,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你昨晚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问曹丽。
曹丽看着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说:“我昨晚一直就没离开那酒店……我一直就呆在酒店里。”
“哦,为什么?”我看着曹丽。
“因为我放心不下你啊,我为你安全担心啊……”曹丽说。
“这和你不离开酒店有什么关系?”我有些莫名。
“他们带你走后,我想来想去还真的不能报警,万一你被撕票,那损失大了,”曹丽说:“我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个人,想起这个人或许可以帮我找到你救出你……而且,找到这人我根本不需要出酒店,他平时就在皇冠大酒店窝着……于是我就直接去找了他……”
我的心倏地一跳,猛然意识到自己疏忽了。
“你……你找了谁?”虽然猜到了这个人是谁,但我还是问了一遍曹丽。
“伍老板伍德,他这人能量很大,黑白道都熟悉的,和你也是认识,而且对你印象还不错,我想找他或许是能起到作用的,说不定他就能通过手下人打听到你的下落。”曹丽说。
“你什么时候去找的伍老板?”我说。
“你们离开大约半个小时吧,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然后去找的伍老板。”曹丽说。
“你……怎么和他说的?”我说。
“嘻嘻……”曹丽笑了下:“我当然不会说我们俩开放遇上歹徒了,我说我们在皇冠吃完饭要拉离开的时候遇到了坏人,你被劫持走了……我怕危及你生命安全,没有报警,特地请伍老板帮忙打探疏通下这事,而且还请他不要对外声张……
“他当即就痛快答应了,接着就安排人四处打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没事回来了……不过,伍老板这人情还是要领的,毕竟人家答应地很干脆很热心帮忙的。”
我心里暗暗叫苦,昨晚刚发现曹丽有点聪明,其实她还是个蠢货,她以为自己编造的吃过饭我突然被人劫持的那些话伍德会信吗?伍德一定会查酒店监控录像的,依照他的经验,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曹丽蠢,我自己觉得也很蠢,考虑问题马虎,竟然疏忽了皇冠大酒店是伍德的大本营。
“哦……是的,是该感谢下伍老板,回头见了他,我会当面道谢的。”我说。
“那就好……伍老板对你还是很关心的,一听我说了这事,显出十分焦急的样子,立马就安排人出去打探消息了。”曹丽说。
我心里有些懊丧,却又不能当着曹丽的面表现出来。
正在这时,曹丽的手机响了,曹丽看了看来电显示:“孙书记老婆打来的电话……我接下。”
曹丽开始接孙东凯老婆的电话。
“嫂子啊……呵呵……”曹丽笑得像一朵花:“我在办公室呢,没事啊今天……你在哪里啊……哦……要去逛银泰啊,好啊,我正好没事,我陪你去……有几天没见嫂子了,还挺想你的呢……
“行,好的,我们待会儿银泰门口见……我那天逛银泰看到新进了一款春装,很好看的,我们一起去试试……逛完银泰我请你去做美容。”
孙东凯老婆约曹丽一起去逛街,显然她对曹丽印象不错,和曹丽关系也挺好。
曹丽在某一方面还是很精明的,给孙东凯老婆戴了绿帽子还能把她哄得团团转,这也是本事。
放下电话,曹丽说:“我要出去下,和孙书记家嫂子一起去逛银泰……她经常没事约我一起出去喝茶购物的,我们关系好着呢。”
曹丽的口气里带着几分炫耀和得意。
我再一次感觉,孙东凯老婆看起来似乎很精明,但其实还是很愚蠢,竟然把敌人当做朋友。
我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开始处理一天的公务。
期间孙东凯把我叫过去,安排了几项事情。虽然我属于秋桐分管,但孙东凯还是毫不客气直接给我安排工作,直接绕过了秋桐。
孙东凯能绕过秋桐,但我不愿意,我还是接着把孙东凯安排的几个事情给秋桐汇报了下,秋桐表示知道了,让我去做就是。
“孙东凯这样做是在架空你啊……”我说。
“呵呵……无所谓……办公室主任是个特殊的角色和位置,一把手直接吩咐办公室做事,是正常的……我这个分管,重要管住办公室的正常事务别出什么事就可以了……办公室不出事是没事,出了事还是我这个分管的承担责任。”秋桐说。
“所以办公室的事情我还是要给你汇报下。”我说。
“孙书记直接吩咐你的事,可以不汇报的!”秋桐说。
“我给你汇报,你可以当做不知道。”我说。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秋桐说。
“明白就好!”秋桐是个聪明人,她显然听出了我刚才那话里的意思。
第1854章上下不是人
处理完手头的公务,我摸起电话打给了伍德。
“伍老板好——”我说。
“哦……易总易主任啊……几天不见,听说你又得到重用了,成了孙书记的得力助手和办公室主任了,祝贺啊……”电话里传来伍德热情的声音。
“谢谢伍老板,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要求祝贺的。”我笑着说。
“嗯,我知道你是向我道谢的!”伍德说。
