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的她表情古怪，太难听了，以至于哭笑不得，不过看他一本正经地唱，也没抢麦，任他唱着。
之后的杨灵越就听着王靖芠自己唱，就像是给他自己办的演唱会一般，这就很有成就感。
当她唱完《又见炊烟》时，杨灵越玩心大起，拿起话筒用低沉地播音腔说：
“我们喜悦地向听众推荐一位歌坛新星。她鲜为人知，却正悄悄地升起在天空。王靖芠降生于音乐家庭，成长于管弦乐中....”
正在喝水润喉的王靖芠愣了一下，确认他说的是什么后顿时就喷了出来，然后杀人一般地眼神看向了他，随即就尖叫着直扑过来，不夸张，真是尖叫。
“啊啊啊啊，杨灵越，你特么找死！！！”
“哈哈哈哈。”
杨灵越倒在沙发上乐坏了，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
王靖芠却是骑在杨灵越身上，噼里啪啦。
“你特么有病啊。”
杨灵越依旧嘻嘻哈哈：“多好啊，那是你的青春。”
王靖芠脸都红成猴子屁股了，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别说了，我生气了。”
杨灵越见状也不再逗她，抱着她坐了起来，并没有哄，直接亲了过去，这最直接。
王靖芠开始还很抗拒，不过也就三个回合就回应起来。
像是泄愤一般，很是用力。
却说杨灵越刚用播音腔说的那段话是王靖芠最早的黑历史，她的第一张专辑，并不是1989年在港城发表的《王靖芠》，而是1985年翻唱邓丽君的14首歌，专辑叫《风从哪里来》，声音略稚嫩，完完全全模仿邓丽君的唱法。
那时她15岁，一个短发小黑土妞，唱这首专辑之前她还叫夏林，前文书谈到过她父亲的一些过往，所以她一直跟母姓，发了这张专辑之后才改回的父姓。
对了，她小学时还是央视银河少年合唱团的一员，嗯...大张伟和蔡国庆都曾是这个合唱团的成员，这个合唱团被称之为“亚洲最好的少年合唱团”。
因为唱的好，被唱片公司选中，便出了一首专辑，当时内地根本没有什么版权一说，随便唱。
专辑的宣传文案就是杨灵越说的那段话，后半段是：
“她的歌声远比她十五岁的年龄成熟，更象她的名字所显示的那样，让人赏心悦目，赞叹，思索。这是她给听众的第一合音带，愿她能给大家带来轻松，闲适和愉快。”
杨灵越知道每个人或多或少对于自己年少时的一些行为、文字、照片都会感到羞耻，但没想到王靖芠能“红温”到这般地步。
王靖芠却是反应过来，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刚才查的？”
“姐姐，我对于文字的记忆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靖芠嗔道：“真够讨厌的，你别告诉我，你有那盒磁带。”
“铁杆歌迷说着玩儿的？哎？你说我这不是追星成功？”
王靖芠都无语了，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也看到了他眼里突然迸发的欲望。
“屁，你这是变态的征服欲。”
“爱啥啥吧，赶紧伺候你爷们儿吧。”
“等会儿。”
“啪！”
王靖芠咬着唇，瞪着他。
于是乎杨灵越又来了一下。
这下子王靖芠直不起腰了，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轻哼出声：“哥哥。”
“去三楼。”
王靖芠抱住他的脖子：“别，就这儿。”
淅淅索索之后，两人同时长吁一口气，又吻在了一起。
之后杨灵越没有玩儿什么深情又温柔的把戏，好似为了今天的情绪波动寻找出口一般。
对于王靖芠来说，心理层面上更喜欢昨天那样，但生理层面更喜欢今天这般。
那般呢？
狂轰滥炸。
期间杨灵越还恶趣味地把话筒打开放在一边，不同的姿态有不同乐器的声音。
开始王靖芠很是气恼，不过很快也就顾不上了，甚至伴随着打击乐的拍子高声歌唱。
那一刻杨灵越的成就感比她给自己开个人演唱会还要强烈。
不过也有后遗症，事后杨灵越抱着她洗漱完回到卧室后，王靖芠一个劲儿地踹着他，比较无力就是了。
“看着点儿啊，再踹错了地方。”
王靖芠背过身，不再理他。
直到被拥入怀中，才长叹一声：“你真的有病，我脑子里现在全是那画面，还是带声音的，真的是魔音灌脑。”
杨灵越吐槽：“你特么是真难伺候，傲娇也要有个度。”
太气人了，王靖芠牙痒，又转过身一口就咬在了他胳膊上。
“嘶。”
“呼，爽了。”
于是乎又是一番打闹。
眼看男朋友兴致又起，王靖芠连忙认怂。
杨灵越疑惑：“这可不像你。”
“今儿真不行了，睡吧，不早了。”
过了一会儿，王靖芠拍了一下他：“明儿把你的学士服带回来。”
杨灵越差点没绷住。
“别装死，听到没？”
尼玛！
算了，一报还一报，说不准其他女人也有这个需求。
“知道了。”
.............
第二天。
王靖芠醒来时，仍有些乏力。
环顾四周，男朋友已然不在，给他准备的白衬衣也不见了。
看了眼时间，8点半。
下意识地看向床头柜。
果然，又有张便签，不过给他配的手表没带。
拿过一瞧。
“to：王少女
你罕见地打呼噜了，想来是昨天咽喉部肌肉太过放松的缘故，委实有些过火。
让厨房备了枇杷梨汤，记得多喝。
另：今日事多，晚餐不必等。”
王靖芠翻了白眼，然后抿了抿嘴，把这张标签放在了房间里的一个柜子的抽屉里，里面已经有了五张纸。
两张便签，三张“无条件和好券”。
多的那一张是他用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