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袁安安,她没有兴趣知道。
不过对于陆时宴,她倒是想狠狠的打他一顿,可惜人家不出现。
袁安安感受到了季声声身上的压迫感,脸色变了变。
“袁安安,别说你和陆时宴有什么,就算你最后上位成功了,就你这样跟我说话,我想弄死你,简单得很。”
季声声的语气里只有嘲讽。
袁安安的脸色白了白。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季声声接着道,“说吧,到底来干什么?如果你是想来跟我说你跟陆时宴的那些破事。
我劝你最好闭嘴,不然,你能不能好好的从这里走出去,我可不敢保证!”
说话间,全是威胁。
这让袁安安的心颤了颤。
在来的时候,她显然没有预料到季声声会如此的冷漠,完全不伤心。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一点也不伤心……
凭什么?
“季小姐,请你成全我和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放下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袁安安说完。
整个别墅都安静了下来。
季声声的目光沉了沉。
随后,她却笑了起来,“放心,我成全你们,我还会让他好好的心疼你。”
“心疼”这两个字,季声声说得极重。
而后拿起了手机,袁安安以为她这是要给陆时宴打电话。
可她并不是,只是一分钟后,放下了手机。
再次目光相对时,袁安安从她的眼眸里看到了寒光和危险。
“想要我成全,没问题。”
季声声冷冷的开口。
袁安安被季声声身上的冷,压迫得不敢说话。
季声声,“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一年前!”
季声声的目光变得深邃,“一年……有点本事。”
一年前和陆时宴认识,现在就跑到自己面前来要成全。
只是……
季声声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以前了解过我吗?”
“你以为过得苦,跟晏有了一夜情,怀上孩子后,慢慢的过上了现在的好日子了,你那个时候也是挺可怜的。”
袁安安温柔的道。
但这温柔的语气里却带着讽刺。
季声声冷笑,“看来事情你都知道了,那你对于我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季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最好是叫我陆太太,只要我和陆时宴一天不领离婚证,我就还是陆太太。”
今天在公司叫她季总,现在在家叫她季小姐,这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她的身份?
还有今天钟晓阳对自己的称呼。
她知道如果不是陆时宴默认,她不敢。
季声声现在的心冷到了底,也狠到了底!
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了车子急刹车的声音。
袁安安下意识的喜出望外。
季声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上扬。
很快,别墅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季声声示意门响了,“你去开?”
不是想当这里的女主人吗?
袁安安看了一眼季声声,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季声声笑了。
这陆时宴,怎么看上的这女人啊!
看上去,傻傻的?
不过,好像站在高处的男人,都喜欢女人依赖自己。
像她的好大儿,不就喜欢张筱婷那样小傻子单纯的媳妇吗?
袁安安满脸的温柔笑打开门。
这是她一直以来在陆时宴面前的形象。
温柔,得体,听话。
可当看到门外的人紧,她愣了。
“你们是?”
看着门外站着几个女人,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练家子。
袁安安内心暗叫不好。
可她们并没有理会她。
下一秒。
身后传来了季声声的声音,“带走吧,怎么惨怎么来。”
袁安安一听,大吃一惊。
她不敢相信的回头看向季声声,喊道,“季声声,你敢动我!”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女人就一把扯过她的头发。
季声声朝着她走过去,面色平静,可空气中却散发着危险。
很快,季声声就站到了袁安安的面前,“谁让你上门来挑衅我的?”
想要逼她让位是吗?
那就让她知道,下场是什么!
袁安安头发被扯得生疼,小脸紧绷着,看向季声声的眼里,有了恐惧。
可还没等她说话,季声声扬起手,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
而后,她说道,“先不说你在陆时宴面前是什么分量,就算你能成为陆太太,也给我记住了,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季声声说完抬起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只要我想你死,谁也护不住。”
袁安安被吓到了,一个字也不敢说。
季声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记住了,再出现在我面前,就不是这样了。带走。”
几个女人立马架起袁安安就往外走,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袁安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出了宁园。
季声声看着车子走远,眼眸暗了暗。
看了一眼站在大门口的佣人,看着两个保姆手里抱着的孩子。
季声声深呼吸,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
她毫不犹豫的转身走进了客厅,去了厨房,提着油水壶出来,直接摔在了窗帘上,紧接着,打火点着了窗帘。
“轰!”的一声音响,窗帘瞬间燃烧了起来。
季声声出来时,外面已经看到里面的火光了。
管家见状,心里一惊,“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不许叫人来救火,这个地方没有必要存在!”
她季声声的世界,不是谁都能进的。
陆时宴让袁安安三翻五次的找上门来,这里已经脏了。
佣人看了眼别墅,火势已经大起来了。
“可是,大少爷和二少爷……”
季声声,“他们早在一个小时前就搬走了。一个小时后给陆时宴打电话,让他给你们安排地方,还有,把这个交给他。”
说完,季声声直接上车就离开了。
那背影,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
一个小时后。
陆时宴是被电话吵醒的。
管家在电话里说宁园被太太烧了,袁小姐被人带走了。
陆时宴瞬间清醒了。
“她人呢?”
陆时宴咬牙问道。
谁允许她一把年纪胡闹的。
管家,“太太烧了别墅,就走了,太太说大少爷和二少爷两个小时前搬走了。”
陆时宴的呼吸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