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也不知道这里除了蚩尤的雕像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方才在外面的时候红儿明明探查到这里有一条通道,而且这个通道很深,似乎是通向别处的地方啊。”通天红狐有些委屈地道。
“臭小子,那你说出口在哪儿?你可别害我。”沈笑在四周又看了一遍,但还是除了蚩尤的雕像之外就只有在蚩尤身前的一张巨大的供桌和地上均匀地放置着几十个用于跪拜的团蒲,其他什么他都没有发现,于是笑骂道。
“少主,我有这个胆子吗?真的似乎这里有个通道。”通天红狐说着一个小小的脑袋自沈笑的衣襟之处探了出来,两只耳朵在头顶忽闪忽闪个不停,鼻子不停的左右仔细嗅了起来,随即他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只听他自言自语一般地道:“不对啊,这里明明有路的,可是怎么就不见了呢……嗯?怎么会在这里?”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
沈笑看通天红狐的表情,知道通天红狐找到了出口,他心里一宽正想询问之时,只听嗖嗖嗖几声破空之声传来,就见言擎父子三人已经自外面飞了进来,他已经到了喉咙边上的话只得咽了下去。
“跑啊,怎么不跑了!”言擎落地之后喝道。
“小辈,见了长辈还不快快行礼!”沈笑眼珠子一翻,喝道。
“逞口舌之利,本尊今日就将你碎尸万段。”言擎被气的一噎,手提黑刀就要上前。
“不孝后辈,见了长辈也不行礼还口出狂言,看本少今日如何教训与你!”沈笑装作勃然大怒的样子,手一展腰间的鸣鸿刀已经出现在了沈笑的手里。
他手一动,鸣鸿刀就将他身后的那个上好木材制作的供桌挑了起来,随即沈笑手臂一抬,就要将那供桌砸向言擎父子。
“住手,快快不得对我圣帝亵渎!”在沈笑刚刚将供桌用刀挑起之,言擎脸色大变,那本来吞吐着黑色刀芒的长刀一下子没有了光芒,他如临大敌一般紧张万分。
“放下?”沈笑见言擎一副紧张万分的模样心里大为惊讶,而又听言擎说让他不要亵渎他们的圣帝,心中更为不解,一个疑问涌上心头,难道他们和蚩尤有什么关联?于是故意道:“一个标榜自己乃名门正派的宗门,居然暗地里供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着实让人恶心。本少心地善良有助人为乐的精神,不若让本少替你们拆除了这个邪恶的东西!”说着手腕一动,提起供桌便向言擎父子砸去,而他则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鸣鸿刀故意指向蚩尤的雕像。
“你……你……你要是胆敢无别我圣帝的神像,我必将你所熟悉的所有人全部斩为肉泥……”言擎双手一展,将沈笑抛来的供桌稳稳接住后毕恭毕敬地放在了地上,而后对沈笑大声道。
他虽然口气凌厉,但脸上却惊恐万分,生怕沈笑真的动手将蚩尤的雕像给斩了。
沈笑看着言旭脸上丰富多变的表情,心中更加疑惑。于是又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鸣鸿刀指着两丈多高的蚩尤那三颗硕大的头颅,故意冷声道:“威胁我?”
“别别别,别动手,我们……”言擎眼见威胁没有作用,而沈笑那名满天下的神刀指着他们奉为祖先的蚩尤,担心沈笑真的会一刀斩断蚩尤的头颅,哪里还敢再威胁,虽然心里把沈笑的祖宗十八代翻了个遍,但嘴上却开始服软起来。
这也不容言擎服软,沈笑的个性他这段时间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他可是一个从来不会按照常理出牌的主儿,而且你越是威胁他越是和你对着干,而蚩尤大帝的头颅虽然是玉石所做坚硬无比,但沈笑手中的鸣鸿刀却是天下第一利器,要想斩断这些玉石那还不是砍瓜切菜一般轻松。
言擎落下之后却发现沈笑有些不对劲了。言擎本想服软之下让沈笑别破坏他们供奉了无数年的先祖大帝,而后再伺机将沈笑拿下。但他的话说完之后却发现沈笑变得有些异常起来。
原来,沈笑不是因为言擎的话而不敢动蚩尤雕像,而是因为他手中的鸣鸿刀发生了他意想不到的变化。
鸣鸿刀早就恢复了灵智,但因为吞噬的器灵不足而使得它虽然恢复了灵智,但威力却远远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一直处于半清醒般沉睡状态,只有沈笑在用他大战的时候才会醒来。
就在刚才,沈笑因为在大战的时候将夺来的长刀全部丢完才取出了鸣鸿刀。鸣鸿刀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神兵,他被沈笑自刀鞘之中召唤而出的时候马上察觉到了这里的不对,随即发现了这里的气息居然是无数年前他曾经与之厮杀的蚩尤的气息,当年他被黄帝所持与蚩尤大战的情形一一出现,他对于蚩尤大帝的憎恶和敌意一下子本能的迸现出来,没有等沈笑有所反应,它自己就已经要飞过去斩那蚩尤的雕像。
沈笑本来还在一边和言擎说话一边想办法如何利用蚩尤雕像而脱身,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鸣鸿刀的反应这么大,居然不用自己催动就要挣脱他的掌控去杀那矗立着的蚩尤。
沈笑不是怕鸣鸿刀斩了蚩尤的雕像惹下大祸,在鸣鸿刀要挣脱刹那间他不由得手腕一紧,将要飞出的鸣鸿刀拽了下来。
“嗡……”就在沈笑将鸣鸿刀拽住之后,鸣鸿刀发出一声如龙吟一般的长长的嘶鸣,声音震得整个秘地都发出嗡嗡地回应声,而后它向沈笑发出一股不满的情绪。
“别生气了!”沈笑现在和鸣鸿刀心心相通,鸣鸿刀向他发出不满情绪之后沈笑立即明白了鸣鸿刀的意思,左手伸出在鸣鸿刀那流动着七彩荧光的刀背上轻轻拂过,如同小孩一般轻声道。
鸣鸿刀在沈笑的花影刚刚落下之即又一次发出两声嗡嗡地声音,似乎在和沈笑诉说心中的不快。