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于如此强横态度的,她妈妈骂骂咧咧地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大多数的内容是关于诅咒的,而陈佳一每次惹她妈妈不高兴,第2天脑子就会昏昏沉沉的,还会出现严重的耳鸣,无论谁说话都有一种感觉,就像从远处飘来的声音,最严重的时候会起不来床。
而在这儿的前一天,她又和她母亲吵架了,吵架的原因无非是她母亲问她要钱,她再一次选择没给。
而今天她就觉得头像让人捏得不像样子,听人说话声音忽远忽近,头痛欲裂,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咬了两口,梦里最近天天有个大黄狗咬她,醒了难受得不得了。而每次和她母亲吵完架之后,尤为严重。
之前她也问过其他的各个法门的师傅那些师傅们回答他说她们家黄仙护发来捣乱了,所以她比较难受。每次拉拉送送也不见好,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办,去医院又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听完她的叙述之后,我打消了我的念头。因为我本来想跟她说哪里有那么多人要害她,当精神病很快乐吗?这个想法就此打住。
我问她要了一张此刻的照片,她很快就给我发过来了,我看了一眼,感觉怪怪的,具体哪里怪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有一个黄色的影子跟着她。又看得不是很清晰,于是和她说道:“我明天答复你。”
陈佳一也很感谢我说道:“好的,那我等你消息。”
因为我有她的生辰八字,所以许多东西就好查了很多,众所周知,我可以下地府查一些东西,今天我就要下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捣乱。
接下来我们就准备吃早饭,下午4:00的早饭,因为这个时候染染才迷迷糊糊地起床,天知道她有多懒,正当我把做好的饭端上来的时候, 染染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正是早已回天津很久的徐九月,刚聊了两句染染就说先吃饭,一会儿给她打回去,徐九月还在那边说着什么,染染就直接挂断了,我在旁边笑出声了,这明显是不想听徐九月磨磨唧唧地在那儿讲她的事儿,她是想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再说。
徐九月是属于一件事情可以给你念叨三个小时的那种人,你真的很难理解这种人的存在。主要又不讨人嫌,然后还让你觉得忍无可忍,人真的是个好人,就是每天总有那么24小时想打她。
那顿饭我和染染吃的烤羊排和狮子头,都是我亲手做的,染染边吃边吐槽羊排没有烤得很嫩,各种吐槽咬不动,自打我来了以后,我就没吃过她做的一顿饭,但是该说不说,虽然一顿饭没做,毛病挑的一流好。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和徐九月能做朋友了,因为她俩都能让人每天有24小时想打死她们,干啥啥不行,讨人嫌第1名。
吃完饭之后染染把电话打了过去,很快徐九月就把电话接起来了,接起电话还没等染染说话,她就开始骂骂咧咧:“谁让你挂我电话的?现在你吃饭我都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是吗?我们之间没有爱了,对不对!为什么我还没有说完话你就挂我电话,苏染染,你自从认识了胖子,你就变心了。”
染染不慌不忙地打断她说道:“你继续在那叭叭叭讲我就还挂电话。”
徐九月撇了撇嘴说道:“你现在还学会威胁我了是吧,好吧,我不讲了!我接下来要说正事儿了。”
染染笑呵呵地继续说道:“哎,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好朋友,快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么急?”
徐九月这才张口说道:“别提了,我这几天不是闲着无聊都一直每天给在你家开过光的钟馗上香嘛!”
染染打断她说道:“等会儿,我没听错吧,你每天都给钟馗上香,每天?”
徐九月茫然地回答道:“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染染继续回答道:“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这事儿没有天天上香的。都是初一和十五,你这天天上香本身就不太对。我也不太建议你这么做。”
徐九月回答道:“哦,我知道了,我以后改。这不是重点,你听我把话说完,能不能别打断我?”
染染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好好,我错了,你讲,是我不识好歹,打断了你的话,我下次一定注意,你看这样满意吗?”
徐九月听完笑出声了,笑够了 回答道:“好吧,那我就勉强原谅你了。接下来我继续说,我上完香之后,我就去做家务了,大概20分钟不到,我回来看香,我发现最左边的那个箱比别的箱都矮了一大截,剩下的香烧得慢,只有最左边的那一根香烧得出奇地快,我想问问你这有什么说法。”
染染继续回答他说道:“没什么说法,正常查查香谱,问题不大。”
徐九月听完回答道:“哦,问题不大就好,我上网查香普了,说是供没给够,还是怎么回事儿,我有点忘了,但是你猜我做了一件什么事儿。”她的语气里带着神秘的感觉。
染染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不知道你能做什么事儿,但是以你这种缺心眼的性格能做出来最不长心的事儿就是你把那个短一节的香拔出来了,然后又插得和其他香一样高了,这是我能想到你干出来最缺心眼儿的事儿了。”
徐九月惊讶地回答道:“我的天,染染你真的神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把香拔出来了?你太厉害了,我都开始崇拜你了,你可以出马看事儿了,没错,我就是把香拔出来了,然后插得和其他香一样高。”
染染听完,对她隔空翻了个白眼说道:“祖宗,你真的这么干了吗?天哪,我是知道你是一点心眼儿都没有,但是没心眼儿和蠢不是一个概念啊,缺心眼儿是指心眼儿不多,蠢是侮辱人的智商,你这事儿干得足够蠢啊,蠢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你了。”
徐九月听完一脸茫然地说道:“有什么不妥吗?你这么说完,我有点害怕呀,这有什么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