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帮她吹着头发,而她就这么安静地听于役讲。
果然她还是会放不开,于役发现自己在说话的时候,乐意的脸更红了。
于役在想他的女孩什么时候能够真正成熟,不害羞呢。
读懂男女之事确实还需要时间,八年的年龄差摆在那里,他需要慢慢引导慢慢带着她成长。
发丝上的水珠刚好滴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于役侧身拿起洗手台上的干发巾,轻轻地擦了擦掉水渍。
屋内本就开了暖气,再加上吹风机吹出来的热气,乐意只感觉全身发烫,她没有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于役。
他是那么优秀稳重的男人,是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乐意都觉得他优于自己。
心疯狂跳动着,可就是不敢想象他在这段感情中怎么也会患得患失呢。
乐意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动,但心里的欢喜也很多,这说明于役远比想象中更爱自己。
于役低垂的黑眸弯了弯,那双眼眸格外炙热,宛若整个屋子的炽热。
潮水般的情愫被另一种类似于骚动的情绪所代替。
“意意,我今晚也想要全套,可以吗?”这时的于役嗓音里都带着暧昧。
此时他不再是那个理智隐忍的军官,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就是个情迷中的普通男人。
乐意习惯性地点头,但她突然想起电梯里秃头男说的话,马上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乐意像模像样地模仿那群人说话的语气“等你变成老于,秃头的时候再说吧。”
“调皮!”她身上的少女气和俏皮劲儿激起了他的情欲,于役伸手捏了捏乐意的鼻尖。
“是不是天下男人都一样啊”
“都一样什么?”
“好色”
“那今晚色给你看。”于役用手环住他的腰。
“我说过,不是每一次我都能忍住的。”于役笑着,顺势贴住了她的唇。
乐意没站稳,揽住了于役的脖子,未吹干的头发荡在背后。
他的吻铺天盖地,拥住乐意去了浴室。
乐意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有被他厚爱的喜悦,也有不确定性的紧张,她不知道被他带到浴室的后果是什么。
男人把她压到玻璃内侧,一手环着女人的腰,一手撑着磨砂玻璃。
于役的羊毛衫和衬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
乐意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伸手褪去她的衣服。
他的动作不是太轻柔,乐意的肩带滑了下来,于役骨节分明的手掌抚摸着她的细肩。
她从未在这样强的灯光下,被他这么赤裸裸地亲热。
“我想回房间。”乐意的声音很小。
“意意,陪我洗完澡回去。”于役的语气像是在商量又像是在祈求。
说着男人拧开水,边调试水温,直到感觉水温刚刚好的时候,才将一丝不挂的她拉到淋浴下面。
两个人在水雾中不断亲吻,乐意感觉自己被亲的缺氧,喘不过气来。
他紧紧环住她,他的吻和淋浴喷下来的温水一样,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刚吹干的头发完全被淋湿,四周都是玻璃,热气萦绕将玻璃染了雾气,整个浴室变得水雾缭绕。
水声很大,压根听不到其他声音,他弯头亲吻着她的脖颈,然后是肩膀。
她的后背贴着玻璃,前面是他火热的亲吻。
迷蒙的眼睛,在水汽蒸腾下,眼眸不经意间透着既纯又欲的风情。
他睨了她片刻,似是并不想看到她这双眼睛,手掌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
于役将她转过去后,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撑在玻璃上。
乐意皮肤本就嫩滑,因为温水淋下来显得更细更滑了。
他攻城掠地,她又怎么招架得住。
她感觉全身发软,最后她不得不两手撑在湿滑的玻璃上。
于役身体的每一处变得硬挺,乐意双腿发软,很多次她都感觉自己站不稳了。
乐意最后撑不住了,一只手还撑着,整个身子下滑。
于役的手沿着她的身子滑下来,紧紧抱住他,最后他关了龙头,扯了浴巾裹着她。
整个人被于役彻底抱了起来,他抱着乐意向床上走去。
他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于役故意拿着浴巾擦身上的水。
被放在床上的乐意突然有点渴望地看着他,于役看穿一切,强忍着欲望,故意放慢速度。
乐意突然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地偏头过去。
于役突然欺身过来,两手撑在乐意身体两侧,趴在她上面。
于役靠近她炽热的眸盯着她的嘴唇,做出要亲吻的样子。
“关灯”
于役关了大灯,留了床头旁边的小夜灯。
乐意心里很慌赶紧闭上了眼,于役故意停下动作,欲擒故纵。
此时的乐意心里满是期待与渴望,她渴望着于役的霸道和柔情。
却又不愿轻易将它们说出口,只静等于役的下一步动作。
哪知她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睁开眼去看时,竟发现他慢条斯理地拿着浴巾帮自己裹住湿漉漉的长发。
男人健硕的八块腹肌,充满野性,他的双臂有力,每次他托起她的腰部或抱起她时,都会让她亢奋。
他的手臂用力撑在旁边,他半压在自己身上,可就是没有进一步动作。
反而是乐意已经完全沦陷了,她突然环住男人的脖子吻了过去。
于役眼里闪过震惊和惊喜,他反客为主,又恢复了之前的霸气。
整个房间荡着春意,浴室未关紧的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和乐意的呢喃。
这种让人血液奔腾的声音,刺激着人的听觉,也叫嚣着细胞里的狂欢,乐意热切而又颤抖地叫着于役。
她的叫唤让他奔腾,让他兴奋,唇边,绽出了一抹满足与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