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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头子气得仰倒,这些狗,怎的不按套路出牌!

小喽喽惊得哆嗦:

“老大,他们发现了,咱快撤吧!”

“撤个屁!”山匪头子给他的后脑勺来了狠狠一下子,扇得他滴溜溜转。

然后说:“抢劫要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今日若是不成,他们下次定会抓紧戒严,咱们连一个子儿也捞不着!”

“可是……”小喽啰有些迟疑,其他兄弟也不大情愿。

毕竟大家以前都是种地的,实在没得吃了才落了草,不想山匪头子,天生就爱杀人掠货。

黑灯瞎火地抢了东西还成,但若要明火执仗干上,他们自己先怯三分。

山匪头子觑大家的神色,十分火大:

“既然上了山,就别想着做良民!硬碰硬是免不了的!听说山下这户是坝子村最有钱的寡妇,家里一个男人都没有,最是好抢,你们还待什么?兴许抢完这一户,咱们一个冬天都不用出来了!”

这样说的话,大家便动了心。

只有女人,钱财又多,可不就是一块大肥肉?

都送到嘴边了,自然要吃。

于是有另一个机灵些的小喽啰上前献计:

“老大,他们家的狗,着实有些麻烦,不如咱们来一出调虎离山……”

狗吠起来时,家里只有桂如月和张小竹在。

张恒义不放心,原想留下,但桂如月坚持让他去巡逻。

“我这有猴妈和胖达,还有八条狗,你就放心吧。”她说。

当山匪头子踢开家里的门,而十条狗的声音却在后山越走越远,张小竹后悔自己怎么那么听娘的话,竟没有让大哥留下。

“娘……咋办啊……”张小竹和桂如月窝在一个屋里,十分惊慌。

桂如月依然镇定:

“没事,有胖达呢。”

胖达?

张小竹透过窗户纸一看,这段时间长大了一倍不止的胖达,比先前更圆滚,正背对着大门在院子里,啃竹子……

她绝望了。

这贪吃又圆不溜丢的家伙,能顶什么用啊?

萌死山匪吗?

不过还真别说。

三个山匪踢门进来后,其中一个娇小清秀的,捂脸尖叫:

“这是什么!好可爱啊!”

山匪头子差点把他打成陀螺:

“现在是犯花痴的时候吗!赶紧把刀拿出来,砍死它!”

另一个山匪则是出主意的小喽啰,上赶着表现,于是抢先一步冲上去,举刀便砍。

张小竹在屋内失声惊叫:

“胖——”

啪!

一个大巴掌破风而至,刀脱了手,当啷掉在地上。

小喽啰后知后觉地捂住手,痛哭出声: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另外两个土匪定睛一看,皆骇然。

只见那被巴掌打到的手,以一种奇怪的形状耷拉着。

很显然,骨头已被打断,仅剩皮连着。

这是多猛力的一个巴掌啊!

清秀土匪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土匪头子也被吓到,可区区萌物,还不足以让他窜逃。

“丁三义,你去砍它!”他对清秀土匪说。

清秀的丁三义连连摆手。

就他这小身板,上去岂不是送人头?

不去不去。

土匪头子又火:“你不去,我先杀了你!”

丁三义哭丧着脸:“好吧……”

然后他磨磨蹭蹭,要往那白熊走去。可忽的,他猛一个转身,朝大门口冲了出去。

等土匪头子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门外,还将门合上,落了锁!

这下可好,桂如月母女俩在屋里,堂屋定是从里头锁了起来。

大门又被丁三义从外面锁住。

土匪头子成了瓮中鳖。

最恐怖的是,这瓮里,还有一只一巴掌能把人骨头打断的猛兽!

土匪头子顿时叫骂连天:

“好哇,丁三义!我就知道你来投黑风寨没安好心,长得跟个娘们似的,一双眼睛贼溜溜,今天带你来,就是特地盯着你,果然这就露出马脚。看我出去不把你碎尸万段……”

那丁三义也不怵,在门外跟他骂起来:

“呸,谁要跟你个杀人犯混,我今天来就是要送你见阎王!该死的,狗叫那么大声,村里都不来个人看看吗?快来人呐!朝廷悬赏的土匪头子胡勇在这儿呢!”

