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万众集团分公司的楼下，『毛』小莫给程瑶发了个短信。
片刻之后，程瑶就从大门中走了出来。
“什么情况。”『毛』小莫『摸』不着头脑，这好好的把他们喊过来是干什么，难不成万众集团也要赞助一支绝地求生的战队？
程瑶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毛』小莫，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毛』小莫瞬间跳了起来：“卧槽？那是你爸啊！”
“你小点声。”程瑶扶额。
程海军，程瑶，本来其中是有很多的蛛丝马迹可寻的，而且之前程瑶也和『毛』小莫说过，他有一个非常好的家庭，但是万众集团的董事长是程瑶他爸。
那不就是说万众集团是程瑶家的？
『毛』小莫想着程瑶刚刚说的话，程瑶的父亲，程海军要见他。
深呼吸，『毛』小莫的心也开始跳的飞快，在cuel的决赛场上都不紧张的队长『毛』小莫，现在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紧张。
这是要见家长的节奏，不过也太突如其来了。
“走吧，你……好好表现。”程瑶的话中也隐藏着很多含义，但是『毛』小莫现在没时间去深究，不断的念叨和措辞，虽然他不是出现在大富大贵之家但家境还算富裕。
站上电梯，程瑶按了个“21”层，他的父亲，也就是万众集团的董事长，程海军先生，正在休息室内等着他们。
就像是面试一般，『毛』小莫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或者女人，见家长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只是『毛』小莫有点后悔没有早点问程瑶，手上也没提东西，不过再想想，好像程海军先生也不会在意这些。
推门而入，程海军早就等待许久，早上和女儿的一番谈话过后，他决定见一见这个年轻人。
昨天在台上就已经看过很多次，今天再次见到程海军，『毛』小莫的心中也只有惶恐，进门之后礼貌的说了句：“程叔叔好。”
程海军和蔼的笑了笑，多年的『操』劳让他的头发也微微泛白，一手把万众做到今天这个地步，程海军投入的精力是常人难以估计的。
“瑶瑶，你先出去一会，我和小莫单独聊一会。”程海军对着程瑶说道，程瑶默然不语，看到『毛』小莫微微对着他点了点头，程瑶还是径直走了出去。
本来偌大的会议室内走了程瑶，场面也一下字微妙了起来。
『毛』小莫跟着程海军走到了窗边，望着窗外独特的伤害景『色』，程海军感叹：“年轻真好啊。”
不知道是感叹时间的流逝还是在意指其他的东西，不过少说肯定比多说好，『毛』小莫没有说话，虽然紧张，但是他也好奇，程瑶的爸爸到底要和他聊些什么。
以前和程瑶聊天的时候，程瑶一直对她的父亲含糊其辞，『毛』小莫唯一有影响的话还是最初的时候程瑶对他说的话。
本以为程瑶的父亲是个苛刻的男人，但是今日一见『毛』小莫也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世界上哪有父亲不爱自己的女儿。
“这么多年来，我花在瑶瑶的身上太少了，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你，瑶瑶也长大了，有她自己的选择。”程海军先生倒没有很阻止『毛』小莫和程瑶的交往。
今天早上和女儿的聊天，程海军也在自己女儿的眼里，看到了幸福和快乐，对自己的反思倒不至于，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些年对事业太过执着，对女儿也太过严苛。
现在女儿大了，也让他突然有了这种感觉。
“哎，小莫啊，我问你，你们打江苏赛区决赛的时候，瑶瑶为什么没有上场。”程海军问道，他昨天在翻看cd以往的资料之时，偶然看到了决赛cd只有两人出场的消息，翻了好几页论坛都没有确切的消息，都是水友的无端猜测。
“那个时候她有点发烧，我就没让她打。”『毛』小莫如实说道。
程海军心也被揪了一下，女儿生病，她这个做爹的连消息都没有，想一想还真是有点不负责任。
对于自己的事业，程海军并不后悔，他有自己的事业，也要给家庭更好的生活，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给自己女儿更多的关心。
默默点了点头，程海军对这个不卑不亢的男孩子也有了很多的好感。
以往cd的表演视频他也看过，『毛』小莫这个孩子，是一个个人魅力非常强的男孩，阳光，积极，有责任心，单论人来说，程海军还是特别满意的。
但是……
“小莫啊，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程海军问道，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简单的询问一下『毛』小莫的家庭情况，做生意做到他们这样的级别，对门当户对其实也没有那么的看重。
『毛』小莫如实回答，他的父母都在同一所企业，父亲是董事长，母亲是助理，这么多年也帮着父亲把企业从小做大。
虽然和万众集团不能比，但也可以算的上是家境富裕。
程海军听着『毛』小莫的话，点了点头，虽然有些话很不好听，但是富裕人家出来的孩子，通常要比穷苦人家的孩子有教养，毕竟从小接受的教育就不一样，在富裕人家，肯定有着最好的资源。
“瑶瑶6月份要出国的事情和你说了吗。”话题突然变的严肃起来，这是一个『毛』小莫无法解决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那一次他回家，和他父母亲的对话开始，他就有意把这份痛苦留在了心里，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很久，但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
『毛』小莫还记得当时父亲在饭桌上对他说的话。
『毛』大海当时很沉默，十分钟之前听到儿子有女朋友的兴奋完全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毛』大海道：“小莫，父亲只是一个普通人。”
这句话也戳进了『毛』小莫的心窝，去美国的钱，他们有，中国也有很多的家庭都有，但是去美国，不是想去就去，这一点『毛』小莫也明白。
但是听到父亲回答的时候，『毛』小莫默然。
美帝的签证，也不是那么简单能办下来。
而『毛』小莫的家庭，虽然富裕，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没有万众集团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