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风起云涌、商战暗潮涌动的大时代,普及教育正悄然成为一股强大的纽带,将工厂里的工人与大秦帝国紧紧地捆绑在一起,形成一种牢不可破的利益联结。
贾宜生,这位独具慧眼、谋略过人的法家奇才,在耕战的基础上,又提出了一套别具一格的商战模式——商战统一要从南方全方面展开。他深知,在如今的商业竞争中,单一维度的较量早已无法满足需求,只有全方位、多层次地布局,才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占据上风,充分发挥大秦帝国的生产力优势,把天下人能更多的卷入大秦的经济循环圈,让更多人成为流水线上的受利群体,而不是把天下人推入世家门阀自给自足的小经圈。
大秦帝国,作为一个有着宏大野心和长远规划的大帝国,早已经悄然开始了自己的商业布局。他们以经商为巧妙的幌子,不动声色地购买了南方大量沿海的荒地和滩涂,营建自己的经济循环圈,打破世家门阀对人口的人身控制。
这些看似荒芜、无人问津的地方,在大秦的眼中,却蕴含着无限的潜力和商机。在内务府的精心经营和巧妙运作下,这些原本寂静的土地上,如雨后春笋般建起了大量的工厂,荒地被开垦出来招募社会循环链中最底层的流民。
那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厂房,机器轰鸣,仿佛在奏响着大秦商业崛起的激昂乐章,荒地安置无地可耕的流民。
不仅如此,内务府还大胆地在大量滩涂上展开了围海造田的壮举。他们凭借着坚定的决心、卓越的智慧和不懈的努力,让沿海地区凭空诞生了数百万亩肥沃的良田。
这一伟大的创举,不仅增加了大秦的耕地面积,更为南方当地的经济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让最底层的流民终于可以拥有自己的田地。
而此时的南方,正面临着一个棘手的社会问题——大量无地无产的流民。这些流民如同无根的浮萍,四处漂泊地。
他们甚至不在户册登记之中,对于南方的世家门阀来说,这些流民就像是沉重的累赘。他们没有稳定的产出,也不向朝廷纳税,像野兽一样充斥在南方的山河湖泊之间,流民是南梁社会中最贫困的群体真正的赤贫者,更是潜在的动乱之源。
吃不饱肚子的流民,为了生存,不得不走上偷窃、抢劫的道路。他们经常遭到世家门阀的私兵和朝廷官兵的剿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时刻面临着生命的威胁。
内务府在南方建厂之初,原本打算招募良家子来充实工厂的劳动力。然而,事与愿违,良家子们大多对工厂的工作心存疑虑,不愿轻易涉足,良家子更喜欢效忠世家门阀,喜欢为官府效力。
无奈之下,内务府只好把目光投向了这些被社会所遗弃、排斥的流民。当内务府决定招募流民为工人的消息传开后,世家门阀们纷纷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冷眼旁观。
他们根本不相信这些连基本生活都无法保障的流民,能在工厂里发挥出什么作用。在他们的认知里,这些流民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毫无纪律和技能可言,根本无法胜任工厂的工作。
内务府在招募流民为工人时,并没有因为外界的质疑和嘲讽而退缩。相反,他们制定了一套详细而周全的计划。
首先,他们为流民们提供了基本的生活保障,让这些长期处于饥饿边缘的流民能够吃饱穿暖。
在工厂附近搭建起了简易但温暖的临时住所,让流民们有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家,幸好这时期整体气候比较温暖,即使住在野外也不冻死,只是住在野外必须防御各种野兽。
接着,内务府还安排了专门的人员,对这些流民进行技能培训。从最基础的操作规范到复杂的生产工艺,一点点地耐心教导,让流民习惯流水线的生产方式,流民只需要负责流水线上的一个节点,只要长期重复,自然能够熟能生巧精益求精。
内务府深知,只有让这些流民掌握了一技之长,才能真正让他们成为工厂的合格劳动力,还能晋级成大秦帝国忠实的拥护者。
为了让流民们更好地融入工厂的生活,内务府还在工厂内部设立了各种福利设施。
有专门的食堂,为工人提供营养丰富的饭菜;有简陋但实用的医疗室,为生病受伤的工人提供及时的治疗。
同时,内务府还组织了各种文化活动,丰富工人们的精神生活,像是跳绳比赛,增强个体流民的体力,拔河比赛,增强流民在新集体中的集体意识,增强新集体的团体竞争和团体对抗意识。
在这个过程中,普及教育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在工厂里开设了简易的学堂,利用工人的休息时间,教他们读书识字、学习算术。
