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拆开文件袋看清楚那是什么文件，有你能讨价还价的空间吗？”
“莫不是忘记了你的前车之鉴杭州马！”
递档案袋的年轻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摸着嘴角厚重的彩唇冷冷地看着马化云；秃头男人则是厉声出言呵斥。
杭州马的败退表面上是因为电商的衰退而退出市场，而更深层次的原因会议室内的人都心知肚明。
商人借皮托生？
早在秦朝时就被玩烂的把戏还想要偷天换日，权力一介入就是泡沫。
马老板作为同阵营背景的商人应该明白他们的话意味着什么。
这种上层直接对接的情况里，他们两个就是一个探路的马仔，在某部直接派人谈判和接手之前，他们两个就是来打秋风的“信使”。
日后关于技术交接中的利益分配虽与他们无关，但这绝对不是马化云能够如此果断拒绝他们的理由。
“我看在与马老板之间多年的情谊上，权当没有听过这句话，你刚才的话可以在日后的具体会谈中当做一个理由和筹码，但现在请你拆开档案袋，认真地阅读文件后给我一个慎重的回答”
一直处在支配者身份的年轻人心中邪火烧的旺盛，除了一些老辈，他从来就没有被人拒绝过。
顺风顺水的日子过多了，哪怕风吹的微弱了些，也会觉得遇到了逆流。
“我拆开和不拆开都只能给你们同一个答案，这些事情需要等到派信的人来了后才能够做决定，你们背后有人，我的背后也有人，他需要跟你们背后的他们交洽，而不是我这个外包商跟你们谈合作”
马化云拆开档案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文件，里面的内容很完善，不愧是暴力机关出手，调查到的内容远远比某易查的“”详实。
“他们能够调查到如此详细的报告，肯定是在新一批的玩家中有自己人吧”
“你们两个别急着冒火，把我的话带回给他们，他们会根据游戏内的真实体验再结合我说的话做出正确的判断”
马化云将文件重新装进档案袋，双手托着下巴，冷静地看着脸上写着吃人的两人。
“既然马化云同志如此托大，那我就如实传话，希望我下一次来时，你能够还是这副姿态”
秃头男人给旁边的年轻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起身作别。
...
“如此不卑不亢，真不怕我突然消失，留下你一个人收拾着满地的鸡毛吗？”
隐身躺在会议室桌子上的无害露出真容，朝着快要走到会议室门口的马化云开口询问道。
“上仙既然想要制造出任由玩家游玩的世界，那么肯定会想好怎么跟暴力机器接洽等问题，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平台上宣传一下游戏和让员工维护好网站，其余的事情，与我何干”
马化云压在胸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他知道贾森哥肯定会来，但问题就在于他什么时候来。
来的早的话，就像现在，那就万事大吉。
可要是来的晚了，那些得到“隐晦”和“明示”命令的人会迫不及待地扑在他的公司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损失不是太多，但胜在烦人。
还好，贾森哥来的恰是时候。
“这两个人，一个会心脏病发，一个会死在不能为外人道的闺房游戏中，我会去见两人背后的他们，你目前做的挺不错的，所以给你提前说一声，军火商的赛道恐怕会很拥挤，换个爱好吧”
无害跳下会议桌，化成人形，他在刚才趾高气昂的两人身上都留下来内气印记，随时可以追上两人。
“好的”
马化云目送贾森哥在自己的眼前变成一团气流而后凭空消失。
军火商的道路会很拥挤？信息量蛮大的一个消息。
看来这就是贾森哥给暴力机器提出的方案，《自由的屁》虽然拥有无比硬核的沙盒元素，但由于大家都是奔着想要升级成为进化体去的，所以文明科技点数只有自己在点。
但现在没有必要了，游戏可以说会引来真正的国家队。
虽然会减弱一些游戏性，但他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只要海贼世界中的任何一项的高端技术能够流回来。
那整个神州就赚翻了，作为一份子的他也感觉与有荣焉。
至于他心中的军火商梦，也无妨，条条大路通罗马，东边不亮西边亮。
他感兴趣的点又不止那一处。
...
“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的，我想要劝阻他，但他的态度很坚决，只给了我们这句话”
秃头男人回到定制的安全车上，打开了防护装置后立刻通过特殊电话进行汇报。
“我明白了，你们回来吧”
电话另一头的老者像是猜到了一样，摸着胡须猜测接下来要怎么做。
“啊？好”
秃头男人心有不甘，就冲马化云今天的这个态度，剥他一层皮都是轻的，为什么上层要如此轻描淡写地放过，自己实在是想不通。
但电话另一头的老者既然如此说了，那就是命令，自己没有建议的资格。
电话另一头的老者放下红颜色的电话，办公室里的装饰很是简朴和干净，对面的书柜里放着他满是功章的军服。
“如果游戏的背后真是外星人？那么马化云现在的态度是不是那个外星人或者外星势力的态度”
老者年少时经历过两个大国之间的冷战斗法，那时候美国就经常用类似第九区的假消息迷惑苏联，而苏联和现在的俄罗斯也是不甘示弱，同样往外扔烟雾弹。
所以相较于马化云的背后是外星人的判断，更相信他背后肯定是站着上三常中的其中一个，自己大概率觉得是鹰酱。
但作战部的参谋和国安局的同志都已经确认过了。
就目前而言，完整版的虚拟模拟现实技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国家的国宝级别的底牌。
能够利用的地方太多了，光武器实验方面就压死了其他的所有优点。
更别说《自由的屁》模拟的不是现实，而是已经成套的动漫世界。
里面的科学技术虽然是漫画家的浅尝辄止，但那些神奇的事物已经形成，只要他们的人能够进入那个游戏内。
逆推求导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