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程凌霜跟秦素衣想不想远在天命的素裳？
如果让符羽来回答的话，他会换个话题和你聊。
至于程立雪那孩子，符羽和华都很放心，毕竟是亲手养大的，什么样他们两个还是清楚的。
再者有奥托和李素裳在，出不了什么问题。
李素裳别的不会，至少在做饭和太虚剑气上还算是有点天赋。
做饭是跟他师叔彦卿学的，反正肯定是自己饿不死了。
至于太虚剑气……虽然这孩子一直没说，符羽和华都清楚对方已经掌握了最后的剑神。
有时候也不得不感慨，天赋这种东西确实是强求不来的，当年的程凌霜是这样，现在的李素裳也是这样。
也不知道彦卿那孩子知道后会怎么想，毕竟也是他一辈子的追求了。
虽然对现在的他来说这些可能都不重要了。
他的心境早不是当初那个锋芒毕露的少年剑客，而是藏锋于身……
至少在不动用剑神的情况下，程凌霜是绝对做不到瞬杀彦卿的。
这些年她懈怠了不少，不过拼命彦卿还是打不过就是了。
两人之间的天赋差距太大，时间越长，就越明显。
彦卿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很可惜就算是他的师姐故意留给他时间来追赶自己……但终究还是没能做到。
他真的挺喜欢素裳那孩子的，并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小师妹的孩子，而是他在那孩子身上看到了一样他自己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甚至说实话，彦卿教导素裳和陪着素裳的时间比她那个便宜师父长多了。
这也是素裳从小就很亲近自己这位师叔的原因。
其实主要是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冥冥之中总能察觉到周围人到底谁最为靠是肯定不能告诉师父她老人家的，会被死的。
素裳还想多过几年好日子，虽然被老人家从自己的狗窝里丢了出来，但是吧，也不全是坏事。
至少身边还有个立雪在，能陪着她解解闷。
不过出门在外她还是得做做榜样的……
至少答应师祖的事情肯定要做到。
保护好立雪。
她不会让这孩子出事的，绝对。
素裳有些懒散的跟着程立雪身边，她们现在是日常在天命总部里闲逛，奥托给了她们最高权限，除了少数只有对方才能进入的实验室，其他地方都是畅通无阻。
而且奥托也没给她们安排什么任务，就是让两人在总部巡逻，维持一下治安。
虽然她们两个到现在都搞不懂。
在如此严密的安保措施下，再加上她们两个，真的不是用来凑数的吗？
不过看在对方还给自己开工资的份上，李素裳也就不去管这些有的没的了，作为神州李家现任家长，钱她是不缺的，再加上师叔和师祖都疼她，光平日里给的零花钱就够她买几座城了……
瞥了眼立雪，确认对方没在看自己，随后就继续想事情了。
那位奥托主教跟自家那两位肯定是有旧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照顾她们两个。
多半又是陈年旧事，虽然很感兴趣，但是不好问啊！
立雪倒是一直一板一眼的，唉，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不过一想到是家里两位老人带出来的，李素裳也就释怀了。
不奇怪不奇怪。
从小到大好像就没见到这孩子失态过？
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
真是期待呢~
不过两人的休闲时光也差不多到头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被她们多日未见的队长塞西莉亚找上了。
她们两个肯定是没什么意见的，毕竟奥托也只是让她们去处理崩坏兽事件，在神州解决过不少，算不上什么麻烦。
“所以接下来今天就要麻烦你们了。”
“没问题。”
程立雪点头，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她从小就这样，也就在华跟羽面前表情多一些。
嗯……还有彦卿和李素裳。
至于秦素衣和程凌霜么……
主要是李素裳闲着没事一直跟她说这两的坏话。
只能说腹黑这一块。
别人不知道反正素裳切开来肯定是黑的。
出任务的过程其实也没什么。
一路上塞西莉亚都在跟两人找话题，尽可能把知心大姐姐应尽的责任做好。
虽然看程立雪跟李素裳这反应……和一开始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这俩孩子，真是让人头疼啊……
对于主教大人吩咐下来的任务，塞西莉亚真不敢保证能完成。
这两位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小队众人抵达目的地后，程立雪和李素裳听从塞西莉亚安排跟着对方。
两人手持长剑，神色漠然，在发现目标后迅速发起进攻，塞西莉亚甚至都没看到两人出手的动作。
快，太快了……
出剑的瞬间，塞西莉亚只感觉白光一闪……
这就是太虚剑派出来的弟子吗？
虽然早有耳闻，但真正亲眼见到的时候塞西莉亚还是有些震撼。
不过作为天命现任最强女武神，她几乎是在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加入了战斗。
哪怕是李素裳都瞥了她一眼，似乎是有些惊讶。
虽然并不是什么太强的崩坏兽，但至少也是一个小型兽群。
近千只崩坏兽不到几分钟就全部解决了……这还只是常态下的战斗力。
对方肯定还有底牌。
她打不过对方。
“立雪，该走了~”
“好，队长，我们该回去了。”
“好。”
塞西莉亚有些头疼，这两个看着也不是很听话的样子啊？
当然她的感觉并没有错，因为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塞西莉亚深刻的明白了太虚剑派为什么是世界上有名的暴力机构。
因为神州真的没什么事情，所以近年来外派出去的弟子很多。
所以在外界太虚剑派的名声确实是有些……
不过倒是没听说过她们两个，是新一代弟子吗？
奥托也就是简单给她介绍了下两人，其余的都没说。
算了，毕竟是主教大人，她也就只能听从命令，哪怕是任务完成难得再高也一样。
一路无阻，只不过程立雪跟李素裳似乎有些杀疯了……
原本几天的行程，硬生生一天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