两人隔着门互喷起来。

最后土匪头子激愤,把心一横:

“贱皮子,我先把里面的人都杀了,再出来杀你!”

然后他一把抓住断了手痛得意识模糊的小喽啰,出人意料地将他往胖达身上摔。

胖达受到攻击,自然瞄准小喽啰进行防御。

他则趁机冲到堂屋门口,举起大刀,就要将那门砍烂!

张小竹吓得呼吸都要停止。

桂如月则举起一个小陶瓶。

瓶口有个怪模怪样的盖子,还有一根小竹筒伸出来。

只见她将竹筒对准门缝,手指发力往盖子一按。

滋——

土匪头子捂住眼睛,滚地大叫:

“我的眼睛,好痛!”

接着桂如月下指令:

“胖达,捉住他!”

胖达便乐颠颠地跑过来,一脚踢飞掉在地上的刀,然后一屁股坐在土匪头子背上,将他死死按在地上摩擦。

一场腥风血雨的危机,就这么悄无声息解决了。

张小竹傻眼:

“娘,你刚刚做了什么啊?”

桂如月把小陶瓶捏在手上:

“我给他喷了点好东西,小田最新研制的喷瓶,里头装上石灰水,我叫它防狼喷雾!”

原先研发这玩意,只是桂如月想着山里狼多,备点黑武器防身。

谁知道真狼没防上,倒防住了一个假狼。

张小竹新奇地把小陶瓶翻来覆去地看。

大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

一个小脑袋探进来:

“什么防狼喷雾?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张小竹:……这个土匪,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看到母女俩警惕的眼神,丁三义赶紧举起双手:

“我不是土匪!我是被这头子掳上山的,为了活命,假装给他当小弟。这次是我第一次出来抢,我本打算趁乱捅他一刀,为民除害!”

桂如月母女俩自是不信,不仅把土匪头子和小喽啰绑起来。

顺便把他也给绑了。

丁三义气苦,早知道跑了!

待到村里的巡逻队闻声赶来,看到的就是三个土匪被捆得跟粽子一般,整整齐齐摆在院子里。

仔细一瞧,其中一个还是容县大患、朝廷悬赏已久的匪首,胡勇。

“张大嫂!你这回立大功了!”村长激动。

天哪,坝子村抓住了知名匪首。

说出去,他这个村长都倍儿有面!

朝廷也想不到,他们打来打去打不着的山匪,被一个妇人擒了王。

黑风山没了胡勇,树倒猢狲散。

村长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村长,但政治嗅觉极其敏锐。

抓住胡勇当晚,他就连夜到镇府敲门,向镇长汇报。

卢根生听说此事,连忙从床上跳下来,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他也套了牛车,连夜往府县赶。

把老牛累得够呛,才终于在次日入夜之前,赶到府县。

县令大人听闻胡勇被擒,惊得茶盏都脱了手。

当夜,府县灯火通明,县令夜赴驻扎在容县的兵营。

天色将明未明时,剿匪大军集结,浩浩荡荡朝黑风寨去,正好将收拾家当要逃跑的大小山匪连锅端。

这一仗,震动汉州,容县彻底出了名。

不过,桂如月她们是不知道的。

此刻的张家,一如既往的平静,直到三天后,山下来了个怪人。

只见他衣着破烂,小脸脏污,蹬蹬蹬跑上来:

“你们好不讲道理!我都说了我不是山匪,为何又绑我!”

张小竹见到他,先是唬一跳,然后大惊。

“你怎么来的?”她难以置信。

她们家养了那么多条狗,能吼能扑能咬人,于是她家方圆一里内无生人敢近。

上次劫匪还是带着肉来的呢,聪明的狗子们愣是没上当。

这人看着两手空空,又不像是个会打狗的,怎么来得无声无息?

张小竹心头一筹,定睛细看。

这才发现,家里的狗,这一条那一条,正疯狂摇尾巴吐舌头,对着那丁三义献媚呢。

“当然是走来的!你们狗子给带的路!”

丁三义大马金刀地坐下,宛如在自家那般轻松。

“有没有水啊?渴死我了!”

桂如月闻声从屋子里出来:“是谁来了?”

“……一个山匪。”张小竹艰难吐字。

丁三义立即跳起来:

“说了多少遍!我不是山匪!不是山匪!不是山匪!”

