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杨灵越笑骂道：“狗女人，连个微信都不发。”
小丽紧紧拥着他：“又胡说了，你在那边手机都经常不在身边，我怎么发？狗东西，轻着点...”
久违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小丽枕着他的胸膛声音略微沙哑，缓缓地说：“5号，就送茜茜走那天我做了个梦，梦见回到了刚从剧院毕业那会儿...”
“那会儿是1976年吧？你还没成....”
小丽轻拍了他一下：“你别打岔。”
杨灵越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没言语。
小丽接着说：“我第一次正式上台，跳舞的时候看到了第一排有个你。你的样子和我在美国给你跳鸾月时一样。”
杨灵越好奇：“然后呢？”
“然后我找你，你找我，在后台碰见了，你说你也不知道怎么就回到这个年代了，你还说我是土妞，再然后我就把你领回家了，再然后就醒了。”
杨灵越听着小丽的话，脑海里不由联想到那个画面。
小丽抬头见他一脸思索，笑着问道：“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好？”
杨灵越回过神来：“是挺好。但不够好，那样就没茜茜了。”
小丽抬手掐了他一把：“你个狗东西。”
杨灵越倒吸一口凉气。
“啪！”
“狗女人，你可真狠。”
小丽气哼哼地说了句：“哪壶不开提哪壶。”
“呵呵，或许下辈子还真有可能，咱们不都商量好暗号了吗？”
小丽笑了笑说：“我要睡了，狗男人。”
杨灵越也笑着说：“狗女人，先给老子掏耳朵。”
小丽恶狠狠地说：“真要那样，你给老娘老老实实的，一辈子就伺候我一个。”
“啪！”
“下辈子的事儿下辈子再说，先给老子掏耳朵。”
“狗东西。”
...........
躺着的杨灵越依旧想着小丽的那个梦，接着心中便是幽幽一叹，小丽虽然近乎调情的话，但何尝不是存着独占的心思呢。
小丽见他静静地躺着，既不作怪，也不说话，不由好奇：“想什么呢？翻个身。”
“没什么，太舒服了。”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不想说算了。”
杨灵越笑了笑：“我放阳蓝自由了。”
小丽手上动作一顿，旋即笑道：“我说那访谈的时候，她笑的那么开心。”
“这你就看错了，访谈结束之后我和她聊的。”
旋即杨灵越就大概把阳光集团的事儿说了说。
“虽然有点不理解，但在事情上面，你的判断总是对的。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放过她，以你那变态的占有欲...”
小丽说到此处呆住了，脸开始变的煞白。
杨灵越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变的有些凉，不由睁开眼，握住她的手，平躺在她的腿上，可不嘛，要不然会被耳朵勺捅聋的。
“怎么了这是？”
小丽目光幽幽，声音都有些冷：“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一直问嘛，你...”
说到此处，不解的杨灵越有些明白过来，然后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小丽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脸上逐渐恢复血色，被他握着的手也开始有了温度，不过却也开始恼羞成怒。
“笑屁啊，滚滚滚。”
小丽骂着便抽出手，开始推搡这个狗男人。
杨灵越止住笑意，一个翻身，按住就打，边打边斥道：“胡思乱想的狗女人，你到死也别想着跑出老子的手掌心，你就是老子的禁脔。”
小丽脸颊霎时间变红，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不住地低声骂着：“狗东西...”
却是短时间的心神激荡让她不由哭了出来。
“啊！嗯...”
小丽又哭又笑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又胡闹。”
“无事，晚上我得回四合院。说起来，又让你的水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狗东西...”
小丽白了他一眼，却是媚态十足。
.........
再之后，小丽也彻底明白了他的心思，与在太平时那两人的反应不同，很是温柔地感叹：“灵越我相信你，你这样待她，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杨灵越笑道：“把人家的东西还回去，就是有情有义啊？”
“装模作样，承认自己心软就这么难啊？”
“小丽懂我。别说那么一个妙人，就算是小猫小狗，也三年了。”
“挺好的，茜茜知道后也会很开心的。希望你是万里长征迈开的第一步，以后也别旧疾复发。”
杨灵越想过，换成是那四位这么说，说不得他就会有逆反心理，明明我都决定了，你们还这般说。
可小丽不同，她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态度、表情对他说话。这种技能有天赋的人会在很年轻的时候表现出来，但时间的沉淀往往更胜一筹，当然前提是她得对你用心，毕竟她是那般眼高于顶的人。
这也是刺激感的阈值不断提高之后，杨灵越依旧想和她待在一起的重要原因。
杨灵越于她说了说阳光集团，说了说《星际穿越》，说了说《亲爱的》与樊兵兵。
小丽默默听着，时而应声附和或者提问，直到瞅了眼时间说：“你该走了。”
可不嘛，天都黑很久了。
自是冲洗一番，期间杨灵越终是开口问道：“小丽，我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但你喜欢我什么？”
这问题把小丽问的一愣一愣的，旋即哑然失笑。
杨灵越难得有些脸薄：“笑屁啊！”
小丽依旧笑着：“那怎么能说的清。”
杨灵越也觉得自己好笑，当然是为自己那种不好意思感觉到好笑。便也自然起来问：“是不是我当初在成晶非手里救下你的原因？”
小丽嗔怪地拍了他一下，而后说：“那就是个引子。”
“行吧。”
小丽见他兴趣从有到无，也是好笑。一边给他擦拭一边认真地说：“我曾说你是个黑洞。是你对我的吸引力来自于你的克制，你的自省，你的成熟。”
“我还克制？”
“这事儿你确实克制。啧，说正经的呢。”
小丽说着不由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