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偏过头,拖着枚琳的下巴,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仿佛能将她看个通透。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么。”
被林遇这样看着,枚琳也有些不自然,但她没有屈服,如灵巧的游鱼般骑到了林遇双腿之上,在这狭小的空间之内,充满了暧昧的春色。
“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但我给以给你一个特殊优惠?”
林遇也来了兴致,“什么优惠?”
“先尝后买,等你满意了之后,再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骑在身上的枚琳,林遇淡然一笑,“都已经告诉你了,我只是个小白领而已,你为什么就不信呢。”
“我可不相信一个小白领有让秦家低头认错的能力,而且我也不相信,一个小白领有能在够征服许颖的魅力。”
林遇一阵头大,和聪明的女人打交道真是件累心的事。
“我是谁就真的那么重要么?”
“对别人来说可能不重要,但对我来说很重要。”
枚琳双手扶着林遇的肩膀,“难道你没听过,女人的好奇心比天还大么。”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的真的只是个小白领,但也是修炼者,除了这些就再没什么值得你好奇的了。”
枚琳一笑,成熟的风韵一览无余,“看来你是不打算告诉我实情了。”
说完,枚琳把手从林遇的肩膀上拿开,将自己的脱身短裙撩了起来,黑色的镂空内衣分外惹眼,哪怕是林遇都有些把持不住。
“先不着急回答,我说过,你有特权,可以先我的尝尝味道如何,之后再回答我的问题。”
枚琳的皮肤洁白,小腹之上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那足有D罩杯的胸脯更是拥有无尽的诱惑力。
林遇从来都不是个正人君子,她都脱成这个样子了,不可能没有反应。
再者说,和枚琳这样的成熟御姐春宵一刻,自己并不亏。
林遇一把拥住了枚琳,在她的后背不断摸索。
但忽然间,林遇怔住了!
因为他在枚琳的背后摸到了密密麻麻的伤疤!
林遇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低沉,“怎么回事。”
枚琳也愣住了,那双妩媚迷离的眼睛失去了光泽,随着夜晚的星空一起暗淡下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实话的时候,枚琳拉下自己贴身套裙,又坐回到副驾驶的位置,自顾自的从手包里拿出了一根女士香烟,抽了起来。
“嫌弃到说不上,只是有些难以接受。”
“那都是从前的事了,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告诉你。”
“去哪里?”林遇启动了汽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去我那里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枚琳住在中海春城,是中海一等一的富人区,除了那些住别墅的土豪,这里富豪是最多的,随随便便一套房子都在五千万以上。
这笔钱在其他二线城市已经足够买别墅了。
枚琳的家和张晓的家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属于现代简约型,只不过枚琳的家里更精致,更豪华。
进屋之后,枚琳走到酒柜旁边。看着林遇问道:“白兰地还是威士忌,红酒也有,但年份不高,要喝哪一种。”
“威士忌吧。”林遇随口说道:“西伯利亚康梅有么?”
枚琳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有,那种酒很烈,你确定要喝?”
“有你烈么?”
枚琳没想到林遇会来这么一句,“烈或不烈只有试过才知道,无论是人还是酒,你今晚都有机会。”
说完,枚琳把那瓶珍藏已久西伯利亚康梅拿了过来,给林遇倒上一杯,又给自己到了一杯,在不算浓烈的灯光下,两人谁都没说话,默默的喝了起来。
“那些疤痕是被别人打的。”
浓烈的西伯利亚康梅被枚琳一饮而下,林遇看着旁边的女人出神,就连自己没有这么豪饮过。
“有人敢打你?”
林遇的表情狐疑,枚琳虽不像萧羽诗和许颖那样叱咤风云,但在中海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竟然有人敢打她?
枚琳自嘲的笑了笑,“你看我表面挺风光的,原来的我可不是这样。”
一杯酒下肚,枚琳的脸蛋已经红了起来,又给自己到了一杯,林遇也没阻止。
“我六岁的时候从家乡逃出来,一路上靠着别人的施舍来到中海这座繁华的大都市,好在那时候的人都很淳朴,那些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看我可怜就给我口饭吃,我就每天给他们打扫屋子扔垃圾,算是报答。”
“这么多年,我就是这样过来的,要是没人救济,估计早死了。”
枚琳的声音很淡,沉浸在回忆之中无法自拔,那憔悴的面容叫人心疼。
“你后背的伤是在六年前留下的?”
枚琳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嗯,我的家乡在西南苗疆,五岁的时候被当地的巫医给抓走了,你是修炼者应该也知道苗疆巫医的事情。”
林遇的表情激动起来,怎么都没想到枚琳竟然是从西南苗疆出来的,更没想到她还有那样悲惨的经历!
“当时被抓的一共有二十几个像我一样大的女孩,那些巫医要拿我们当祭品,我们被关在一个山洞里,整天都在哭,只要我们一哭,那些人就拿鞭子打我们,我后背的伤,都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说完,枚琳缓缓解开了自己的套裙,就像对林遇敞开了心扉一样,将自己伤痕累累的后背展露在他面前。
看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就连林遇都微微动容,她的过去着实叫人心疼。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当时你们才五六岁,连成熟的意识都没有,是不可能从那些巫医手上逃出来的。”
虽然与巫医接触的不多,但也算了解一些。
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人渣,为人心狠手辣,是不可能放过她们的。
枚琳长叹一声,穿着那身镂空的黑色内衣半卧在沙发上,思绪再次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当时我也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因为我听到他们说仪式已经准备好了,要把我们这些祭品带过去。”
“可就在那个时候,奇迹发生了,我们都被救了,那些该死的巫医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