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梦灵缩在被窝里，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动静。
房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关上，然后是轻轻的脚步声，直至床前……
对方似乎并没有要开灯的意思？乌漆麻黑的，应该不会玩一些羞耻play了吧……
床单传来了轻微的摩擦声，被子被微微掀开。正当梦灵紧张兮兮、以为雾月要上床的时候，她感觉背后多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喵～”
原来是小雪。
下一秒，雾月也上床了，然后理所当然地钻进被窝，紧紧贴着梦灵。
小雪就这样被两位少女夹在中间，也不跑，而是顺势躺下，舒服的打起了呼噜。
这些天晚上，小猫咪经常性地被少女们抓走陪睡，已经习以为常了……
“梦灵酱，晚安～”
雾月从身后抱住了梦灵，大有要充当等身抱枕的意思。
然后……就没了下文。
欸？就直接睡觉了吗？是不是……忘了什么……
说起来，雾月今天穿的睡裙很薄，抱在一起的话，真的很暖……也很软。
“那个……说好的……提一个要求……”本着愿赌服输的诚信原则，梦灵还是小声提醒了一下。
“嗯哼？那梦灵酱想让我提什么要求呢？”雾月却反过来问梦灵。
随便提一个要求的话，她想提的也就只有那方面的了吧。比如恋人之间，更进一步的关系之类的……虽然是名义上的恋人，但她俩到现在连严格意义上的“亲嘴”都没有做过呢。
不过那样的话，大概率会让梦灵难堪吧？
她能感受到，怀里的少女还没准备好。
至于别的要求，比如变猫娘什么的，压根不需要这种方法。她只需要略施手段，某只大号萝莉就会乖乖变猫娘求着她rua。
出于某种奇怪的好奇心，她干脆把选择权交给了梦灵。
梦灵：……
让她自己选择惩罚内容吗？总感觉怪怪的……就好比让一只小绵羊自己选择清蒸还是红烧。
良久，梦灵还是支支吾吾的没有开口。
虽然很想鼓起勇气A上去，说出“让你亲一口”或者主动亲雾月一口，但梦灵最终还是迟疑了。
因为她回想起先前在天台上，心中的那道神秘的声音，那股浸透骨髓的哀伤，以及音祈最后的那句——『保护你不被过去夺走』。
放小说里，妥妥的是“发刀预告”了吧？她的过去绝对发生过什么，而且未来也势必会发生什么。
真的还有机会，谈一场甜蜜的恋爱吗？
“暂时想不出来也没关系，以后再说吧。”
雾月能察觉到，怀里的大号萝莉并没有彻底敞开心扉。心里还藏着什么。
梦灵还没下定决心，她也不急，两人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
梦灵：……
这么紧紧地抱在一起，几乎整个身体都贴着，暖暖的……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而且……雾月一如既往的随和与包容，梦灵却并没有为之庆幸。
先前她已经向雾月袒露过很多，但依然没有袒露最大的秘密——音祈和自己“重生者”的身份。
虽然如今她知道了，连前世“柳梦灵”的记忆都是虚假的，但即便记忆被修改过，也并不影响另一个事实：她存在过去。而且从心中那股沉重的情感来说，大概率……她活了很久很久。
她不敢说，雾月也没有追问。然而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是愧疚。
一如既往的包容……身后的少女，大概还沉浸在对自己的“养成play”中吧？
什么都等着自己主动开口……明明……只要态度稍微强硬一点……
但不得不说，这种“养成play”很管用。
“那个……雾月酱，其实那天晚上，我还藏了一个秘密……”
“嗯哼？”雾月的语气只是有些好奇，好像早就预料到了。倒不如说……她压根不相信某只大号萝莉只藏了一个秘密。
“我可能……大概……活了很久？很久很久的那种，只是先前发生过什么，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雾月酱，愿意和我这么个『老太婆』继续谈恋爱吗？”
“而且和我在一起的话，说不定后面还会遇到各种危险的事情……”
又进一步敞开心扉了呢……
雾月并没有立即做出回答，而是先让梦灵翻了个身。黑暗中，两人默默注视着彼此 直到梦灵率先脸红，移开视线。
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来看，完全就是一只大号纯情萝莉嘛……怎么就老太婆了？
而且如果梦灵真的活了很久，几十上百，乃至上千岁……从非法萝莉跃升为合法萝莉，乃至过期萝莉……岂不是说，不需要玩养成游戏、可以直接上手了？
刚好趁着现在的气氛，要不……更进一步？
“梦灵酱，我忽然想到要提什么要求了。”
“现在，亲我。”
梦灵：？？
她还没反应过来，雾月就直接抱住她的头，然后一把亲了上来。
这次可不是亲额头亲脸蛋那种“儿戏行为”了……暖湿的触觉从唇间传来，软软的，带着一丝薄荷的清香。
然后下一秒……
“唔！等……咿……”
满是羞涩的惊呼声，被彻底堵死在嘴巴里。
雾月居然敢……伸舌头……
倒不如说，这就是雾月做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