“是的,正是,很感谢昨晚你对我安危的关注和关心!”我说。
“呵呵,易总,昨晚你唱的是哪出戏啊,和女领导开房惊魂记呢还是戏耍女领导金蝉脱壳记呢?”伍德不紧不慢地说。
“呵呵……”我也笑起来:“伍老板这话我似乎听不懂啊……”
“好了,易老弟,你这套把戏糊弄曹丽可以,糊弄我可是没那么容易的,”伍德说:“昨晚我安排人一调那酒店的录像,就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你为何到底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但我心里明白一个事。”
“什么事?”我说。
“我好像听说曹丽是你们孙老板的女人啊……和老板的女人开房,这事传出去,特别如果传到孙老板的耳朵里,恐怕对你会不好吧?”伍德不怀好意的声音。
“我和曹总什么事都没有。”我说。
“呵呵,易总,这话别和我说啊,有本事你去和孙老板说。”伍德笑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紧张。
“别担心,易老弟,我对你和曹丽到底有没有男女关系不感兴趣,我其实是愿意相信你的话的,我也没兴趣把这事告诉孙老板,犯不着这样做,我可不是背后出卖捣鼓朋友的人,我知道你其实昨晚和曹丽什么都没做的,我也知道曹丽可能是想沟引你……
“曹丽的秉性我是了解的,我知道你昨晚如此捣鼓,可能就是想借机拜托曹丽的纠缠,我也不想借机借此时挑拨你和孙老板的关系,让他对你的信任感动摇……
“再说了,我即使说了孙老板也未必就相信,到时候你和曹丽极力辩驳,反而会让我落个上下不是人……这点数我还是有的。”伍德说。
“呵呵……伍老板到底是明白事理的人!”我说。
“不过,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我对你的关心和关注却是真心实意的,一开始我听曹丽那么一说,还真的急了,虽然很快我就搞明白了,但我的确是对你的安危十分重视的……不敢怎么说,我们还是朋友嘛……朋友之间,互相关心是必须的。”伍德说。
“所以我要打电话向你表示感谢!”我说。
“感谢倒不必,我当然知道你到底是真心感谢还是应付走过场的。”伍德说:“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在星海,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有多大本事,无论你耍什么小聪明,都逃不出我的手心,冬天即将过去,春天就要来了,春天代表着生机,勃勃生机啊,我希望你同样能在这个春天里活的很滋润。”
“那我又要感谢你了。”。
“我希望你活地滋润,但你到底活的是否滋润,却全是取决于你……你是个聪明人,我希望你这位聪明人不要干蠢事……还是那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弟关键时候要保持清醒头脑,莫要执迷不悟哦……”伍德的话里带着几分敲打和警告的意味。
“或许这些话我该送给你……”
伍德冷笑了一声:“易克,不要把我对你的好心当驴肝肺……跟我玩,你不是对手,远远不是对手。”
“我没想跟你玩,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只要你不惹我,我怎么会惹你呢?”我说:“大家能相安无事是最好不过的,你说呢伍老板?”
“相安无事……呵呵……”伍德笑起来:“我倒是很希望大家相安无事,但如果你死心塌地不回头,但如果有人要死不改悔想继续阻断我的财路和活路,那我会毫不客气的,我对阻碍我财路的人,是向来不会手软的,不管他是谁,不管他之前和我是什么关系。”
伍德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声音里毫不掩饰腾腾的杀气。
接着伍德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看看时间,然后直接下楼去了集团大厦的酒店餐厅。中午孙东凯有个招待,兄弟报业集团的一个老总来了,我要先去安排就餐的事情。
安排好酒菜没一会儿,孙东凯陪着客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包间,大家坐落,我吩咐服务员上酒上菜。
昨晚吃饭的时候曹丽说的那些经验之谈对我今天的点菜很有帮助,我毫不客气借鉴了。
果然,客人对今天酒桌上的菜十分满意,赞不绝口。
客人满意,孙东凯自然脸上有光,不时用赞赏的眼神看我。似乎是在夸我上路很快。
我脸上虽然也在笑,但心里却涌起淡淡的无谓和麻木。
中国式饭局,中国官场的饭局,实在是一大特色。
要说这饭局没学问是假的,但要说有学问,却又觉得是一种悲哀。
中午的饭局,孙东凯喝地很放开。
一般来说,和这种没有利益权力牵扯的同行间喝酒是会放开的,说话也很放松,因为彼此之间没有顾忌和制约,这与和领导下属喝酒都不一样。
一来二去,孙东凯和客人都喝多了,很尽兴。
送走客人,孙东凯揉揉额头,对我说:“我找个地方小憩下,下午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
我点点头:“你去哪里小憩?”
