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同抬起大巴掌抽了过去...
“麻痹的,你没资格问问题,再敢多嘴,老子用这把剑给你玩儿个深喉。”
秦浩南被这货一巴掌抽的歪倒在地,茅十九骂骂咧咧的问道...
“老杂毛,你们为什么把尸体埋在梅山北麓,就不怕被道宗的弟子发现吗?”
秦浩南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老老实实回答...
“那个地方是白虎衔尸的格局,效果最好...
除了那里,短时间之内,我们找不到别的风水杀局...
我听说,梅山道宗加入了137局,正在对抗东洋小鬼子,肯定不会留意北山上多出一座新坟...
最多八十一天,我们就会把尸体挖出来埋在其他地方,道宗的人不会发现。”
茅十九满脸嘲讽的说...
“秦浩南,这就叫报应知道不...
小鬼子早就被我们给灭了,梅山道宗的人为了防备小鬼子捣乱,派出大量弟子日夜巡山...
奶奶的,别说是多出一座新坟,就算是有人在山上拉泡屎,都难逃梅山道宗的眼线。”
秦浩南苦着脸说...
“我...我们是真不知道这事儿...
如果知道梅山道宗查的那么严,就算不做这生意,也不敢把尸体埋在梅山北麓...
几位小爷,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
我们闻香教可以把所有钱都给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把花楼寨的事情泄露出去。”
看来,秦浩南这老杂毛是把我们当成梅山道宗的弟子了,死到临头,还想保住花楼寨的闻香教余孽。
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就秦浩南做的这些事,整个花楼寨邪修,谁都别想继续活着。
当初,就是因为没有斩草除根,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余孽苟且偷生,几百年来,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之人。
即便秦浩南说,闻香教的功法和术法传男不传女,也难保他们的家人没有偷学或者私藏典籍。
传承几百年,闻香教的邪功和邪术已经炉火纯青。
这一点,从白虎衔尸的凶局和庆丰集团的风水杀阵就能看出。
留着他们这些邪修,哪怕是不懂邪术的教众,也是极大地隐患。
秦浩南被张凡同连捅了好几刀,虽然用法力封住了他的血脉,却也流的差不多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嗝屁。
秦浩南交代的只是一部分,我当即施展搜魂术,获取了他的记忆,随后大手一挥,把凌宝珠收进镇魂棺。
出了别墅,我们立即开车赶往花楼寨。
本局长倒要亲眼看看,闻香教历经几百年建设的老巢,到底是什么样子。
据秦浩南交代,如今的花楼寨有男女老少八百多口人,除去几十个在外面漂泊寻找机会下手的邪修,大部分人都在寨子中,平时很少出村。
对付闻香教,自然不用本局长亲自动手,就连茅十九和张凡同都用不着。
闻香教的人敢把尸体埋在梅山北麓,就是对梅山道宗赤裸裸的挑衅。
坐上车,我给叶灵儿打了电话,让她安排梅山道宗的弟子立刻赶往花楼寨,清剿闻香教余孽。
本局长要让花楼寨的所有人,一夜之间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连那些游荡在外的邪修,也会统统发布玄门通缉令,见一个杀一个。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开车抵达了花楼寨附近。
闻香教的老巢看上去很有年代感,整个寨子依山而建,层层叠叠,下面就是上百米宽的大江,只有一条石阶小路蜿蜒直上,易守难攻。
看来,闻香教的老祖宗在这里建设寨子的时候,就做好了防御撤退的准备,一旦有大批人马过来围剿,他们就会利用地势阻击官兵,翻山撤退。
石头堆砌的城楼上面,还有发射弓弩的墙垛,就算来个一两千官兵,也休想轻易拿下花楼寨。
而且,花楼寨的城墙上种满了密密麻麻的藤蔓植物,到了春夏季节,肯定是花开满墙头。
花楼寨的名字,应该也是由此而来。
此时已是深夜,花楼寨很多家都关了灯,只剩下星星点点的亮光,看上去和普通村寨没什么区别。
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似平常,而且风景秀丽的村寨,竟然会藏匿着上百个杀人不眨眼的残忍邪修。
在我的夜视眼中,明显能看到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坐在花楼寨村口的石牌楼下面,吹着凛冽的江风,不时亮起烟头的火光。
不用说,那俩家伙肯定是在守夜,以防有人突然偷袭。
张凡同爆了句粗口,低声说...
“妈的,闻香教的人还真是谨慎,大半夜还派人守住唯一的通道。”
茅十九接口说...
“坏事做多了,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
秦浩南只是其中一个外出办事的,外面还有闻香教的邪修在害人,他们肯定连觉都睡不好。”
我轻叹口气,低声呢喃...
“这些人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既然已经掩饰了闻香教的身份,生活在这人世间,又何必要做那些害人害己的事。”
张凡同说...
“据我所知,很多邪教的修炼功法,都和害人有关,闻香教八成也是这样...
或许,只有布设那些风水杀阵害人,他们的道行才能有所精进...
无忌,现在怎么办,直接冲进去吗?
闻香教在这里苟且偷生几百年,害了那么多人,肯定积累了很多财富,咱们可不能放过。”
我白了这货一眼...
“闻香教有七八百口人,咱们几个冲进去,就算加上地龙,能杀得干净吗?”
张凡同咂吧几下嘴...
“要是等梅山道宗那些弟子过来,岂不是要分给他们很多钱?”
茅十九翻了个白眼...
“狗饭桶,你要是能把闻香教所有人都干掉,打土豪的钱全都给你,我和无忌跟着看热闹就行。”
“操...你个死胖子怎么不把那些狗杂碎全都干掉...
道爷我虽然神勇无敌,也不能抢了梅副局的风头。”
张凡同话音刚落,牌楼下面的一个年轻人突然喊了一声...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