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顿,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裕介晗,蜷缩着手指,心脏中闷疼,好像很久之前也体会过这样的情绪。
“师父?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有,但……”羲望话语一滞,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情,摇着头。
“你和小晗早已建立了血浓于水是吧,不应当是共享生命……”
孟陬听着不明所以,目光呆滞的盯着裕介曀,见他重重颔首,却没有说些什么。
羲望看着他这个样子,长叹一口气,目光看向孟陬示意她不要担忧。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
孟陬不明白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只看着羲望盘腿坐在那处。
手中散发出灵气,包裹着小晗和小曀两个,实在看不懂只得挠着脑袋看着他们几个。
很快羲望缓慢睁开了眼,敛着眸子,看着自己的手心,注意到一旁的孟陬呆滞的看着自己。
“你想问些什么?”
“小晗这就好了?用了什么办法。”这一点令孟陬格外疑惑,方才还是面色惨白的,但此时却带着一些红润。
“小晗和小曀本质上算是一个人。”
羲望突然冒出来的话令孟陬讶异瞪大了眼,依旧是那种表情看着她。
羲望见状摇了摇头接着便说着“可以说是小晗便是《蜀葵》中的裕介曀……”
孟陬讶异听着,愣愣颔首但接下来裕介曀一句话令自己瞠目结舌。
“在我接触到灵气的时候便发现我们两个身上有着莫名得了联系,那时误以为是常有的,便没有告诉晗晗,可后面师父教给我一个阵法。”
裕介曀边说着,边侧目看着裕介晗的脸,呼吸一滞,伸手轻轻揉着他的脸颊。
“是续命阵。”
见裕介曀说不下去了,羲望这才回应着,孟陬惊讶的瞪大了眼。
“我不知道是谁这么干的,但我知道这不是同我开玩笑。”裕介曀深呼一口气,将心中的情绪全部敛下。
“方才我将这阵法加固了一下,但他心病难医,这一点我无能为力。”
羲望默默看了眼对面的两个人,注意到孟陬坐在自己身边一脸茫然。
注意到羲望的视线,孟陬稍稍抬眸看着她,半晌敛下了眸子“那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不清楚,但若有下一次便真的无力回天。”
孟陬闻言蜷缩着手指,过了许久才稍稍说了这么一句。
“看来以后要护好他了,这种事情绝不能发生第二次。”
羲望轻轻点着脑袋,转而看向裕介曀,见他的脸色稍微有些难看“怎么了?”
“在想师父方才说的心病。”沉重的话语响起,抓着裕介晗的手轻轻揉着。
“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们能做的便是陪在他身边……”
“可是小晗不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孟陬稍稍靠近了羲望,感觉到寒冷,颤抖的语气。
“我知道他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这些明明是我要经历的事情。”
孟陬听着裕介曀懊恼不已的语气,默默抬眸看去,便见到他轻轻撇开裕介晗沾在脸上的青丝,缓慢的声音响起。
羲望听着,注意到边上的孟陬垂下的眼眸,轻轻揉着她的脑袋,同《蜀葵》的故事大差不差。
可这是他本身经历过的事情,羲望默默抬头看向裕介晗。
……
只见瘦瘦小小但面色红润的裕介晗死死地捂住嘴巴躲在床底下。
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瞪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人群,透着木板的缝隙死死的盯着他们。
穿着粗布麻衣却难掩风姿的裕婉,杂乱的青丝仅仅用一块布包裹着。
此时的衣衫早已破破烂烂的,露出来的都是些伤痕通红着眼捂住胸口,怒吼的朝着面前的人说道。
“禤稔羞辱的还不够吗?”
为首的禤稔手里拿着腰间的玉佩晃着,听到她说着这样的话。
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拿着自己手上的东西,笑着朝着身后的人说道。
“呵,自然是不够的,你给我母亲的伤害当然要百倍奉还了。”
见裕婉垂着脑袋根本看不清她的神情,禤稔猛地一甩玉佩,接着说道。
“来,给我摁着她,让我好好教训教训她。”蹲下身伸手掐着裕婉的脸,猛地一凑近她。
另一只手抚摸着白皙的脸蛋,盯着清澈见底的眼眸,改为掐着裕婉的脖子,怒发冲冠的说着。
“真是搞不懂,父亲为什么单单看中了你呢!而忽略我娘。”伸手甩开裕婉的脸,满眼嫌弃的看着她。
“不过也好,终归斗不过我们,哦不是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眼睛微微一向下,盯着裕婉的腹部,神情一滞,站起身。
“你怀的孽种去哪了。”
尖锐的质问声,掐着自己的手。
“这样可就麻烦了,当年这么多堕胎药还没死,真是命硬。”
“小曀不是,你才是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种。”
原本一直垂着头的裕婉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的猛地抬起头反驳的说着。
禤稔嘲讽的笑了笑,再次蹲下身,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冷声说道。
“你别以为你还是正妻,自从发生你将源茉放走的事情。”
“父亲早把你休了,要不是柳未若救出你,根本不可能让你活到现在。”
语气恶劣,算是将当年的事情解释清楚了。
禤稔说的每句话都往裕婉心口上砸,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衣衫,根本就无力反驳。
裕介晗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只听到禤稔说的话嗓子中插着一根刺,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到痛,缓缓摇了摇了头。
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心中还有一丝紧张在抬眼一看,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如芒在背,却什么也做不了。
“一个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人,就算还有修为也根本毫无作用。”
禤稔俯首看着裕婉的动作轻轻笑出了声,净是讽刺之意,
“罗衡!东西拿来,耽误的时间够长了。”
禤稔手中的东西笑的极其邪恶冲着裕婉捏着她的下巴。
拿着一样东西在脸上刺着字,满意的看着上面的文字,裕婉屈辱的闭上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禤稔眼神暗示着身旁的人,紧接着那人递上墨炭朝着裕婉脸上抹去。
一个大大的贱字,双手向后绑着,根本就无法动弹,任由他们的动作。
“嘿嘿嘿,公子,你看。”
罗衡松开了手,见裕婉痛苦的弓着腰,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这人淫笑出声。
“怎么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你也要玩弄?你不是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