通过教育,流民们逐渐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也更加明白了自己的价值和责任。他们不再是被社会遗忘在角落的垃圾,而是成为了大秦工业化业发展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曾经被人看不起的流民,在工厂里逐渐展现出了惊人的潜力和创造力。
他们用自己的双手,为大秦的商业繁荣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也让那些曾经嘲笑他们的世家门阀们刮目相看。
在大秦王朝蓬勃发展的浪潮中,内务府承接了一项极为重要的任务——开展管理培训,旨在将那些原本游手好闲、以偷抢为生的流民,改造成守规矩、能干活的工人。
这一计划从一开始就面临着重重困难,可谓举步维艰。
这些流民长期以来过着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赤贫生活,偷抢便是他们的生存之道。突然让他们接受有规律、守纪律的生活,无疑是让鱼儿离开水,鸟儿折断翅膀,烈马拴上缰绳,这让流民刚开始根本无法适应。
管理培训刚开始的时候,整个场面混乱不堪。流民对按时起床、按点工作的要求嗤之以鼻,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打架斗殴,对培训制度充满了抵触情绪。
课堂上,有人公然打瞌睡,有人大声喧哗,完全不把教官的话放在眼里。
内务府深知,要想让这些流民真正转变,必须采取强硬的手段。
于是,他们决定以军规来管理这个特殊的“厂子”。一旦有人违反规定,便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秉持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然而,这一举措并没有立刻收到成效。
那些带头闹事的流民刺头,仗着人多势众,根本不把军规放在眼里。他们煽动其他流民一起反抗,使得培训工作陷入了僵局。
内务府不得不采取进一步的措施,将带头闹事的流民刺头流放到遥远的赢州。赢州地处海外,生存环境恶劣,岛上尽是些个子矮小的秃头野人,是许多罪犯的流放之地。
内务府本以为这一严厉的惩罚能够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让其他流民有所畏惧。然而,事与愿违,流放的措施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剩下的流民依然我行我素,培训工作依旧进展缓慢。
面对这种情况,内务府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们意识到,这些流民已经习惯了暴力和混乱,普通的惩罚手段对他们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于是,他们决定向秦皇请示,采取更为极端的措施。在得到秦皇的特批后,内务府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又残酷的决定——当众杀光所有带头闹事的流民。
那是一个阴沉的日子,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悲剧。内务府将所有流民聚集在一起,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些带头闹事的流民被押上了刑场。
随着刽子手的刀起刀落,鲜血溅满了白色摄魂旗。现场一片死寂,所有的流民都被这血腥的场面震惊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残酷的场景,内心充满了恐惧。
这一场血腥的杀戮,终于让流民群体安分了下来。他们开始意识到,违反规定将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从那以后,流民们逐渐收敛了自己的行为,开始尝试适应有规律、守纪律的生活。他们不再抗拒培训,而是认真学习各种技能,努力向工人的方向进化。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流民们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他们学会了按时上下班,遵守工厂的规章制度。他们的工作效率也大大提高,逐渐成为了工厂里的中坚力量。
流民的来源非常的复杂,分成不同的流派,本土派主要是世家门阀控制下逃出来的逃户,流寇土匪派,主要是官府通辑的罪犯的子孙后代,衣冠南渡派,主要是南逃而来的北方汉人,这些没有家财的普通人,在逃入南方后,没有亲人家族可以投靠,在花光钱财后,就变成了无地无产的流民,这就是流民形成的主要流派。
内务府的管理培训计划,在经历了重重困难之后,终于取得了成功。而那些曾经的流民,也在这场变革中获得了新生,成为了大秦帝国工业化建设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