我知道孙东凯这小憩最少也要1个钟头,甚至更长。
“去哪里你就不用管了,驾驶员知道。”孙东凯说着就走了。
驾驶员知道……
这年头领导似乎都是这样,想起一个笑话:说是领导去哪里开会不知道,驾驶员知道;开什么会不知道,办公室主任知道;开会讲什么不知道,秘书知道。
三个不知道和三个知道,折射出目前中国官场的怪相。
孙东凯去小憩,我下午也没什么事,就约老黎喝茶。
坐在天福茶馆里,我叹了口气:“干这鸟办公室主任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琐碎操心,哪里比得上干经营管理痛快。”
老黎笑了:“小克,办公室主任里的办公二字,你可知道它的深刻含义?”
“不就是办公嘛,办公事呗,哪里有什么深刻含义!”我不以为然地说。
“否也。”老黎摇头晃脑:“?办公二字含义深刻,办主要是出力,所以力在中间,占最重要的位置,两边则一边是汗水,是心血;另一边是泪水,是委屈;而公字,上面是人,下面却是私字。”
我笑起来:“你还挺能捣鼓字眼。”
“不讲官场大话套话,我给你说点现实的吧,”老黎说:“办公室实际就是领导的后宫,就是为领导服务的,从某种程度上说,它只对上负责,下面只有听吆喝的份……办公室主任必须是个精细人,要处处琢磨领导的心思,领导想不到要替领导想到,领导做不到要替领导做到……
“都说办公室主任是领导的参谋和助手,但不合领导意图的谋,你最好不要参;助手倒还合适,专帮领导做一些领导不便出面的事情,情是领导领了,一旦有什么麻烦,就是你这个助手的不是了。”
我皱皱眉头,半开玩笑地说:“我看干这办公室主任最适合没有能力的奴才来做,我孬好是有点能力的,做这个,太屈才。”
老黎微微摇摇头:“做办公室主任是最能锻炼人的,办公室主任这个职位,没有能力的人是绝对做不了的……而且,在这个位置上,能力是最能得到机遇眷顾的。”
我还是有些不以为然。
老黎认真地看着我:“小克,我给你说,在体制内工作,能力水平固然重要,但机会更重要。”
我看着老黎。
“虽然你做到了这个位置,但对你来说,你实在还是体制内的新人,你要接受锻炼和成长的地方还很多:“老黎继续说:“这在官场混,最重要的是政治头脑,政治的敏感,政治的嗅觉,这是官场中每一个人特别是新人要用心去观察,用心去体会的。”
“观察什么?体会什么?”我说。
老黎笑了笑,不语。
“说说啊,卖什么关子?”我催促老黎。
“说了你不嫌我唠叨啰嗦?”老黎说。
“不嫌,说——”我说。
老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缓缓地说:“不要问观察什么体会什么了,我给你几句忠告,牢牢记住,不仅仅现在要记住,以后更要记住,甚至,现在不是主要的,更重要的是以后。”
“嗯……”我点点头。
“在官场混,跟着领导混,你知道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老黎问我。
“不知道!”我茫然摇摇头:“是什么?”
“最可怕的不是领导当面批评你,而是暗中踩你,那种滋味最难受。”老黎说。
“哦……”我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老黎接着说:“跟着领导混,该保密的一定要保密,哪怕是自己的朋友,说话也要注意分寸……而且,要适当把握住自己的个性。”
“个性?什么个性?”我又不懂了。
“在官场里,个性变得意味深长:如果你是领导,说你有个性,那是说你工作有胆量、有魄力,敢作敢当;如果你是群众,说你有个性,意思却不相同了,那是说你能力小,脾气大,死脑筋,不会通融。”老黎说。
我不由点点头。
“在官场里,不管跟哪个领导,都不能跟得太紧,当然也不能跟得太松,官场上一旦站错了队,很难洗得掉,到时候在大家眼里你永远是某某的人……当然,如果不寻找机会与领导多接触,多向领导靠拢,傍牢一个领导,那是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作为的。”
我沉思着,看着老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