桂如月没聊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他,也是吃惊:

“你不是被绑上府县了吗?如何逃脱?”

“哪能像你们这般被牛屎糊了眼,官府一见我便知不是匪,自然将我放了。”丁三义说,眼神有些不自然。

不对劲,桂如月心想。

剿匪是大事,疑犯会被收押严管,待审问后定夺。

这个小贼,官府问也不问就放了?

但若真是逃脱,官府一定会发通缉令,再怎么说也会有几个兵前来搜查。

可坝子村风平浪静。

日前还听村长说,黑风寨剿匪大获全胜,汉州州府里头还说要往下嘉奖呢。

疑点重重。

桂如月先是把张小竹叫到一边,嘱咐她到山下把张恒义并几个汉子帮工叫回来,然后到村长家报信。

接着,她神色如常地对丁三义说:

“那你便随我到院子里,喝口水把吧。”

丁三义自然是满口应承。

进了院门,头一眼便见那头白熊,正一屁股坐在地上,翘着脚,把玩一只木盆。

只见它一会儿拿起盆啃啃,一会儿把盆扣在脑门上。

一会儿又抱在怀里,躺倒在地,用两只脚猛蹬。

看着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丁三义腹诽。

他因体型娇小,不喜那些体型太大的动物,尤其是白熊这等一巴掌把人骨头打断的大家伙。

桂如月将茶出来,看他竟然不惧庞大,而胖达也没有攻击他,不由得一怔。

这人,把狗训得跟宠物似的,跟熊猫也能和平共处。

不简单啊。

她不动声色地请丁三义饮茶。

而丁三义像个缺心眼,大喇喇地端起杯子连喝五杯。

这才长舒一口气,小脸也舒展开了。

“好甜的水啊。”他由衷地说。

桂如月笑笑:“这是耗儿山的山泉水,清冽甜口,最是难得。”

丁三义不由得眯起眼睛:

“好山,好水,好狗,好美,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匆匆忙忙赶回来,抬脚刚要进门的张恒义,眉头狠狠地皱了:

哪里来的癫公?

丁三义正沉浸在乡野田园的趣味中,猛然被人按住肩膀,喝下去的茶差点吐出来。

一个沉沉的声音在身后喝道:

“你为何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快说!”

丁三义只觉得自己肩膀都要碎了,忍痛回头,露出一口雪白利齿怒骂:

“你是谁啊!一上来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把手放开!”

“一个山匪也配讲王法?”张恒义脸色黑沉,手下一使劲:“别废话,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谁知,他这一使劲,丁三义没招实话。

倒招了两行眼泪。

把大家吓了一大跳。

咋、咋就哭了呢?张大哥脸黑是黑了点,但也没那么吓人吧?

那小脸偏偏还挺俊俏,这哭得泪水涟涟,我见犹怜的……

好吧,张大哥黑脸的时候确实有些恐怖哈。

大家不由得同情起丁三义来。

张恒义人都僵硬了,手指不自觉用力,粗着嗓子说:

“哭,哭什么?有话你就说啊,又不是打你了!”

丁三义哭得更厉害了。

正好这时候,张小竹回来了,在桂如月耳边悄悄说:

“娘,村长也不知道啥情况,他去找镇长问问,让咱们先把人稳住……”

岂止是稳住啊,根本就是摁住。

张恒义再大力些,都能摁死了。

桂如月赶紧上前拨开张恒义的手:

“行了,大家辛苦了一上午,恒义,你带大家去歇歇,吃个午饭。这位小哥,如不嫌弃,也在我家用些粗茶淡饭吧。”

桂如月谋划着,反正村长还没回音,先把人困住。

万一丁三义真的居心不良,有这一帮男人在,也不怕他什么。

至于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慢慢探。

丁三义哭得哇哇的,脸上的脏污被泪水一冲,底下雪白的小脸便露出来。

更好看了。

只可惜是个男的。

汉子们一边吃饭,一边偷看,在心里头嘀咕。

桂如月自然是不便跟丁三义一桌吃的,因此给他单独端了一碗菜一碗饭,让他坐屋檐下吃去。

丁三义一边吃一边落泪:

“……太好吃了,嗝……”

待他吃饱,桂如月状似不经意地问:

“小哥,你既从那土匪窝子出来了,今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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