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等新人都走完了后，张头才站起来道。
从第一个新人离开飞虎堂，衡毅没有任何表示，就表示衡毅这次不想请那些新人。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
毕竟又不是一个旗的人，加上青楼听曲费用很高，不请很正常。
武凡还不错，知道考虑到这些，等新人们走光后，才开始提及。
否则正常归正常，理解归理解，新人们多少也会有些不爽。
有了张头开口，大家立刻嘻嘻哈哈的离开了飞虎堂。
总体来说，大家的兴致比上次勾栏听曲更高。
毕竟是高档场所，消费很贵，大家平时都舍不得去。
当然，沙灵韵除外。
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沙灵韵有什么表情变化。
在张头的带领下，众人很快便来到了锦衣卫附件的一家青楼。
“客官，来快活呀！”
“公子，这里面温暖……”
在武凡看来，青楼招揽客人的方式，与映像中的差距不大。
“官爷请！”一龟公立刻跑到张头身前，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此举在武凡看来，就是张头来青楼的次数，没有去勾栏的次数多。
当然，也可能是张头这正六品的官员，在勾栏算是大官，比较受到重视。
而在青楼就只个小官，重视程度自然就不如勾栏了。
张头点了点头，便带着大家，跟着龟公进入了青楼。
别说，这青楼的档次，确实比勾栏要高很多，豪华！
比如说，勾栏只是在前面搭了一个草台班子，戏曲人员需要从两边上去，而青楼的楼台除了在两边都有楼梯外，在楼台的后方也有一个连接二楼的楼梯。
另外就是，勾栏草台班子外面围着的桌子很多，而青楼楼台下方的桌子数量不是太多。
可见来青楼的确实都是有钱人，他们会去包间听曲……
当然，也可能是去包间与小姐姐愉快的玩耍……
“客官是去上房听曲，还是就在下面听曲？”龟公按惯例对张头询问了一句。
别看对方身穿锦衣卫的官服，但不一定有钱能去上房听曲。
“就在下面吧。”张头随口回答道。
毕竟衡毅也没多少钱，去上房听曲，衡毅可能支付不起。
何况又不点歌妓作陪，在哪听曲都一样。
“好嘞。”龟公应答了一声，也没看不起的意思，便快步带着张头往目标位置而去。
没多久，龟公就带着大家，来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位置。
“此处虽然稍微偏了一点，但大家也不会注意到这里。”龟公露出一个你懂的贱笑道。
虽然是在下面听曲，但多少也是个官，位置不能给太差。
偏一点的位置，不会被人看到，自然就可以避免遇到尴尬的事情。
“今日只听曲，选个中间点的位置。”张头直接吩咐道。
龟公的意思，他自然懂。
但他们今天只听曲，不需要避讳什么，也不会遇到什么尴尬的事情。
比如遇到樊千户，又或者遇到同一卫所的其他百户长。
“好嘞。”龟公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立刻带着大家更换位置。
这种只听曲的，肯定都是雏，就是来开开眼的。
“可还满意？”很快，龟公带着大家，来到第三排中间的位置，询问道。
张头‘嗯’了一声，算是表示满意，随便便直接在正对楼台的位置坐了下来。
总体来说，这次的座位安排，与上次在勾栏差不多。
只是这次出钱的是衡毅，加上衡毅现在也是‘千军境’，可以说是准小旗，所以衡毅坐在了武凡的下手位置。
只有郝修是一个人坐在背对楼台的位置，虽听曲不受影响，但看戏不太方便。
上菜速度很快，菜品与勾栏差不多，在张头率先动筷子后，武凡也立刻尝试了一下。
尝试完，武凡对这个世界的菜肴，彻底失去了兴趣。
连高档场所的菜肴都是这味道，估计除了皇宫，应该没有更好吃的菜肴了。
所以武凡决定，要是有合适的机会，他要弄弄穿越前世界的菜肴，来让大家尝尝。
看看是这个世界的口味如此，还是他们弄不出更好吃的菜肴。
大家吃菜，惯例颜蓝梦倒酒。
这次或许是因为衡毅请客的原因，也或许是衡毅突破了的原因，颜蓝梦还给衡毅倒了杯酒，差点把衡毅激动的不行。
至于郝修和沙灵韵，自然还是自个倒。
不过沙灵韵也不怎么喝酒，所以郝修表示很郁闷，就他一个人需要自己倒酒。
戏、曲表演很快开始，对武凡这个不怎么懂的人来说，这方面看不出与勾栏的好坏。
总之就是……还能看、还能听……
当然，听多了，比上次在勾栏听曲时，感觉要好了那么一点。
一边吃喝，一边听曲，这小日子也算不错。
“各位客官，今日神秘九娘子，不会压轴献曲……”
几十首戏曲结束后，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妈妈，走到楼台上道。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今日会有九娘子献曲吗？我要退钱！”
“白来了，真扫兴……”
“退钱！”
……
老妈妈话音一落，不但下面听曲的人议论纷纷，就连上房也有不少人探出头来骂骂咧咧。
其中有人是真因为不满要退钱，有人是因为钱不多而闹着要退钱。
“我听过九娘子的名声，她每次献曲都会蒙着面纱，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样，非常神秘。
重点是九娘子不会经常献曲。
哪怕是达官贵人，也不知道九娘子具体会什么时候献曲。
可惜，今日没机会听到九娘子的曲声了。”张头淡定的与众人说道。
武凡一听，怀疑张头之所以选择今天来青楼听曲，就是因为今天会有神秘九娘子要献曲。
毕竟台下这么多人嚷嚷，显然是青楼也适当的放出了风声。
不然青楼真要一点消息不透露，哪有这么多人知道？
至于是昨天放出的风声，还是几天前放出的风声，武凡就不清楚了。
不过对于九娘子，武凡还是挺好奇的。
因为这里是青楼，在青楼蒙面献曲，总感觉怪怪的。
估计不是长的太难看，就是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