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的脾气瞬间就被点爆了,愤恼地说:“你妈~的把老子玩残了!”
东宫子彻挑了眉,不置可否。他承认,他昨晚确实太情不自禁了……
想了这么多年,突然能够达成所愿,那种情绪就像蓄积依旧的火山,猛地喷发。不是他自己能够把控得住。
“哪儿残了,我看看?”他调笑的走到宫子华面前,放肆地盯着宫子华的身体。
宫子华骂道:“我脱肛了!”
“……”
东宫子彻脸上的笑容僵住,再也笑不出来了。脱肛,有那么严重?
宫子华还来不及骂第三句,身体一轻,就被东宫子彻——抱、起、来、了!
宫子华怒目圆瞪,简直屈辱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没放过啊!
他愤怒的拳头砸在东宫子彻的脸上,手没有什么力气,拳头打过去也像棉花拳。
倒是他自己的肋骨,扯痛着。
东宫子彻抱着他放回大床,眼见着宫子华一个踢腿过来,他轻松地按住他的腿压制在床上,一脸严肃:“乖,别闹。”
这口气,让宫子华吐血三升。
他的腿被东宫子彻叠了起来,扯着破锣嗓子愤怒地咆哮着:“你想干什么!”
东宫子彻两指检查着,很快就放下他的腿,松口气说:“没有脱肛,没有你说的严重,就是裂开了一点伤口……”
宫子华愤懑:“裂开了一点伤口?”
“我叫人给你拿点药抹抹。”
“你滚,要抹你去抹。”
东宫子彻严肃地看着他说:“你有本事让我抹。”
一句话的暗示意味,瞬间让宫子华消了音。
开玩笑,他才没有堕落到去玩东宫子彻……不过说老实话,撇开他跟东宫子彻的恩怨不谈,这世界上少有这样的极品男人。再说了,正常男人都喜欢女人,有谁愿意跟他搞男男恋?
得知他自己是个异类,喜欢男人,要去哪找自己的另一半就成了问题。
开玩笑,宫子华的胃口也是很挑剔的,如果是个男人就行的话——
这么多年了,他怎么没有对别的男人有过一点反应?
东宫子彻见宫子华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难得口气柔和地低头:
“我昨晚确实太忘情了,下不为例。”
“……”
“就罚我……下次把你取悦得更欲罢不能。”
话落,东宫子彻嘴角露出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目光里也流转着一种特别的旖旎,很勾人。
宫子华的脸又开始滚烫和燥热,该死的,为什么东宫子彻每次只是随便勾勾,他就会有感觉?
列车员叩响门的同时,东宫子彻拿起被单盖在宫子华的身上。
这辆列车里的所有列车员都是男人……
原以为东宫子彻很变~态、喜欢暴露,看来事实上不是,他的占有~欲很强?
东宫子彻没让列车员进来,自己接过托盘进了房间,搁在床头柜上,并拖来一张椅子对着他坐着。
宫子华的脸别扭地转开,他发现今天的东宫子彻特别的不一样,看他的眼神浓稠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