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
说这些话都是楚军蓉教的。
楚军蓉非常清楚对什么人用什么方式说话最合适。
别说杨柳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只是一个夏科的一个研究员，孙强这种人很清楚什么叫门房七品官，更何况是杨柳，白昊的妹妹。
杨柳人已经离开五分钟了，孙强还没有回过神来。
光是杨柳这个名字他就在脑袋里闪了几百次。
秘书这时才端着新泡的茶进来，看到孙强满头都是汗。
“您，没事吧。”
孙强猛的回过神来，推开秘书就往办公室跑。
他真的是吓虚了。
他感觉，自己可能错的非常离谱，自己断送了自己未来的路，趁现在，赶紧补救，立即想补救的方案。
事实上这事很简单。
孙强也不是纯粹的草包，冷静下来后他清楚，这事真的很简单。让一群初中专，高中生去参加考试，然后拿这个奖学金，这事就解决了。
那怕想到了解决方案，他依旧很慌。
下午下班的时候，他拿着新方案就站在夏科某个研究所的门外，一直等着。好在杨柳平时也不怎么开车，车是停在夏科的院子内，偶尔去地方远一点才会用，骑自行车回宿舍只有几里距离。
杨柳推着自行车出来看到孙强。
翻看了孙强写的新方案之后，从口袋拿出笔在新方案上写了一串号码：“这是淡马锡城主特别助理办公室的电话，姓楚，楚军蓉。是专门负责替城主在管理淡马锡城工作中分忧的，就说号码是我给的，她会和你沟通这些事情的。”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孙强真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杨柳又说了一句：“这事楚叔开口了，我去找您也是怕楚叔那边难堪，我家老大有时候板起脸来真是六亲不认，体谅下，将来去淡马锡，没事少见他。”
“谢谢，谢谢。”孙强连声感激。
他听得出来，这不是给他面子，是给楚庭面子。
楚军蓉是谁，他自然是知道的。
楚庭的长女，楚军兰的姐姐。
让楚军蓉成为淡马锡的实际管理者，这事往深里想，不是普通的角度可以解读的。
孙强相信，这事肯定有更深层的安排。
他不敢猜更不敢打听。
自己这椅子还没坐稳呢，赶紧把眼下的事情办好。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孙强赶紧申请了国际长途，给人在淡马锡的楚军蓉打了一个电话。
楚军蓉说话的很客气：“这些都是小事，既然老孙你有了之前的安排，也不能让人感觉你这个顾问说出的事情没着落，这样吧。我来安排一下，先搞十五至二十个名额，淡马锡还是有两所大学的。”“这，全是我的错，还让您为我着想。”孙强没想到，这真是给面子。
淡马锡两所大学，一所听闻全球排名能在前二十，另一所在前四十，都是那种顶级的名校。
别说是十五至二十个名额，就是给五个，他之前的安排面子就能圆住了。
现在有十五至二十个，他这腰板又可以挺起来，脸面依旧在。他还大可以说，之前是下面办事的人理解错了。
这事，大有可为。
孙强认真的听了楚军蓉的意思之后，记下来，当晚就开始打电话核实，然后修改之前的方案。
之前准备考试的那些优秀的大学生，如果非常优秀，去读研究生，这事的高度立即就变了。
楚军蓉和孙强通完电话，找白昊要提一下这个事。
白昊，坐在阳台上正在读一本非常厚的漂亮语的书。
楚军蓉把事情讲了之后，白昊说道：“在漂亮国，信托的规则甚至高于漂亮国的规则。不止漂亮国，连西方大洲也是这样的。”楚军蓉坐下听。
白昊接着讲：“我来给你形容一下，如果有人开公司，感觉自己快不行了，那怕使用一些手段，甚至是去借钱，然后把钱放在信托里，每年信托会拿出一部分钱给自己的孩子当生活费，都是被允许的。”
“接下来，他破产了。那么，他的孩子想拿出信托的钱来赔给债主，不可能，因为信托的本金不可动用，这就是信托的规则高于漂亮国规则的最真切实例。除非找到他转移财产或是信托成立之前违反规则的证据，这是一个非常繁杂的过程。”
楚军蓉听懂了：“那么，厂长你的意思是，老索雷斯的信托规则不可能改变。”
“对，我已经翻了几天漂亮国的各种规则，找不到漏洞。老索雷斯这样精明的人，不可能让我找到漏洞。唯一的办法就是扩大但也是那么容易的，老索雷斯指定的几所大学之外的学生发奖学金，眼下我最希望就是长绿树联盟能帮了把。”
“这一切，都是利益。哼！”白昊冷哼一声，态度中对于漂亮国的各种规则很是不屑。
老索雷斯信托这巨大的蛋糕本身确实是动不了，但这块蛋糕产生的衍生价值，却也不是没办法的。
如果只有一点点钱，估计没有人会动心。
正说着，冼琀薇跑了进来：“厂长，新计划，家里说淡马锡在劳动节一般会有三天的假期，建议搞大一点活动，把气氛拉起来。然后抓紧时间找块地方，挖坑，盖托西巴新总部大楼。”
说完，冼琀薇看了一眼楚军蓉，啪，将文件夹拍给楚军蓉，然后对白昊说道：“厂长，没事了，你当我没来过。”
说完，冼琀薇转身离开，走了没几步，轻轻一拍脑袋：“算了，还是当我来过吧，薛琳琳来消息，说很快带军兰过来，毕竟是淡马锡头一次盛大的活动，军兰是需要在场的，这事还是要让厂长你知道的。”
楚军蓉接口说道：“我来安排吧。”
白昊说道：“冼琀薇，叫姜诗媛过来。”
“好。”
姜诗媛进来后，白昊问：“查一下，夷弯现在水果产量，外销比例，咱们采购的比例？”
“二百万吨各类水果，外销百分之九十三，咱们采购比例为他们全部产量的百分之九十三。也就是说，他们所有的外销，全部由咱们来采购。”
白昊恩了一声：“安排一下，他们敢替小倭子说话，你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