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依你。”
“我……”温心暖一时间想不到更多,“还没有想到。”
“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想完了再补充。”季子昂夹了一块海鲜凑到温心暖身边,放到她精致的餐盘上,“心暖,我喜欢的就是你的阳光朝气,自不会把你一辈子囚禁在这里,随我发霉。”
“……”
“我不会像罗雷,自己生活在地狱,还要把你拉进地狱里陪葬。”
“住口!”温心暖突然激动起来,“不准提他!”
“好,不提……你不喜欢的,我以后都闭口不言。”
温心暖的喉头干干的,对不上话。
他又笑着说开:“爱花的人会给花浇水,喜欢的人则会摘下它。”
“……”
“别担心,我一定把你供到最娇艳。”
温心暖闷声:“说的好听而已。到时候你反悔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
“给我一半季家财产。”
“你对财产有兴趣?”他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你想要,只要你嫁给我,我就分你一半。我们可以在结婚协议里说清楚。包括你前面的要求,全可以写进去,随你!”
温心暖目瞪口呆,他答应得也太爽快了吧。
“正好西门在场,他可以为我们做个见证。”季子昂扬了下眉,“你总不怕我失信吧?”
温心暖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一时没转过弯。
他到底是真对自己好还是……他凭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来人,去把酒窖里埋在地下那瓶酒给我取出来。”
佣人略有疑惑:“少爷,酒窖的地下有酒?”
季子昂勾勾手指,让人拿来纸币。
在图上快速地画了个简易图,是酒埋的所在位置。
“知道为什么把酒埋在地下么?”季子昂侧过脸盯着温心暖。
“为什么?”
季子昂解释道——
这是他和季子涵满月那天的“诞辰酒”。
季父母为了自酿了埋下来,说等有一天,找到了生命之所向的那个人,就拿出来喝。
“你就是我生命之所向。”季子昂握住她搭在桌上的左手。
温心暖很快就把手抽走,垂着头,闷声夹吃的。
季子昂又夹了一些好吃的到她的碟子里。
“多吃点,你这两天瘦了。”
“不要你夹!”
“行,你自己夹。”
很显然季子昂特别开心,眼角眉梢都噙满了笑意。
西门龙霆勾了勾手,怕景佳人站久了累,让他在身侧坐下。
“对不起少爷,我不能坐。”
“试菜。”他搬出老一套的说法,“每一道菜给我吃仔细了。”
季子昂扬眉:“你不信我?”
“我只信我自己。”
“西门,你越来越小心谨慎,快要变成第二个西门老爷了。”
提到西门老爷,气氛颓然变得凝重。
西门龙霆锐利的目光扫过去:“斯文败类。”
“我请你好吃好喝的,还骂我?”
佣人来添了一副碗筷,西门龙霆径直地往景佳人的碗里夹吃的,都挑最好的。
景佳人用脚在桌下踹了踹他——住手!你再夹下去就会引起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