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却有此事。”武凡沉吟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承认道。
一是，这事柯宏已经跟李牧说过了，他在说没有，那就是在欺骗李牧。
二是，张头刚刚才使用了血祭，现在八成已经力竭而亡了。
就算没有力竭而亡，现在也应该在柯宏府内的某个角落休息。
而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武凡如果不想张头被下葬，还是会交代出来的。
想到这里，武凡突然对李牧道：“李千户，麻烦你立刻跟着我两个小旗，去前面看一下。
因为张头有可以多次使用血祭的办法，那两伙人估计也猜到了。
万一出现什么意外，那就不好了。”
虽说不确定那两伙人，有没有猜到张头的大致情况。
但人家也不是傻子，就算最开始来的那些人都是傻子，他们也肯定会把这相关情报，汇报给他们的上头。
然后后面增援过来的人，肯定会带着一些猜测过来。
这样张头搞不好就会被他们给带走！
李牧听后，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出了院子，然后召集了些人手，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衡毅和郝修离开的方向追去。
毕竟在李牧看来，他身为下十二亲卫的千户长，都没听过这能多次使用的血祭，那就说明朝廷应该是没有这类功法的。
可锦衣卫的百户长有，那不用说，肯定是某些特殊原因，让这个百户长，研究出了可以多次使用的血祭。
而这玩意的价值，那可是相当大的！
至少在他看来，整体价值不会比这武凡炼制的火器小。
毕竟新炼制的火器，现在也就只能有效射杀千军境中阶的人，而可以多次使用的血祭，则是从炼体巅峰到万人敌初阶，都是可以使用的。
尤其是火器想要在战场上拥有一定的战斗力，还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
可那可以多次使用的血祭，只要传到军中，那用不了多久，就能极大的提高军队战力。
哪怕不推广到军中，也可以先让上、下十二亲卫，先修习一遍。
反正在他看来，这功法就是比火器要好。
至于万人敌初阶的这个猜测，那还只是因为那个张百户长，现在就是这个境界。
理论上来说，就算是万人敌巅峰，甚至再高出一个境界，也一样可以修炼。
所以这价值非常的惊人！
既然价值这么惊人，那些敌人但凡有所猜测，只要等张百户长力竭后，然后把‘尸体’带走，那就要出大事了！
要知道，武凡所在的锦衣卫，大部分是驻守皇城玄武门的，这样就算京都出现大问题，只要京都城不破，那锦衣卫就不会有事。
而他们武镶右卫，则是驻守在京都城外的，一旦京都出现大问题，他们首当其冲。
这样一来，他自然会比武凡还急！
“左常侍！”武凡看李牧那动作，觉得事态可能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略微严重一点，所以才对着天空大吼了一声。
毕竟李牧是什么实力，武凡不是太清楚，可能是万人敌巅峰，也可能是万人敌的下一个境界。
可正因为对李牧境界的不清楚，所以武凡也不知道李牧能不能把事情办妥。
如果可以办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可如果不能办妥，而是出了意外，那就要完犊子了。
故而武凡才会大声呼喊左常侍。
反正左常侍刚刚也出声了，不管左常侍有没有完成密旨，现在都已经暴露了出去。
所以武凡大声呼叫左常侍，也没啥大问题。
“要是靠你，早就出事了！”只是瞬间，左常侍就扛着疑似再次力竭而亡的张头，出现在了武凡的身前。
不过他也就是随口一说。
毕竟武凡年龄摆在那里，处理事情经验不足，也没啥稀奇的。
尤其是武凡实力也不够，就算一开始想到这事，还是需要等李牧进来后，才能招呼李牧去‘救人’。
而李牧进来入院子后，可没与武凡交流太久，所以这里也没耽搁多少时间。
“张头没事吧。”武凡没在意左常侍的话，而是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自己‘年轻’，没有经验，或者疏漏了，都算不得什么大事。
当然，前提是没有搞出大乱子，否则妥妥的要被脑袋。
“已经力竭而亡了。
至于具体的，要看他自己的能耐。”左常侍随手把张百户长的‘尸体’，交给武凡道。
虽说张百户长，上次神奇的死而复生了，或者说居然可以研究出可以多次使用的血祭。
但这能多次使用的血祭，也没说到底能用几次。
哪怕这可以多次使用的血祭，理论上是没有次数限制的。
但这使用血祭可是燃烧气血、精血的功法，这燃烧一次，或许还能再回复过来，这燃烧两次、三次，搞不好就算功法没问题，你气血、精血恢复不过来，也照样会死。
何况这功法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也没修炼过，不知道具体情况。
所以一切都需要看张百户长的自身能耐。
如果张百户长能耐强，不管是气血、精血能恢复过来，还是改进的功法厉害，那么张百户长大概率还可以死而复生。
可如果张百户长能耐不行，那估计这次就真死了！
不过即便张百户长这次会真死，这能多次使用的血祭，也非常厉害了。
所以他还是很佩服张百户长的。
“那就好。”武凡内心松了一口气道。
既然张头都能死而复生两次，那这次会死而复生，不是很正常的？
哪怕因为多次使用血祭，会燃烧掉气血、精血，只要使用前能恢复到正常状态，那也应该是可以再次回复的。
随后便把张头交给了颜蓝梦道：“扶张头回房休息。”
颜蓝梦立刻应答了一声，然后就接过了张头的‘尸身’，接着疑惑的看了武头一眼。
虽说她是女子，但她好歹也是练气中阶的修士，单独抬一个‘尸体’的力气，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不过抬得起归抬得起，但她一个女子，抬一个男子，多少有些不方便不是？
所以她很疑惑，武头为什么只吩咐她去扶张百户长进屋休息，而不让沙灵韵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