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风吹草动的传闻，我不掺和。”
“明白，佘总。”潘正成应下，“还有别的吩咐吗？”
佘遵扫了一眼桌面：“就这些？没事你先去忙吧。”
“好的。”潘正成点头退了出去。
人一走，佘遵看着桌上堆成山的纸张，无奈地呼出一口气，甩掉杂念，拿出钢笔，埋头处理起来。
……
下班铃响，夜幕降临。
佘遵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收拾好东西，离开公司回到家中。
刚推开门，就看见杨蜜坐在客厅沙发上，见他进来立马起身迎上来，一把将他拉到身边坐下。
“你托我查的那事我弄清楚了。
你妹那个男朋友——不是瞎传的。
人家是真的在一起了，男的比她小两岁，关系挺稳定的。”
佘遵一愣：“真的？不是炒作？”
“不像假的。”杨蜜点头，“我看过的采访、行踪轨迹都对得上，不是临时搭戏。”
佘遵沉默片刻：“既然是认真的，那就带回来让我瞅一眼呗。
要是人还行，我没意见。
我一直也没管过她私生活。”
“你还想管？”杨蜜瞪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你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人家小伙见了不吓哭才怪！人家谈个恋爱碍着你什么事了？爱处就处，你瞎操心什么？”
佘遵听完一琢磨，觉得也有道理。
“也是，随他们去吧。”他耸耸肩，“不过该查的背景还得查一遍，安全第一，万一是坑呢？”
说完就把这事撂一边了，转头继续琢磨工作上的事。
同个时间，西北某大型演训场。
指挥帐篷内，气氛压抑得像要塌下来。
一位空军师长捏着战报，脸色发白：“这仗没法打了！我们整个师被一个机动战士大队全灭了！一点反手的机会都没有！”
“王师长！”第三装甲旅旅长冲进来，声音沙哑，“你们那边还能不能调点空中力量支援我们？我们的空中掩护开局十分钟就没了！”
“我现在拿不出飞机。”王师长苦笑，“导演组判定——我们所有飞行单位全都被击落了。”
“那些机动战士太离谱了！雷达探测距离六七百公里起步，火力覆盖也这么远。
外面还裹着强电磁屏蔽层，预警机根本锁不到它们！”
“好多部队还没看到敌人在哪，就已经被打瘫了。”
“最要命的是，他们用的是以太元素方舟反应堆，续航按天算，连续作战三十多个小时都不带歇的！”
“我们拼速度拼不过，拼火力拼不过，连发现都发现不了，怎么打？”
他摇摇头，满眼憋屈。
这几十年参加过的演习，就没见过这么碾压的局面。
不到一天，整支空军师报废。
“所以……”装甲旅旅长死死盯着他，“真的一点增援都没了吗？”
“全完了，咱们已经被导演部判了集体阵亡，现在正打包装备准备撤场。”
王师长说出这话时眼睛有点发酸，心里堵得慌。
他们这群飞行员拼了命地飞，空中加油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才赶到这片空域。
结果呢？才一天，就被宣布出局，演习直接退出。
他心疼那些连轴转赶过来的小伙子们，这叫什么事儿啊！
“行吧……”
潘旅长也只能憋出两个字，语气里全是无力感，再也不提空中支援的事了。
……
另一边，蓝军指挥部里。
“真是厉害到离谱，一个大队编制的机动战士，居然能打出这种毁天灭地的效果，比好多个空军师加起来还猛！”
蓝军参谋长盯着战报，嘴里直嘀咕，兴奋得不行。
这种碾压全场的感觉，比扔核弹还过瘾！
蓝军旅长听着笑了笑，接过话说：“是爽啊，
可问题也来了——太贵了！这一支大队花出去四千多亿软妹币，尾款到现在都没付清。
我们整个军区也就勉强养得起一个大队，能用上这些家伙，纯粹是运气好、批得下来。
不过你说得没错，真他妈爽！
天上就是个移动炮台，打飞机、砸地面，随心所欲。
这几天我们出动三次，干掉两个飞行师加一个合成旅，搞得别的部队头头脑脑纷纷跑来骂娘，说他们连出场机会都没有。”
说到这儿，他自己都忍不住咧嘴笑了，那是一种实实在在打了胜仗才有的痛快劲儿。
“报告！旅长！一台机动战士受损！重复，一台机动战士出现损伤！”
突然，通讯器里的声音让两人猛地一怔，赶紧抓起话筒追问。
“怎么回事？驾驶员安全吗？记住，装备没了可以再买，人要是出事就什么都别谈了！”
“驾驶员已经返航落地。
据他说飞行途中撞鸟了，左侧进气道内部结构严重损坏，推力掉了八成。
幸好反重力系统正常，机体一直在操控中，稳稳当当降了下来，人一点事没有。”
整备班队长在那边详细汇报。
一听人没事，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只要人活着，其他都不算事。
能修最好，修不了大不了换新的。
“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撂下这句话，放下对讲机。
两人快步走出指挥所，坐车直奔机场。
刚进停机坪就看见那台出事的机动战士静静立在那儿，外表看几乎看不出啥毛病。
但等他们坐着升降平台升到胸口位置，靠近左侧进气口一看——里面乱七八糟，叶片全都变形断裂，跟被绞肉机搅过一样。
谁知道还有没有影响到别的部分？
“现在情况查清楚了吗？”
“初步判断，左边那个吸气装置彻底报废，修都不用想修。
另外我们用检测仪扫了一下，左臂的精神信号传导线路可能受牵连了。
具体伤到哪一层还不确定。”
整备班长老老实实回话。
旅长听得一头雾水，干脆问重点。
“你别跟我说这些术语，我就想知道——大概要赔多少钱？”
“吸气组件全毁，这块三千万左右。
最要命的是精神传导线路，如果只是轻微损伤还能焊补一下，几百万就搞定了。
但如果线路本身崩了，必须换新零件，那一套光材料就得二点五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