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曾爷爷。”
“嗯……”
见到一点就通的白菜，云泽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再言道。
“白菜，你驱散魔气的方法，是何人教你的？”
“我师傅。”
白菜没犹豫，直接答道。
“师父……？”
听到回答，云泽沉思了一会儿，难道白菜的师傅真的是那位？
“你的师父叫什么？”
“曾爷爷问的是哪一个？”
白菜回问了一句。
云泽又沉思了一会儿，难道师父还能拜很多个？
“教你医术的那个。”
“棘。”
“还真是……这就不奇怪了。”
云泽轻吐一声，跟着那位修行的话，驱散魔气不过是顺手的事。
可据他所知，棘上仙从未收过徒弟，怎么就看上白菜了？
倒不是他不相信白菜说的话，只是……这未免也太巧了。
但就如云泽自己所言，线索太少的事，一味的假定是毫无意义的，于是他暂且放下了这个问题，再问道。
“对于子夕，你……”
白菜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一沉。
这个问题终究还是逃不过么。
这是他所意料到的事，并未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父亲和母亲生我于世，此乃生育之恩，父亲身患魔气，我为其医治将死之躯，两者相抵，从此再无瓜葛……这便是我的看法。”
“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然而，云泽显然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追问道。
“我觉得挺合适的。”
白菜眸子眯了眯，盯着云泽看了会，答道。
“唉……”
云泽深深叹了一口气，子夕做的那些事他也是知道的，他开口也不过是想争取一个完整的家。
不过白菜这么抵触，他也就明白这事儿没什么回旋的余地了。
“只可惜我现在不能干预狐族的事，既然你这么想，那便依你吧，只是我族上仙那便……恐怕……”
“原来曾爷爷在担心这个，先祖那边我会去解释。”
白菜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曾爷爷这么好说话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还以为对方会和自己争论还一会儿，再用自己曾爷爷的身份压自己。
现在他有理由怀疑，是不是爷爷那个时候太不让人省心了，所以，曾爷爷才会对他那么凶。
察觉到白菜偏转过来的视线。
齐云没好气地用眼睛挖了一眼。
“干嘛，你就用这种眼神看你爷爷？”
云泽挥了挥手，示意齐云别吵，看向白菜颔首道。
“确实，你的师傅在上仙里算数一数二的存在，我族上仙应该不会太为难你。”
看着表情严肃的曾爷爷，白菜到嘴边的话又噎了回去。
【事到如今，和先祖甩脸子的那些事已经说不出口了……】
“嗯，多谢曾爷爷关心。”
“我除了瞎操心，说两句闲话，似乎也帮不了你其他什么，更多的还是要看齐云。”
“爷爷虽然看起来不着调的样子，但有些时候还是很可靠的。”
“喂，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确定一下当事人在不在旁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