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月日和听到这番话后,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仿佛被一股冰冷的寒意所笼罩,让她如坠冰窟。
“你这个恶魔!”
光月日和终于回过神来,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你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光月日和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她的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和之国已经彻底完蛋了,他们再也没有了反抗的资格。
男人没有了骨气,女人没有了道德,和之国的人民只会一味的按照统治的意思屈从,那和之国距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肖也看着日和的泪水,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报应么?”
他仰躺在榻榻米上,揉捏着白兔,轻声说道,
“可谁会给我报应呢?你们和之国人啊,知小礼而无大义,拘小节而无大德!
你们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懂得感恩的,从不懂得珍惜真正帮助你们的人。
然而,你们这些人却会对强权心生畏惧。
正因如此,只要我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和之国的人们就会成为我手中最听话的狗。
任何敢于反抗我的人,都会先被你们自己人给咬死!”
面对肖的这番话,光月日和并未言语,也没有丝毫的反驳之意。
她只是静静地靠在肖的身上,宛如一座雕塑一般,死寂一般的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均匀,已然进入到了睡眠当中。
终于,当肖完全沉浸在睡梦中时,光月日和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她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惊醒了肖。
成功脱身之后,光月日和的目光落在了肖挂在刀架上的那几把配刀上。
她的脚步缓慢而轻盈,仿佛生怕惊醒了那沉睡的怪物。
刀架上悬挂着的每一把刀,都堪称和之国的至宝。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把赫赫有名的黑刀·秋水。
这把刀乃是斩龙武士龙马的所有物,传说中它是斩龙武士腰间的名刀,更是和之国的无价之宝。
紧挨着黑刀·秋水的,是另一把同样声名远扬的天羽·羽斩。
这把刀不仅是兄长光月桃之助的配刀,更是他父亲光月御田的遗物,它属于大快刀二十一工之一,有着“连天空都能斩落”的美誉。
而在刀架的最下方,还摆放着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妖刀——二代鬼彻。
这把刀是爷爷光月寿喜的配刀,其凶性异常,令人不寒而栗,即便在刀鞘之中依旧寒光肆意,仿佛在诉说着它噬主的本性。
光月日和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了那把二代鬼彻。
这把刀,是三把武器中最锋利的,也是最不需要力量就能掌控的存在。
即使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将它握在手中,也同样能够斩杀那些强大的剑豪。
然而,这把刀的威力并非没有代价。
它就像一个不听话的熊孩子,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锋芒,稍有不慎,就连它的主人也会被其吞噬。
鬼彻系列的每一把刀,都蕴含着无尽的鬼气,它们渴望着鲜血,渴望着杀戮。
光月日和紧紧地握着二代鬼彻,仿佛能感受到它对鲜血的渴望。
她闭上双眼,全心全意地接受着鬼彻的力量,她准备将自己的身体彻底的交给鬼彻,
化作剑奴一般的存在,为了给这把刀提供一个让它肆意杀戮的躯体。
二代鬼彻如同感受到了光月日和的意愿,轻微的颤抖着,森森的鬼气顺着光月日和的手臂,缓缓地渗透进她的体内。
鬼气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迅速地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改造着她的躯体,让她能够更好地适应这股强大的力量。
光月日和的发丝开始无风自动,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并逐渐向苍白转化。
她的双眼逐渐被猩红所布满,那是鬼气侵蚀的迹象。
但与此同时,她身上的力量也越发地澎湃起来,如同一股汹涌的海浪,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终于,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光月日和彻底地接受了鬼彻的一切,她的灵魂也与那无尽的鬼气交织在一起
她与鬼彻刀的身份彻底互换,从此以后,刀是主,她是仆。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女子,而是一个拥有复仇力量的战士。
光月日和面无表情地走到肖的身旁,她的双腿跨过下肖的躯体,稳稳地立在肖身体的两侧。
她的目光冷冽,宛如寒星,直直地落在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她手中紧握着二代鬼彻,这把传说中的妖刀在她手中闪烁着寒光。
刀尖对准了肖的胸膛,仿佛下一刻就要刺穿他的心脏。
光月日和毫不留情地将二代鬼彻刺向肖,她的动作迅猛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屈服,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和压力,她都要带着和之国重新走向伟大。
就算男人们的骨头被打断又如何,和之国的女人们也依旧长着硬骨头。
然而,就在二代鬼彻即将刺向肖的胸膛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一声悲鸣,二代鬼彻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一般,被猛地弹飞了出去。
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深深地没入了地板之中。
光月日和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二代鬼彻竟然连肖的一点皮肤都没有刺破,反而被肖那厚重的身体质量所伤。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因力量反噬而颤抖抽筋的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身上的鬼气也在瞬间消散,原本白色的头发重新变回了绿色,她的眼神也彻底清澈了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而肖呢?
他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是觉得胸口有点痒,随手挠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