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询讲了这么多,全是关于军事粮食储备的安排,萧山山都能理解。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上京城未来可能会有危险。你刚才提到你会去找姑姑!所以,你的意思是,宋国会攻打上京城?”
李询嗤笑一声,不屑地说:“你觉得我们宋国有这个实力吗?”
“那会是谁要攻打我们?我们大辽的军事力量...”
萧山山说到一半突然停住,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
“你把这些话记下来,回去给我姑姑看。”
“好,但不是我写,你说我写。我的字容易辨认,我不想引来麻烦。”
萧山山一脸不满,再次撅起屁股:“你这混蛋,既要我和姑姑服侍你,却又对我们藏着掖着,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
“嘿!山山,你说我不像个男人,那你看看我现在在干什么呢。”
萧山山赌气地转过头,哼了一声:“哼,谁知道呢,你这个总是输的李老输。”
李询顿时怒火中烧,又是昭君!
不过这次确实不是昭君的错,昨晚的风情与激情,李询清晨悄悄送萧山山回了使馆,她明天一早就离开,随大辽的官方商队回去。
李询回到家,满心怒气,直接去了昭君的房间。昭君的懒散生活,这个时候还在睡觉,肯定是的。
“昭君!”
昭君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李询满脸怒意站在床边。
“你怎么了?”
“是不是你跟山山说我总是输的绰号?”
看着李询握紧的拳头,昭君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啊!”
这昭君,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以前宣扬他的名声就算了,现在居然还不承认。
李询气得一下把手伸进刚从外面回来的冰冷双手中,摸向昭君的被窝,触及她的双腿之间。
冰冷的手让昭君一阵颤抖。
昭君紧紧夹住腿,央求道:“真的不是我,我哪里敢啊,是继亭,是继亭说的。”
“继亭?她为什么跟山山提这个?”
“这,她,她就是问山山那五天,最后是谁先撑不住的,然后山山问她怎么了,她就说了。”
“真的吗?”
“真的,如果不是真的,任你处置。”
摸着昭君光滑的双腿,手渐渐暖和起来,李询轻轻捏了一下。
“哦!好疼啊。”
昭君假装很疼,可怜兮兮地看着李询,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着。
李询说:“别装了,我用了多大力气你心里没数吗?我能承受多少你也不是不知道。接着睡吧,我去找继亭。”
昭君嘿嘿一笑:“哎,你可别告诉她,是我告诉你的。”
“知道了。”
李询没去找继亭,而是去了书房。
在萧家的那段日子,李询见识过萧家的军事装备,似乎每个帝国末期都会对军备有所懈怠。
大宋的禁军还好,装备整齐,但在一些厢军中,武器制作得较为粗糙。
李询没心情整顿军备,伸手太长容易惹祸上身。
那些小说里的主角,单凭一己之力,运势加持,改变国家命运,李询办不到。
他的运势,可能就是桃花运,就是“李老输”,就是越输越有斗志。
他原本只是个普通人,顶多学历高些,知识渊博,没有政治经验,没有金手指,更没有所谓的系统空间。
因此,他只能尽其所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和当前的能力去做事。对于未来,他只是抱有一种期待的心情。
想起萧家那些破旧的兵器,李询颇感无奈,他思考了很久,最终决定拿出纸笔开始作图。
得益于现代社会网络的普及,通过各种在线视频教程,李询学到了不少知识。比如,他知道如何制造小型火枪。
他专心致志地绘制图纸,一坐就是一整天,画了好几张。
继亭曾来书房找他,看见他全神贯注地在画些什么,便没有打扰他。
最后,李询审视着自己的图纸,确认无误后,从抽屉中取出一块玉佩,将其摔成两半。
萧山山即将启程,继亭她们受限于礼法,无法出城相送。清晨时分,李询悄然起身,换上低调的衣服,打算独自骑马出城去送萧山山。
“你一个人出去,难道不怕遇到危险吗?”
在马厩里,李询正给战驴喂草料,准备牵马时,香君穿着粗布衣服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李询转头看见她手上提着一个包裹,便问:“你要去哪儿?”
香君回答:“上次上官离开时,我们都送了她礼物。这次山山也要走,我们不能偏心。这是继亭的主意。”
继亭就是这样,宽宏大量。
因为她根本阻止不了,与其让自己烦恼,不如做个大方的领导者,管理她们。
李询点点头:“嗯,好吧,那我们一起送她一程。”
他没有说感谢继亭或她们关心之类的话,那样会让彼此间产生隔阂,她们也不愿听这些客套话。
她们这样做,只是认为应该维持家庭内部的和谐,无论家人在哪里,做什么,至少她们是这个家庭的一部分。
道路漫长,东京城北门外,一条宽阔笔直的大路向北延伸。
尽管已过元宵节,天气依旧寒冷,路上行人稀少。
萧山山回去,会有辽国使团成员和大宋礼部官员送行,毕竟她是郡主的身份。
李询骑马带着香君,一路向北,跑了很远,就是不想被人看见。
待了这么久,李询也学会了骑马,先是用战驴练习,最后由香君教他骑术。
“就在这儿吧,再走下去,我觉得我的屁股要废了。”
李询侧身下马,将马拴在一棵树上。
香君坐在马背上,回头看了一会儿,然后跳下来:“就在这儿吧,这条路是她回去的必经之路,我们等等。”
“嗯,等等,顺便我也有些事要交待给你。”
香君打趣道:“又交待事情,还是关于带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