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已箭在弦上。
连续好几天没见到她，想得紧。却被她压停下来了。眉头紧锁。
不爽显而易见。
“什么话？”
秦羽来找了她，他知道，他以为秦羽说过，这事儿就翻篇了。没想到却被她直接推翻在床。
沈辞心凉了一下。
顾烟同样，在他反问出这句话时，如一盆冷水浇在头顶。
“你到底怎么了？”沈辞想起那袋药，有些不太好猜。她和那个王允走得太近了，他不在的时间里，他们......
她打算移情别恋了吗？
想到这儿他心头又是一堵。
“没怎么。”顾烟拉被子盖住自己：“你去客卧吧，我明天还有手术，休息了。”
沈辞闻声，凝神看她，却瞧见她一道后背向着她，当时就怒了。直接把人掰过来，连人带被一起箍在怀里。
顾烟被他箍在被子里，呼吸都有些困难。她忙挣扎：“沈辞你干什么？你松手！松手啊！”
“沈辞！！！”
沈辞用力搂着她。
直到顾烟一脚踢在他大腿上，这才重获氧气：“你疯了！”
她头发都乱掉了，从床上坐起来，没好声没好气地骂：“你有病啊！”
“对，我有病！”沈辞也跟着坐了起来，对上她视线：“我没疯大晚上跑到你这儿来受气？我没病跟一袋药杠上了？！”
受气？
药？
顾烟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缓缓启唇问他：“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沈辞抬手想搭她肩膀，也感觉自己刚刚有点儿冲动说错话了，想道歉，只是手还没搭上去就被顾烟挥开：“我问你什么意思？！”
跑到她这儿受气他完全可以不用来，谁勉强委屈他了？她从头到尾硬生生挨着没跟他通过一次电话发过一次短信。
结果反倒变成了她的不是了？
“烟儿，别生气，对不起我刚刚有点儿冲动，我......对不起。”他还想靠近，但这一套顾烟已经不吃了。
再次推开他。
“出去！”
“你说什么？”沈辞也是一愣，他都道歉了她还想怎么样？非要抓着不放吗？他甚至都可以不管她给那个姓王的买袖口，拿药。她还抓着不放了？！
“我想冷静冷静，你出去吧。”
“顾烟！”
沈辞喊了一声没反应，他把刚刚钻入被窝的人一下拎了起来，眸色带火：“有什么话说清楚！”
“没什么要说的。”还需要她提醒？他就那么能装吗？
顾烟还想躺回去，这一次直接被他隔着被子压住。
两人目光对上，沈辞的火不仅从眼里出，还有那儿。
仿佛枪抵在她头顶似的，顾烟浑身怔住。
“没什么要说的，是吗？”沈辞问：“那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生气？秦羽找过你了吧？事儿都说明白了。
还不够吗？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你提，我听着。”
他用那么霸道的语气问她还有哪儿不满意的可以提。
仿佛拎着一把刀让人说出肚里的委屈。
“没有不满意的，我只想你出......沈辞你敢！”
“那你看看老子敢不敢！”
话闭，他已经掀开面前碍事的被，没任何准备，如一个莽撞的孩子般撞上来。
顾烟浑身神经紧绷。
“不说归不说，做归做。不影响。”沈辞搂紧她，紧贴她耳，一亲，一咬，说：“或者我探入你的心去亲自问问它为什么不开心，问问它有什么没说的，喜的怒的，开心的难受的，包括不为人知的秘密，老子通通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